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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睬後面跟出來的氣的發瘋的女人。亭中的人把下面看了個清,李浩見後面出來的既然是李湄,急急的就出了亭,一點都沒注意到哆哆嗦嗦已經完全呆滯的成旻。
趙元睿正要陪著湯元還要往裡面去,裡面的人已經收到訊息全出了來,李姑姑毫髮無損的跟在後面,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出來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有人乘機披了件大氅在李湄身上,李湄現在總算是恢復點理智,開始懊惱自己的莽撞,不該就這麼出來。她其實是認出了湯元她們,先前她不理李浩的囑咐,刻意的跟他們來了個偶遇,本以為還能跟成旻說上幾句話,沒想到他躲她如躲瘟疫,別說當初迷戀的神色完全不見,見她一走近就自動規避三尺。這對於自己的美貌才情過於自負的李湄李小姐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侮辱,心裡這股怒火和屈辱無處發洩,正巧看見湯元她們進了小院,暗恨這種女人也能得了那般男子的縱容,簡直就是老天不長眼,當然以現在的趙元睿她是完全看不上的,但她就是見不得別人好,全天下的男人就應該對她求而不得。這才不顧一切的給人擺臉色看,嘴上一句好話沒有。李姑姑再這麼激上一激,她就瘋了,受了成旻的屈辱也就算了,怎麼可能在這種人身上也討不到便宜,理所當然的就想給那個自在的在一邊看熱鬧的女人一巴掌。沒想到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種女人竟然還有膽子還手,急怒攻心這才不管不顧的跟了出來。現在理智迴歸,也就躲在大氅裡哀哀慼戚,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這位先生,”二夫人顯然還是個明白的,看不出對方來頭,但顯然對方對自己的女人極為在意,只能把事情往奴才身上繞,“縱奴行兇,總要有個說法。”
你讓趙元睿跟一個女人講理,那還真是算了吧,他本不予理會,帶湯元進去後,叫下面的人處理就算了,可湯元顯然不服氣,她剛才還什麼沒說,就有人想掌刮她,這口氣就是她掌刮回來,也不算出了,拉住身邊的男人就說了,“那你為什麼佔著這個地方不讓人進?那她為什麼無緣無故就要打我?”
“她要打你?”話是對著湯元說的,怒氣是對著對方去的,“哪裡來的膽子。”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被這句話給震了,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這到底是哪來的菩薩,這氣勢真是非同凡響,但滿京城若開遠侯府要橫著走,那別人就別想豎著走,這幾年是低調了,但底蘊猶存,出來行走,還是無人敢得罪的。
本想給對方遞臺階的二夫人當場就怒了,“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的女人沒管好出來撒野,反倒倒打一耙,你……”
話還沒說完,原先被聲響驚動過來的侯府侍衛都被人給撂倒了,丫鬟僕婦都被塞住嘴,拎到一旁,現在除了亭中下來的,就只有二夫人和李湄還站著。
兩個女人被嚇的臉色慘白,知道可能遇上狠角色了,但始終沒敢往上想,但京城除了莊王誰敢這麼得罪開遠侯府,難不成搞了半天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二夫人壯著膽子冷喝道:“大膽,堂堂開遠侯的人你們都敢綁,想造反不成。”
“造反?”趙元睿冷笑,“你讓高繼倉過來跟朕說說,是誰想造誰的反。”
此話一出,就聽見撲通撲通的聲音,但凡沒有嚇呆的都給跪了,嚇呆的也有癱倒在地起不來的。
湯元看著滿地跪著的人,小聲嘀咕,“這微服私訪就算完了啊。”
趙元睿看看她極度不滿樣,他也很不滿,“本來就是想讓你玩個痛快,反而還要讓你受委屈,那不如不要。”
“哦,”湯元不敢反駁,又接著問,“那山下我們還住不?”
“你想住?”
湯元想了想,確實想,除了剛才的不快,這整個行程還是不錯的,山下那莊子就不錯的很,還有那梅魚做的丸子,她還想吃呢,“想,但山下會不會有人也知道了,到時就不方便。”
“不會,這些人,今晚下不去。”他們走到哪,自然有人跟著,行為異常的人早就被清除了,這些人是要被處理一下,剩下的就是放下山去,相信他們也沒膽子說。
說著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剛才湯元想進進不去的地方,隔絕了外面的哭天搶地,湯元自動把這事忘了,就是她不提,那些人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她這也算仗勢欺人了。
等到她們出來的時候,外面早已平靜,一點痕跡也沒留下。可湯元的興致還是受了影響,總歸是沒剛來時那麼興奮。
再說玩了老半天,天色也不早,二人還是決定下山。
下山的時候,湯元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