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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太不仗義了。我定了定神,清氣在體內運了一小周天,伸手拉住旁邊一酒幡,帶著另一人上了簷頂。
據慕瞳分析,是那令牌露了足跡。其實進樂坊的時候便已經有人盯上我倆了,所他才催著我出城,但又怕我擔心,於是只說是自己住不慣客棧,這讓我頗有幾分感動,道了聲謝。
破廟,蒼穹,滿天繁星,還有如今的窘境,倒像極了十年前在金湯的場景。
慕瞳微愣續而一笑,“謝就不用了,看著火,不要讓野雞焦了,我出去把點水來。”
我悶聲應了句,乖乖地移了過去。慕瞳將任務交到我手,默了片刻,開口,“小嵐子,你……”
我抬眼,正巧與他四目相對,他愣愣地望著我的眼,好似第一次見到一般。我略愕,“什麼?”
本等著他的話,他卻兀自笑起來,朗聲道:“我眼花了,你看著火,我去去就回。”
這一去,便是大半個時辰,我正猶豫著要怎麼掩蓋證據的時候慕瞳卻回來了,看著我手中的烤雞,抽了抽嘴角,一幅小船不可過載的模樣,再配上了八分嫌棄的聲音,“還真被你烤焦了。”
我只得撇嘴,“誰讓你磨蹭這麼久,不是打水來喝嗎?水呢?”
他好像神遊剛回,傻兮兮地搔了搔頭道:“剛才看見只野兔,結果追著追著就忘了。”
我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掰下只雞腿丟給了他,“算你今天有良心讓我先走,賞你的。”
許是今天大戰群雄,慕瞳好似有些疲了,拿著雞腳靠在柱上自在地吃了起來,“味道雖不怎麼樣,不過尚能果腹。”今日他倒是客氣,若是以前,定被他數落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所以我痴了下,順眼朝向他,“你沒病吧?”
他速度極快,剛剛一隻雞腿已經給他啃得只剩骨頭了。見他手一揚,雞骨頭飛了過來,險些砸中本姑娘,幸而我身手敏捷,方能躲過。
見他沒甚食慾,我也不再擾他。他伸了個懶腰,歪著頭閉了些,鄰睡著還提醒道:“你也早些睡,明日定還有好戲,養足精神不要掉我的後腳。”
明日?好戲?
我省得多想,將手中的焦雞給啃了個乾淨。
這一夜竟做了許多夢,卻記不清頭尾,只清楚有人說什麼石頭。是那黑兮兮的破石頭嗎?我迷糊著雙眼伸手摸了摸,這大熱天這石頭也熱乎乎,隔著衣袋也能感到溫度,我嫌它礙事,本想掏出來丟到一邊,卻聽有人在喚我。
“小嵐子,小嵐子……快起來了。”
是慕瞳,我清醒不少,加之被他一拉扯,什麼瞌睡也去了。“天還未亮呢。”我抱怨地看了看廟外,魚白將將在天邊染了一片,橙紅橙紅的,看來又是個毒日頭。
“再不走這廟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怔怔地望去沒瞧出名堂,依舊是青山綠水,沒有添什麼,但是……好像少了什麼。是了,這清晨應是鳥鳴山幽,然這會兒卻靜得怕人。我撇頭看慕瞳,這大難臨頭的時刻,他居然還笑得出來,我著實佩服他。他抿著嘴,指了指我身後,“昨日我已查探清楚,廟後是水路,我們從那兒走,你跟緊我,等出去搶一匹馬便回予州。”
水路?他不知道我天生懼水麼?大敵當前,我也只能忍了,總好過在次等著被捅好。
一折騰,天已大亮。廟外的人掩藏得半點聲音也無,必是軍紀甚嚴。“只怕今天這撥不是惘郡的吧!”
慕瞳正蹲在地上搗鼓什麼,聞言後露出幾分讚賞之色,“你眼力倒好,確是如此。昨日想拿我們的是惘郡的散兵,想來是識穿我們的身份,想抓我們去獻給那兩位攻城的主兒,結果我倆逃脫了,所以連夜報了這位主兒,於是這一大早就圍來了。”
我一邊聽一邊前後琢磨了一番,“惘郡的郡守也忒蠢了,難道想拿我們去換惘郡的一夕平安?不知道他想投的是霖主還是堯主?對了,他怎麼不投靠朝廷呢?”
“朝廷?”慕瞳暗笑,站起身拉著我朝破廟後走去,“丞相大人聲名在外,眼裡揉不進沙子,投靠朝廷還可半點好處也討不到的。”
有這麼說自己爹的麼?我斜眼鄙夷地看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只聽他一聲“走”字,人已經隨他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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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出,林中掩藏的軍兵全現了身,這派頭可不小,一眼望去,千軍萬馬,鋪天蓋地。便有人喊話:“不知是朝中哪位高官?既然已在我霖地,末將煩請兩位到帳中一聚。”
原來是西霖的某位,聽這一嗓子便知道不是吃素的。慕瞳可怎麼應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