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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去找個好一點的房間,讓他們先行歇息。”
沒等士兵領命,昭珍珍忙道:“不必了,我們也不累。我看見這大戰剛剛過,一定會有很多人受傷的,這時一定需要人醫治。好歹我也是牧師,怎麼能袖手旁觀呢,還是讓我去幫忙吧。”
比勒沙點頭道:“你肯幫忙那也是好的,可別累著了,我讓人帶你去傷兵住的地方。”命那士兵帶路,眼看著他們出了大堂門外,方始和下屬們商議。
且說兩人一路隨那士兵朝兵營院子深處走去,看見傷兵被架子一個個的抬了進來,後面不知還有多少,只聽得走過計程車兵嚷道:“奶奶的,怎麼就沒看見受傷的魔人,否則一刀一個砍了多痛快。要麼死的,要麼就沒有,這可真是怪事了!”
兩人暗想,一定是剛剛的黑暗風暴有療傷的功效,才有這麼怪的現象。傷員頗多,兵營裡的牧師忙不過來,昭珍珍便即出手,她魔力深厚,不須吟唱咒語便能施展治療魔法,往往三個牧師治的人她一人便辦妥了。
薩爾不懂得光明魔法,又不能獨自在一旁閒著無事,只好用風系鬥氣幫傷兵治療內傷,也是效率奇快的。整個傷兵近三四千,垂危的有幾百個,牧師卻只有一兩百人,而且還都是光明教廷未入廷註冊的弟子,從四處招募來的,本事也好不到哪去。本來情勢很是緊張的,他們倆一來便緩了許多,而且出手獨特,頗有奇效,一時在軍營裡傳開了。
忙乎了三兩個時辰,這時軍營內傷兵才治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都由牧師團解決了。剛一踏出門口,有一人急匆匆的走來,迎面就道:“我聽說你們兩個在這裡,特地來找你們的。”
薩爾看來人原來就是逖喪那,奇道:“剛剛仗一打完,我們就找不著你了,不知你去了哪裡了?”
逖喪那嘆氣道:“我是找軍團的頭領商量一下,好給你們引見一下元帥大人。不怕你們笑話,我職位低微,這等事還得勞煩頂頭上司的。”
薩爾憨笑道:“其實你不用這麼費神的,珍珍和元帥原來是世代交好,還管他叫世叔爺爺的。”
逖喪那(炫)恍(書)然(網)道:“我早該想到的,怎麼就一時想不起來,元帥大人和光明教廷的交情我也是知道的。珍珍姑娘你也真是的,怎麼有這一層關係也不說明,害得我白忙碌了。”
昭珍珍笑吟吟道:“你沒問,我也便不說了,否則你們要說我仰仗光明教廷的勢力,算不得自己的本事的。”
逖喪那看二人風塵僕僕,道:“既然來到前線城市,也就到了軍人的家了。我是軍團的人,就該由我做東,你們的衣著住行就包在我身上,現在就跟我來吧。”
兩人看他好客熱情,也不忍推卻,便隨他而行。薩爾見繞了許多街道彎子,路過許多的石子房屋,還沒到他住的地方,道:“這獅鷲城還真是大,我們這走了半天的,其實還是在兵營裡面。”
逖喪那道:“那是自然,獅鷲城是落日帝國最重要的邊關城市,一旦被魔人攻破,國內將會戰亂不休,再也難以安寧。這裡集合了全國一半的兵力,約莫三十多萬左右,怕的是獅鷲城有失,從此要受魔人威脅。你想這麼多人住的地方,當然是很大的。”
薩爾心想原來這裡有這麼多人,萬一真被魔人給攻破了,這三十萬軍隊不知要死多少的人了,看來剛剛出手幫忙是對的。
走了有五六里路,終於到了逖喪那住的地方,他是魔法師,待遇比尋常計程車兵多有不同,可以單獨住在一個院子裡。院子裡有好幾間石子屋,城堡是給很有權勢的人住的,建造頗費財力,是以城內大多是石子屋,貧民更是住在茅草屋內。
叫了幾聲門,裡面有一人應聲來開,卻是少年人師西將,一見他兩人喜道:“你們兩個也來了,真是太好了!我正嫌悶得很呢。”
逖喪那道:“你既然悶了,就到房間裡冥想去。你如今的魔力太低,不刻苦練習什麼時候能有成就?”
師西將苦著臉道:“師傅,我已經很用功了,這夜晚要冥想白天還要冥想,不氣悶才怪。”
“我說徒弟啊,學魔法要循序漸進,不能三心兩意,你這練一天玩兩天的怎麼才有進展?”
“可是要是這麼個練法,要什麼時候才能練到薩爾大哥的境界呢?”
薩爾聞言,心想卻是如此,自己基本上沒怎麼練過功,只有幼年和在深淵底下時,有好好的練過一段時間,其實那也是不頂用的,還是越是捱打功力就厲害。
師西將見他沉思不語,問道:“薩爾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我想問你一身功夫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