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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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又霸氣。
她進去時,展清越剛好寫完最後一個字,就寫這麼一首詩,他花費了很大的力氣,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正要擱筆時,他看到寧秋秋進來,復又開始動手指。
寧秋秋眼睜睜地看著展清越畫了個類似於“—ω—”的表情,然後在旁邊寫了個字:啾
“???”你咋不上天呢!
這麼幼稚,一點都不霸總!
醫生只當他鬧著玩,笑著又跟他說了幾句,護士進來收器材,把他“寫”的字從投影臺抽出來,問他:“展先生,這個你要留著作紀念嗎?”
展清越伸手接過來。
等到醫生護士出去,病房裡只剩他們兩個,氣氛一瞬間又雙叒叕尷尬起來,寧秋秋乾咳一聲,把東西放在一邊,想起來又翻了一下,把她給展清越買的九連環翻出來,遞給他說:“給你的,解悶用。”
展清越有點意外地看了眼那玩意,顯然沒料到寧秋秋這麼用心,他接過來道了謝,把手上的紙遞過去:“禮尚往,來。”
。。。。。。這往得也太沒誠意了,寧秋秋內心吐槽,但她敢怒不敢言。
於是她沒話找話:“你復健得真快,應該不用半年,就能恢復如初了。”
在腦損傷的患者群中,展清越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能說話,能拿東西,身體也漸漸能動了。
可惜沒有符了,不然給他喂點,說不定能更快。
她現在不敢養,她真的有點怕展清越,她平生最怕兩種人,一種病嬌,一種腹黑。
展清越:“你,功勞大。”
“你不是還嫌棄我不會照顧人麼。”寧秋秋可記得了。
“照顧,和功勞,不同。”
寧秋秋:“怎麼不同?”
“比如,給我喂一些亂,七八糟的,水。”展清越雲淡風輕地投下炸/彈。
寧秋秋:“???”
22、22
展清越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寧秋秋覺得如果他們這場景是一部電影,那麼現在她一定是配上被閃電劈的特效和背景音樂;添個慢鏡頭;來表達此時她臥槽臥槽的心情。
“你……都知道?”寧秋秋開始拼命回想在展清越昏迷時,她做的事情。
給他擦身體;用吸管喂他有自己口水的符水;躺他身邊各種角度拍照還秀7朋友圈;同床共枕在人家懷裡醒來,在他床上塞滿符篆……
還有她媽讓她上了他;不行用藥。
她覺得這時候選擇辯解恐怕麼
得用了;她可以申請立個遺囑先嗎?
對了,墓銘志還要寫上:女配死於無知。
……
展清越說:“知道不;多。”
他確實知道的不是很多;他意識很模糊,感知遲鈍,眼又不能看,唯能靠耳朵去聽,而且有意識的時候不多;估計是兩三天一次。
比如寧秋秋跟他結婚這件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他有意識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在身邊了;而且印象不佳;人前對他深情款款;人後“虐待”他,經常自言自語想要“謀害”他,有點聒噪,有點可惡。
不過這女人出現頻率太高了,慢慢地就被“虐待”習慣了,反倒後來一段時間醒來都沒她,有點不習慣。
但被寧秋秋愛喂他水這事情,他是知道的,他雖看不到,不過他鼻子能聞得到燒紙的味道,每次她給他喂水時,都能聞到這味道。
他不知道對方喂得是什麼水,但可以肯定的是,每被喂一次,他意識就更加清明,有意識的時間也更長,他之所以能從植物人狀態清醒過來,十有八/九是得益於這個。
然而,在眼不能看的情況下,感官更加明顯,每當那濃濃的燒紙味傳來,他就知道寧秋秋又要花式給他喂水了,雖水無色無味與白開水無異,可也會那玩意的本體浮想聯翩,猜測對方燒了什麼融在水裡給他喝。
因此,即便這是神仙水,也會因為過分豐富的想象力,產生巨大的排斥感,甚至毛骨悚然。
以至於,只要這個女人給他喂水,就條件反射地想拒絕。
“不多……是多少?”面對展清越模稜兩可的回答,寧秋秋問道,這個問題很重要!
“這個……”展清越故意停頓了一下,等寧秋秋期待得拳頭都握緊的時候,聽到他慢慢說,“看情況,我能想起來,多少。”
寧秋秋:“???”
這答案可太狗了,展清越的意思,她“懂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