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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元娘氣急都說了你是蕭少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讓你接客!你就安心的住這裡,好吃好住的伺候著。
柳鑲韻更納悶了這是什麼情況,有那麼好的事?再說元娘口裡的蕭少她也不認識啊?
萬一出點什麼事她叫誰去喊冤去?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有這麼好的事,不會是忽悠她吧!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蕭少我又不認識,更不是朋友?
元娘急了你這個人怎麼說不通呢,有什麼事不要問我。我什麼不知道,我也是聽命行事,等蕭少來了,你問他去,說完走了出去。
柳鑲韻唸叨這都是些什麼人嘛,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不知道肯定就要問了。還被帶到了妓院,叫她放心她就能放心了?是諸葛鑫帶她來的嗎?可是帶來了為什麼也不跟她說一聲呢?那麼多地方可以住幹嘛帶她來住在妓院啊?
算了只等見到那所謂的蕭少再問清楚了!現在急也沒用,端著桌上的茶剛喝一口。
小姐奴婢帶你去用晚膳。
小姐!誰啊?柳鑲韻左看看右看看沒人,用手指著自己,你是在跟我說話嗎?還有這裡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她都沒發現。
銀兒覺得奇怪,這裡只有小姐你一個人啊!當然是跟小姐你說話了!
哦~柳鑲韻一個託音,以後不許叫我小姐,叫鑲韻就可以了。小姐小姐的叫讓柳鑲韻覺得像現代的“小姐”所以柳鑲韻不喜歡這個稱呼。
可是這樣於理不合,你本是小姐。叫名字好像不尊重。
柳鑲韻急了,都說不準叫就是不準。
銀兒還想說什麼。。。。。
好了,那帶我去吧!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都有些什麼人一起用晚膳啊?
奴婢銀兒,只知道是蕭少和他的幾個朋友,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又是蕭少,你們蕭少是什麼人啊?好像你們都很尊重他,
銀兒臉紅了紅說道,當然了,他是這裡的大當家,能文能武,對人又和善,說到這裡銀兒像想到什麼臉又紅了起來。
柳鑲韻看著有些發花痴的銀兒用手在銀兒眼前晃盪,曖!回魂了。
啊!銀兒驚了一下,對不起,對不起,奴婢走神了。
沒事啊,我又沒怪你,不過你是想到什麼了,那麼害羞,臉都紅了,有點好奇。你說說看了。
銀兒有些猶豫,這不好吧。被看透了心思,銀兒連更紅了。
柳鑲韻假裝嚴肅到,你要不說等下見到蕭少,我就去問他是怎麼回事了。你可要想清楚是你告訴我呢?還是我去問蕭少。
這下銀兒急了,還是奴婢告訴小姐吧,心想小姐要是真去問蕭少他也不會記得她了吧。畢竟她只是各奴婢,還是笑春閣的。
那還是去年的時候她和幾個同等的婢女在後院玩的時候,她的香包不小心掉了,她找了好久,她急的哭了那可是她母親生前為她留下來唯一的東西呢。正在此時蕭少過來看見蹲在地上哭的銀兒。
發生什麼事了,銀兒抬頭看見是蕭少連忙起來,她也是急了沒想那麼多就把丟香包的事跟蕭少說了。
那時他什麼也沒說,等幾天就有人把香包送到了銀兒手裡,銀兒看到手裡的香包本來就沒希望能找回的香包居然就被找回了,送香包的婢女來說是蕭少幫她找到的,因此她心裡對他產生變化,儘管知道到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個婢女。
柳鑲韻聽到這裡著時無語,就這點事就能臉紅成這樣,還真是。。。。。古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害羞。
還有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稱奴婢,要直接叫鑲韻。我希望我們可以是朋友不要有尊卑之稱。
銀兒還想說什麼就被柳鑲韻打斷了。她心裡始終覺得不妥。
銀兒還有多久啊,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啊?
就在前面馬上就到了!
銀兒敲了敲門,把門推開示意柳鑲韻可以進去。
第十六章再遇卿越蕭1
柳鑲韻看銀兒沒進屋便問道,你不進去一起吃嗎?只顧說話,沒看到前面的門檻有多高,一隻腳沒踏過去,人到是直接載了進去。
哎喲!柳鑲韻反應到快,摔了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直接朝門檻上踢上兩腳,嘴上還說著叫你摔我,踢死你,哎呦!我的腳。本來就些疼痛的腳,在踢兩腳後更疼,該死的等下拿刀直接把你剁掉!該死的,吃個飯也那麼多事,吃飯·····
柳鑲韻這才想起屋裡還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