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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望而生畏,看來是鐵定不能從此處進去了,那唯一的方法便是爬牆。我斟酌一番,在宅子外巡了一大圈,篤定了守衛最薄弱的地方,一個翻身,便已進了院。
雲岫莊依然如前次一樣,閒亭雅竹,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只是如今哪裡有心情去賞景賞樂。抱著視死如歸的精神,我一邊躲過莊內小廝,一邊尋著出路,在不懈努力下終於找到了隱在竹林中的園子。因著自己偷偷摸摸的行徑,我也懶於敲門,直接躍過了竹籬。
已是晚景時分,夜暮模糊之中,夕陽斜灑在小築後的湖面上,鱗鱗波光正對映在那書著“夕”字的燈籠上,這格調這風韻倒是極符合夕顏的性子。
正當我愣神,卻聞垂簾內似有笑語聲,心裡頓時一怔,那聲音化成灰我也認得,不就是鮮于凕嘛。欲向前邁的腳頓時收了回來,轉身攀上了屋邊的一棵老樹。夕顏與鮮于凕的關係這雲朔城內無人不知,夜幕已落,郎情妾意,想來說的都是肉麻的話。這聽人牆根實在不是一件道德的事兒,但是我的目的絕不在此,而是為了玳瑤為了白澤。
我換了個較近的椏子,將耳朵側了側,那細如遊絲的話進了耳。
“你見著他了?”是夕顏的聲音,許久沒聞鮮于凕的回答。我偷偷笑,看來這悶葫蘆在誰面前都一個德性。
依然是夕顏的聲音,“我見過他了,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如此相似的人,你……”
“我與他沒半點關係。”鮮于凕終於答話了,這語氣好似有人欠了他銀子一般怨憤。
這廂我還在偷笑,忽然間卻見月光下一道紅光閃過,一股強勁的氣勢隨之而來,“嘭”的一聲悶響,額角好似被擊中,痛得一聲驚呼。樹杈猛地晃了起來,一個不穩身子向後仰去。
娘呀,身後可是一汪碧水,掉下去還不成落湯雞。正當我要入水未入水的一剎,一隻手頓時托住了我。五臟六腑好似都顫了一下,身子一麻,頭腦一空。舉頭一看,好一張鹹魚臉。愣了那麼一小會兒,也不知哪兒來的力道,開口便吼道:“鮮于凕,你手放哪兒呢,還不快放開。”
被圈得緊緊的腰在我的咆哮下頓時一鬆,這麼一鬆,結果自然而知。
水頓時嗆入口鼻之中,還有那夏的夜涼,身子不住地下沉,波光漸漸隱沒,黑暗如無底深涯一般吞噬著我。就在快要閉眼那一瞬,一個人影慢慢清晰。是……鮮于凕。
“隋姑娘……隋姑娘……”
待我睜開眼時,人已經被救上了岸。視線漸漸清楚,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