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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轉頭看著錢佑宇,“錢先生,我們今天這個見面有點尷尬,事實上,你可能對我一無所知,而我對你卻特別瞭解,也知道你對亞馨的照顧。說實話,你一直是我最忌諱的人物,在亞馨所有的追求者中,你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希望我們彼此尊重,你不要乘人之危。”然後,他不由分說,抱起亞馨就走。
亞馨拼了命掙扎,她用腳踢他,他瞪著她,“你最好保持風度,因為你這樣子很難看,不要讓你的形象在你那個錢總面前毀於一旦。”“好,你放我下來。”這句話很管用,亞馨真的不動了。
永逸放下她,直接拉著她回了他那間房。開啟門進去,和屋裡面的兩個男人打了聲招呼,寒暄了兩句。那兩個男人看見那臉色青白不定的永逸,和那哭的跟梨花帶雨的亞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完全愣住了。
在那兩個人的驚愕中,永逸拿好包拉著她退出了房。
錢佑宇正在門口靠牆站著,看見他們出來了,他直起了腰,把亞馨的包遞給她。他研究地看著她的臉色,聲音和緩地說:“和他談談吧!如果你是在心平氣和的狀態下樂意跟我,我求之不得。但是,這樣的狀態下,即使這位先生不提醒我,我也不會乘人之危。”
然後,他去看永逸,他瀟灑地衝著永逸苦笑了一下,“不瞞你說,我一直對亞馨有好感,我一直以為她是慢熱的那種人,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耐心來慢慢追求她,但是,我沒有想到原來她不是慢熱,而是她根本就不想給我們機會。不過,我仍然不會放棄,因為,我的感覺告訴我,你身上有空隙,所以,我提醒你,如果你填不滿她的寂寞,那她就是我的。”
永逸直視著錢佑宇,錢佑宇這寥寥幾語幾乎等於給了他一棍。他真希望這個錢佑宇庸俗一點,市儈一點,討厭一點,但是,如此狀態下能說出如此有感有理的話,他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欣賞,不得不更加充滿了擔心和驚恐。
兩個人走出歌廳,亞馨的眼淚依然在流,永逸依然緊緊拉著她,生怕她跑掉了。但是,她完全沒有跑掉的意思,任由他拉著,像一塊毫無思想意識的機器人。他沒有去找他的車,喝了酒,加上他那混亂的情緒,為了穩妥起見,他們去攔了一輛計程車。
他擁著她上了車,亞馨依然不掙不動,任由他拉著,她知道她掙脫不了他,所以,她心灰意冷了。整個人心灰意冷地靠在那兒望著窗外,那被淚水浸泡的黑眸子,霧濛濛的,灰暗暗的,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永逸竟然是來歌廳玩的,而且他竟然還找了女孩,這打擊了他,使他的好一下子大了折扣。談吧,看你能說出什麼?男人,男人都是一個樣,男人換誓言就像換內褲一樣。
永逸無言地伸手去給她擦眼淚,那眼淚就越擦越多。他心裡一痛,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會讓她看見?昨天兩個人還如膠似漆呢!今天就是這個場面,他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很痛,那麼就不是在做夢了?他在一種異常恐慌的心態中體會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車子總算停了,付了車資,拿好包,永逸拉著她上樓。她依然乖順,太乖順了。開了門,他拉著她進門,“你要不要洗個澡?”他低聲下氣地問:“或者,我們一起洗。”
亞馨搖搖頭,總算說話了,“我不洗,你有話快說,如果不說,我累了,我想睡覺。”她真的就往床上走,然後,她直接躺到床上,眼淚依然往下流。
永逸直接繞到床頭的地方,跪在床前,他看著她的臉,拿起旁邊的紙巾,替她擦眼淚。他忍耐地懊喪而祈諒地說:“亞馨,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但是,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痛死了,你說一句話,哪怕一句就行好麼?”
她揚起眼珠瞪著他,瞪著他,眼淚突然噴濺而出。她翻身而起,悲憤萬狀地喊:“葉永逸,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你是個騙子,玩弄感情的騙子,你玩弄女性,你竟然還去找女孩,我恨死你了,我不再相信你了。”她的眼前又閃現出那個肉彈一樣的女孩,醋意就叫囂著往上衝。”
☆、佔有
永逸騰身而起,抱住她的頭,心神混亂地把她按在胸口。他一疊聲地道歉,“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找女孩,即使有應酬,我也該事先和你說一聲,徵得你的同意。大家一起去那種地方,你想如果我保持個性不找,其他的人就不會自然。你要知道,男人之間總有事情是不得不妥協的,但是,找了不代表我對她有非分之想。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懷疑麼?還吃醋麼?你在那種地方工作過,你應該知道,很多男人去那裡完全是為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