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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來或許她就不會如此緊張,與不安,因為此刻柳鑲韻所有的不安都是來於他。
諸葛冥鴻像是看出柳鑲韻的不安,心裡多了一絲疑惑,那個人真是來自宮裡,看她如此不安,他敢確定。手捏成拳,誰敢搶他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柳鑲韻看著陸續進來的人,也聽著太監一次次的宣讀著這個王爺到那個公主到,可是唯獨沒聽到那個她熟悉的名字。就連南興國太子,公主她都聽到了,她也去注意了很久,奈何她心思根本沒在那上面,繼續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宣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鑲韻覺得渴了,端著茶剛要喝,便聽到外面傳來五王爺駕到,隨後便看見一人,風風火火,直接在空中來了兩個側翻,兒臣給父皇,母后,黃奶奶請安。也沒經過皇上的同意,直接坐在了座位上。還翹起來二郎去。
柳鑲韻看著這一幕,含在嘴裡的茶一滑,咳咳,直接被這幕給嗆到說不出話來。
諸葛冥鴻看著這一幕也難怪柳鑲韻會嗆到,連忙給柳鑲韻拍拍背,順氣。他早就有心理準備看著五弟的稀奇古怪還能勉強維持鎮定。也怪他忘了給柳鑲韻提醒了。
柳鑲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諸葛鑫,問道他就是諸葛鑫??
對啊!他便是五第。
柳鑲韻開始打量著面前這個諸葛鑫?他真是諸葛鑫嗎?誰的化妝技術這麼好,還是易容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要不是她知道諸葛鑫原來的樣子,很難想像這樣完全不相同的面貌會是一個人。硬是把諸葛鑫原本圓潤的臉畫出跟瘦的皮包骨凸出的樣子,直接給人的感覺就是好事不做壞事幹盡的樣子,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難怪在燈會上他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坐在臺上,原來世人都把他當作另一個人去了。
她還真是傻瓜,從來不問他的任何事,原來就連世人都知道的事,她都不知道。淚眼模糊,卻硬生生被她逼回去了。
諸葛冥鴻看著這樣的柳鑲韻,問道還好嗎?他還以為是她剛才嗆的,問完繼續給柳鑲韻拍著背。
還好,喉嚨有點疼,他還真是別出新載,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文雅了(尊重)柳鑲韻想說太不尊重前輩了,畢竟那還是他的父親。
諸葛冥鴻有些寵溺的說道,他這樣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以前那些事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柳鑲韻咂舌,那他那樣是不是也太腹黑了點,此時他真的無法形容諸葛鑫,或許他才是這幾兄弟中城府最深的一個,也是最腹黑的一個了吧。他到底經過了怎麼樣的事,才會讓他如此的偽裝自己,他這樣真的快樂嗎?他了為什麼?柳鑲韻發現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對諸葛鑫什麼都不瞭解。
第四十二章闖禍
賞著歌舞,每每都是那輕得不能在輕的樂曲,反而讓柳鑲韻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被諸葛鑫一嚇,原本精神抖擻的柳鑲韻此刻又在音樂的薰陶下,硬生生的睡著了。
諸葛冥鴻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永遠都是這樣,喜歡就精神抖擻,不喜歡瞬間歇菜,速度之快,連他有時候都要消化好久。她有時候又像一個什麼都不怕的頑皮小孩,有時候又像什麼都怕的乖乖女。他好像永遠也猜不懂她。
此時睡著的除了柳鑲韻還有一個便是諸葛鑫,那個清瘦,像長期營養不良的人。
此時注意柳鑲韻的還有一個人,她在這別開生面的場合居然能睡著。嘴角劃過一絲看不透的笑意。啟稟皇上,只觀賞這些歌舞是不是有點缺乏新意。說話人正是南興國太子南雲霄
那太子意味何意?諸葛無憂聽著南雲霄的有點不高興,畢竟這歌舞,也是花了大心思來歡迎他的,然而想想也是,每次有什麼節日,都是些歌舞類的東西,確實也是缺乏新意。便也沒有過多的計較。
聽說無憂國女子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毫不遜色於南興國,所以今兒斗膽,也想目睹無憂國女子的風采。
既然如此那就由各位王妃先行表演吧。諸葛無語說道,他也有些好奇他這些兒媳到底是怎麼樣的,雖是傳說中的出類拔萃,可他親眼見識的情況還是甚少的。既然如此那就從太子妃開始吧。
一曲悠揚,充滿生機,優柔婉轉是長笛傳出來的音符,屹立在中央的太子妃,此時的她在別人眼裡看上去,是如此傾城與妖嬈。音律久久的迴旋在耳邊,久久不能離去。
看著那些讚賞的目光,她已無任何感觸。可惜事已過遷,任她曾經的風華絕代,卻也難以掩飾她現在的雍容的心態和臉部的憂傷。
諸葛嘯看著這幕,原來她的太子妃還有如此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