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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不言不語的人;總覺得;這元簪花中一貫平和寧靜的氣氛;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的感覺。
譜圖小心地挪挪身子;往後縮了縮。
眼見莫小小有閉上眼睛繼續修煉的跡象;道丹離終於張開了眼皮;淡漠地往她這邊看過來;冷冷道:“莫道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莫小小也半眯著眼睛;語調清冷:“道道友;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因為你;我才會被困在這秘境中;錯過了逃脫的機會。”
道丹離一怔;旋即就對整個過程瞭然於心;想到她危難之中沒有拋下自己;麵皮一鬆。
不過;想到自己之所以會陷入沉湎也是為了兩人脫身;不由皺起了眉頭:“固然道友被困是受我拖累;但為今之計還是應該想想怎麼脫身吧?”
莫小小瞪著眼睛看向他;“你以為我不想離開啊?我之前離那裂縫只有一步之遙了;就是因為你才會回來;才會被困在這裡;你倒說得輕巧;我不想脫身之計?你倒是想個給我看看啊?”
道丹離眼看莫小小有些歇斯底里發狂的跡象;不似她平日超乎年紀的淡定與沉著;不由一愣;一時竟忘了回答。
莫小小現在也無限後悔;其實這人和她一路上也是合作關係;當時幹嘛腦抽了要回頭救他?要不是他現在她已經在外面海闊天空任鳥飛了;而且雖然心中也不覺得自己會真的老死深山之中;但是畢竟也確實沒有辦法脫身出去;不由脾氣有些急;忍不住就對他吼了起來;吼完猶不解氣;也不打坐了;走到自己在玉簪花中準備的棉被處;徑直開啟;鋪了地鋪;躺上去睡覺去了。
道丹離何等聰慧;不過從她幾句話中就將整個過程推演了過來;但是;卻對她突如其來的爆發喲偶寫莫名其妙;眼看她鑽進被窩;更是無語至極。
即便他再聰慧;也不會知道女人有種情緒叫做洩憤的。
莫小小睡了一覺;發作完了;也開始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一言不發收拾了鋪蓋;莫小小裝作沒有注意到道丹離探究的目光;一本正經談起目前的處境來。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天幕已經閉合;想來不可能再開啟;從古自今也沒有聽說過秘境第二次開啟還有餘留的修士出來的例子;所以我們得自己想辦法出去。”
莫小小想了想;把自己心裡琢磨良久的辦法說了出來:“當日天幕開啟;是樹王將之合攏;想來秘境出口必定與樹王有關;我們想要找到出口;也必須以此為突破點。”
道丹離聽著她把話說完;見她確實沒有再發脾氣的跡象了;才介面道:“道友所言甚是;就依你說的辦吧。”
兩人出了玉簪花;小心地收斂氣息;趴在地上;偷眼打量遠處樹王的蹤跡。
原本血色山峰所在的地方已經變得很是乾淨;想來那些死屍已經被樹王全部吞食;但不知掉為什麼;它並沒有回到地底那個所謂的巴哇之地去;可能是為了等他們兩個;若真是如此的話;這樹王也是夠睚眥必報的。
雪白的樹須隨風飄搖;將樹王巨大的枝幹遮住;原本遮天蔽日的樹冠倒是不見了。
而樹王腳下;血色的熔池依舊在蠕動;許多體型巨大的魔獸在忙碌著;看那樣子;似乎想要重新把破碎的血色山峰給堆出來。樹王時不時用長長的觸鬚碰一下怪獸們堆成的山峰;有時就直接將那怪獸捲住磨碎了糊在上面;怪獸的血液順著山峰的石頭流淌;其他的怪獸無動於衷;繼續忙著幹活。
一連觀察了三天;兩人還是沒有找到接觸樹王的機會。
莫小小提議自己獨自去檢視;被道丹離拒絕。雖然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以道丹離的聰明一定猜到了她那個玉色的空間定然是類似芥子空間之類的法寶;不過他卻並沒有提起;此番拒絕;也是因為考慮到樹王此時正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修復血山的事情中;一定會異常警備;她雖然有空間足以自保;卻也是有被發現的危險。
莫小小想了很多對付樹王的辦法;若是拿她前世的思維來看;定然是想著用什麼把樹王的根給炸了;但是;普通的符篆爆炎符的威力都遠遠超過前世炸彈;更別提這樹王的實力;恐怕就是足以媲美原子彈的爆炸;對它來說也不過是撓撓癢癢而已。
炸不死;放火燒的路也行不通;道丹離神火何其厲害;卻連樹王的樹須都燒不斷。
砍斷?那就更別提了;當日兩人合力斬斷樹王最為脆弱的赤紅的樹幹;都拼盡了全力;現在樹王已經長出了新的;身上更是一點創傷都沒有。
對於這種已經強大到幾乎物理攻擊化學攻擊都免疫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