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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衝著天佑說道,“管好你的女人!”
天佑冷冷的看著臉色微紅的夏淺,“她不是我的女人。”
“喲,那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做人要敢作敢當!”範文殊撇了撇嘴。看向我,“絮兒,你這陣子瘦了不少,那小子不懂珍惜你是他沒福氣。”
我笑了笑,“咦?小伍呢?”
正說著,就見小伍從外面跑了進來。帥氣的臉上泛著紅暈,喘著氣走到我面前,“姑娘,吃,吃這個。”
我看著他熠熠生輝的眸子,笑了笑,“謝謝你,小伍。快坐下吃飯吧。”小伍對的關心,讓天佑很反感,當即拉下了臉。
我開啟紙包,裡面是塊燒牛肉。這個孩子,即單純,又可愛。
夏淺看了看,急忙掰走一塊兒。一邊吃,一邊得意的看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感覺她很適合同樣孩子氣的小伍。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早飯吃得很彆扭,卻很香甜。
範文殊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今天都準備好需要的東西,明天咱們辰時出發!”
小伍興奮的拉起我道,“姑娘,我,我帶,帶你去。”我知道他想帶我出去逛街。便樂呵呵的點頭答應了。
轉身問天佑,“你和夏淺要不要一起去?”
天佑看了看我,扭過頭,最後彆扭的說道,“去!”說罷,便走在了前面。夏淺也急忙跟上他。
我們在小伍的帶領下,去買了各式的小吃,和平時需要的日用品。小伍是個盡職的導遊,可惜,有些結巴。
“姑,姑娘,前,前面是,是,是……”他一著急,連話都說不出來。
夏淺著急,就拉住他,“是,是,是,什麼啊!”
小伍臉一紅,不理她。
夏淺見小伍害羞,像發現了新大陸般,一個勁兒的跟著他,逗他。
天佑跟在後頭,拿著我和夏淺買的東西。
突然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視線。這是一把短刀,上面鑲滿了寶石,遠遠的就能看見閃爍的光暈。
我跑過去,問道,“這把短刀怎麼賣?”
那個小販眼裡閃著光,“姑娘真是識貨,這把短刀是我家的傳家寶,少二十兩不賣!”切,騙鬼呢。
夏淺也看著熱鬧跟了過來,“這麼破的短刀,上面都生鏽了,還二十兩?”殺價是女人的天性。
我搖了搖頭,“是啊,太貴了。”
小販見狀,哭著臉道,“這樣吧,看你們和這把刀有緣,十五兩吧。”
我揮揮手,“五兩。”
小販急忙搖頭,“不行,不賣。”我見他東看西望的,就知道,這東西定不是好道兒來的。
“算了,咱們走吧。”我說道。
小販一急,說道,“八兩,不能再少了。”
“成交!”我笑咪咪的走回去。這可撿到了個大便宜,光看這質地就知道是把好刀。
天佑默默的給替我給了錢,然後跟在我後面。
我把短刀別在腰間,感覺自己也很威風。
夏淺蹦蹦跳跳的,一會兒吃糖葫蘆,一會兒吃混沌,一點都不閒著。
我看著她靈活的背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卻又說不好。
小伍從後面跑過來,“姑,姑娘。”
我看他手裡拿著一支銀簪子,很簡單,卻很大方。“怎麼了?”
他的臉紅紅的,眨著大眼睛,“送,送給你。”說完,放到我手裡,然後紅著臉跑開了。我看著他緊張的背影,笑了笑,單純的孩子。正待細看簪子,卻被天佑搶了過去。
我不解的問,“怎麼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面往前走,一面說,“我替你保管。”
我皺起眉頭,“憑什麼?”
他不理我,繼續酷酷的往前走。耳朵卻有些紅了。如果是以前,我會幸福的說,你是不是吃醋了?現在卻不會,因為,他現在不是一個人。
整整一天,我們四個人幾乎走遍了小鎮。
猶豫過於疲累,我們都睡得很早。
第二天,我是被範文殊“拎”起來的。
幾個人迷糊的站在客棧門口。天佑和夏淺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範文殊和小伍正說著什麼,旁邊有豬肉吳,原來他是男人,還有十幾個大漢。我們這次的任務很秘密,所以,範文殊身邊的那幾個人應該都是親信。
我和夏淺坐上馬車,其餘的人全部騎馬。範文殊揮了揮手,“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