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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殿下近日挺閒的,連我部管著的城東街也要插手嗎?”
這人自然是青棠,平日裡總覺得她礙眼,今日卻怎如此可愛。
說話間,人已經上了石階,將慕府大門嚴嚴實實地堵了起來。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裡暗想,若她身為男子,一定比她哥哥還出挑。
等桓王府的人去盡,日頭已經照上了東邊的牌樓。
佟嬸早已卻廚房做了清粥來招待青棠,但聽我叫她姑娘時,卻差點將食盤扔了出去。我呵呵一笑,接過她手中的盤子,道:“青棠姑娘是巾幗不讓鬚眉。”
青棠兀自喝了口粥,笑道:“哪裡哪裡,這位才是真巾幗。”手指著的正是佟嬸。
是啊,若沒有她的精神,我估計已經在桓王府喝茶了。佟嬸受了讚揚喜滋滋地走了,出門時口中還止不住說什麼青棠比我乖巧。乖巧這詞用在她身上?我暗哼了聲,只當沒聽見。朝著嚥了兩口粥的青棠道:“你怎麼會來這兒?”
“將軍交待說要防著桓王,還有看顧好……姑娘您。”她停下手中的勺子,極有深意地望了本姑娘一眼。被她一瞧我臉竟有些發熱,忙轉過頭去。但她豈是省心的主兒,見我這般神情,索性放下了碗,湊了過來,“怎麼了,你喝了酒?臉怎麼忽然紅了。”
我知道她受戲弄我,氣得直咬牙。吸了口氣,轉頭朝她擠了個笑,提著聲道:“青棠姑娘,前日我在街上碰見你家將軍呢,他可不如你說的那般熱心腸。”
“因為那不是我家將軍。”
我愣了,她也呆了。對望了半晌,她臉色一白,起了身,“我先告辭了。”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鮮于凕……離……”
還沒待我說完,她已經伸手將我的嘴巴捂住。
其實青棠什麼都好,不過就一樣毛病,嘴太快。
鮮于凕離京已有七日,為調駐於兆北的玄鷹主力。但怕桓王察覺,才讓青銅扮作鮮于凕出入將軍府。幸而自從丞相病後,桓王為了肅清沈氏勢力,首先便將鮮于凕逐出了朝殿,如此一來不用上朝,那自然讓他有可乘之機。桓王如此精明,算來算去卻算差了這一步。
自此後,桓王便再沒派人來請過我,近期之內應該不用擔心。現今,慕瞳的情況,卻成了如今讓我最掛心的事。已有三日未見他,若是琦珊好生照顧他,那傷口應該已經癒合了。他居於王府,左右是桓王眼皮底下,不知可有被發現?
佟嬸對慕瞳的“失蹤”也問了我數次,應是篤定本姑娘是罪魁禍首,日日是地逼著姑娘我。
“隋嵐我告訴你,你如何把公子弄丟了,看我不扯爛你的臉。”
我無奈,合著慕三公子還是什麼玩意了,讓我搗騰來折騰去?
十日後,正當佟嬸真要將本姑娘滅了的時候,那個“失蹤”多時的人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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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坐在窗前看著從前淘來的話本,正覺得索然無味,卻聞佟嬸的聲音自府門那邊傳了過來,極有穿透力,還帶著八分的激動。“公子,你……你回來了。”
我一怔,忙丟了書,尋著那聲音而去。
他著了身秋色長袍,好似輕減了不少,一頭烏絲綰起一半做了個髻,看起來倒還算精神。想必傷是大好了,他依然如我初到慕府時一般,靠著花籬笑得春風滿面。只是那時花枝滿頭,如今卻只剩殘枝枯乾。
慕瞳回府了,卻還帶著一人。
琦珊!
我向她笑了笑,竟一時不知道要拿什麼話來作序。正琢磨,她卻先開了口,“姐姐還在府中呀?”她衝我笑。
一個寒顫,那看似陽光燦燦的笑,卻讓我覺得陰��}的。慕瞳本側站著,聞言已轉了身,臉上的神情雖未有變化,但那雙眉間微露了情緒。
心好像浮在水面的一片殘葉,忽而被礫石擊中,慢慢地沉入冰冷的湖底。
也許真不應該在府中。
琦珊坐到晌午,用過午飯也就離開了。走時,慕瞳要送她,她卻拉著我讓我送。我自然知道她有“貼心話”要與我說,笑著跟了出去。
至府門邊,她才放開我的手,轉頭笑道:“姐姐,這府中住不住我倒是不建議,不過你記得那日的話便足夠。”
這桓王府的丫頭,不愧是搶東西搶大的。我暗歎了口氣,撿了最漂亮的話來說:“放心吧,我會離開的。”
回屋蒙著頭睡了一下午,直到睜眼才發現睡過了吃飯的時辰。
已經夜落,幾欲滴下墨來的黑。我捧著“咕咕”叫的肚子摸進了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