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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他追著她來到G市,再不用與她相隔萬水千山。然而,在心靈的距離上,卻又再次遠隔千里萬里了!
她似乎再一次鐵了心不再接近他,他似乎再一次回到了五年前的高考後。他並不確定是那個原因,卻又不敢去問那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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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飛飛!你來一下我辦公室。”
梅飛飛正在低頭做事,冷不防林文鶴進來,向她招呼了一聲。
“好的,林總編,馬上來!”她習慣地應了一句。
她的才幹,正如張風海所料的那樣,在事務漸漸上手之後,就慢慢地嶄露出來,很快,已經成了編輯部的骨幹之一。林文鶴在工作上對她越來越倚重,她開始經常出入他的辦公室。對這一點,部裡的其他女人當然有幾分眼紅,只是她與他是談公事,別人也無可非議。
這一次,梅飛飛以為也是有工作要交待,於是應聲之後,便放下手中的稿子,尾隨林文鶴進去。
誰料,等她關好門,一回身,他卻未如往常一般在辦公桌前坐下,而是直直地站在她身後,緊緊地盯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頗為奇特的神情。
梅飛飛嚇了一跳,隨即不解地問:“總編?怎麼了?”在社裡,她一向這麼稱呼他,畢竟他是上司。
他不語,卻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夠,直看得她心裡發毛,不禁莫名其妙地又問了一聲:“怎麼?我有什麼不對嗎?”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林文鶴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他抱起了手臂,摸著下巴,答了一句:“梅飛飛,你好啊!”
這句回答也是如此莫名其妙,梅飛飛更是不解:“我好?好什麼了?”
“嘿!飛雲映霞彩,歌語悅青山。你身在雜誌社,卻坐擁立仁的金牌律師之名,這豈不是好得很啊?飛,歌,大,律,師!”
當他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梅飛飛的臉色就變了。
這句話本是律師界送給她的。“飛雲映霞彩”,指的是她容顏秀美,堪比飛霞。後一句“歌語悅青山”,當然是指她在法庭上極善說辭,別說是法官,就算是青山也能被她說動。
其實,當她看到林文鶴以總編的身份出現在眼前時,已經暗自後悔把“飛歌”二字告訴給他。做雜誌社的,難免會有版權糾紛,自然時常要與律師打交道。這些事,當然多少會經過他的手。這種情況下,“飛歌”二字如此響亮,他不可能永遠聽不到。
正因早有了心理準備,她只是愣了一下,很快便無奈地笑道:“你知道了!”雖然不想他知道,其實卻並不介意他知道。畢竟,連重生的事情也告訴了他,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你……你……”反倒是他張大了口,有些反應不及,不知是因為沒想到她真的是“飛歌”,還是沒想到她這麼爽快就承認,半晌才吐出一句:“原來真的是你!”
梅飛飛無所謂地聳聳肩,自顧自地走到辦公室裡的沙發坐下:“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雜誌社規定,編輯不能兼職做律師?”
林文鶴好笑地搖頭:“沒有沒有!只是……”他走到她面前,歪著頭又對她左看右看,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只得嗔惱地道:“喂!你那是什麼眼神?”
終於,他哈哈大笑,不再盯著她瞧,反而走近一旁的飲水機,給她斟了杯水。
她也不動彈,眼睜睜看著他把水杯端正地擺到她面前,挑了挑眉:“怎麼?難道是要請我打官司?”
林文鶴一怔,隨即笑著點頭:“飛歌畢竟是飛歌,果然冰雪聰明!”
“林總編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既然是談案子,自然也是公事,雖說“此公事非彼公事”,但此刻梅飛飛已經很快轉換了身份,笑得淡定從容。
“嗯,最近社裡是有個棘手的案子。法律顧問報上來,說不好處理,建議我去請立仁的飛歌律師出馬。聽說,她對新發布的智慧財產權法,研究頗深哦!”林文鶴也不拐彎沒角,簡單直接地道。
梅飛飛淡淡一笑:“你也知道我為何會‘研究頗深’了,真的需要我來處理嗎?”
林文鶴隨手便遞過一撂檔案,笑道:“求之不得!”
她撇撇嘴,接過檔案翻了一遍,隨即淡淡一笑:“這案子不難做,立仁接了。但是,不用我親自出馬,讓我助理做就可以了。我可不想整個社裡都知道我是飛歌!”
“好!那沒問題!”林文鶴原本把材料給她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她會做不下來,此時聽她應了更是歡喜無限,又道,“據說還沒飛歌做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