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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專政就是要把她這樣的資產階級反動分子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這些傳言和說法對於衚衕裡的人們似乎併為產生巨大的震動,因為衚衕裡的人們聽后街學校那個大喇叭天天都說的是這些事,聽得耳朵都起膙子了,沒什麼太大的新鮮。人們心裡明白:這也就是一方人的說詞罷了。
可今天早晨人們一出門,看到大彌勒和幾個婦女帶著紅箍站在大影壁前,十分警惕地注視著宇文先生家的大門口。人們感到有些奇怪,心想:這不年不節的,他們怎麼值班起來啦。後來人們才從他們的嘴裡知道:宇文崇容瘋了。昨天夜裡,她在家裡磨刀,嚷嚷著要殺人。這爆炸性的新聞事很快傳遍了衚衕裡的各家各戶,人們一聽,開始還不信,不過看到他們那如臨大敵的那樣子,人們相信了。衚衕裡的人們平時挺畏懼大彌勒的,可今天看到大彌勒威嚴地守衛在衚衕裡,人們心裡頓時對大彌勒也有了一份感激之情。後來人們又聽說:宇文崇容一早就被便衣警察帶走了。人們的擔心總算放了下來。早晨還不到八點鐘,大彌勒就召集兩條衚衕裡的積極分子開了一個緊急的會,會後,這些積極分子通知除了宇文家人所有在家的街坊,十點鐘兩條衚衕的人都到梁丘福祿這院開大會。
不知為什麼,平時衚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