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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之後如若無物,而且內外打磨得光滑,絕對不會傷到他原來的傷口。只是這樣的東西,不是人人都識貨。
慕瞳拿著看了片刻,便換下了手上的那隻玉扳指,又將手湊到眼前瞅了半晌,終於點了頭,“雖然不如別人有賣相,不過還是很貼心的。”
我眉頭一皺,撇了撇嘴,沒甚好氣地哼了一聲,想繞過他去。豈料他步子一移,險些撞進他懷裡,心裡頓時一惱,伸腳便要踢他。慕瞳反映極快,一邊閃開一邊嚷道:“我今日可是壽星公,你一禮物磨蹭了這麼久才給我,怎麼說也得給我唱只小曲吧。對了……我記得幼時我們在金湯時你唱的那支小調,你還能唱麼?”
我耳中聽著,步子卻沒落下,眼看就要追上他,但還是被他躲過。
慕瞳所說的曲調,是姑姑教我唱的。後來去了金湯,也正如今日一般逢著慕瞳生辰,因為沒什麼可送他,便唱了這首小調。過了這麼些年,他竟然還記得。
我追得有些累,他卻已經逃到了湖邊的一個八角亭裡,一臉笑意地坐在欄杆上,大氣也沒有喘一口。
“算了,我就知道你記不住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他搖了搖手,向亭柱上一靠望向湖心。
夜靜了下來,那一剎,好似秋風也駐了步。月色就著亭外的燈火化上作悠悠心事,全融入了他的雙目中。
記得慕瞳說過,二十多年前,她生母未嫁有孕而被趕出家門。一個女人挺著大肚子,艱難度日。那年八月十五,月圓人圓之時,她依然在幫人洗衣,因為不慎摔了一跤竟早產下了他,也正是如此才落下了病根,不足八年便撒手而去了。
又值八月十五,雖是生辰之日,卻也難得暢快。
我悄聲走入亭中,默了片刻,還是開了口:“放心吧,姑姑曾說過,有情之人去後都會變作佛前的蓮花。”
也不知他聽進去沒有,反正是沒甚動靜。
“不是要聽小調嗎,我唱給你聽便是。”我討好地湊近,哪裡料到他聞聲忽地笑出聲來,轉過頭時,又是滿臉猖狂,“好吧,我可等得不耐煩了。”
這次又落入他的陷阱了嗎?那點挫敗感油然而生。咬著牙剜了他一眼,終於還是清了清喉嚨。
“青山繞依舊,月色籠玉漏,長夜花末眠,寥此生幾多愁。風華三千絕代,卻怎奈一夜白了頭,為何而往為誰而留,待到夜華去後,回首此間,是否人依舊。”
是否人依舊,是否心依舊?當時不過一個黃毛小丫頭,又怎會明白這曲詞之意,只覺得好聽便隨口唱了。而今日,唱這首似乎太過悲憫了。見他不動聲色地盯著我,不免覺得有些抱歉,於是眼睛一轉,撿了另一首。
“玉露盈盈丹桂榮,欣瞻風度冠群英,彩雲常向歌筵繞,春酒頻將舞袖傾。三代衣冠真英武,百年琴瑟喜同聲,更看鳳羽聯翩起,應有松鶴谷口迎。”
唱罷,他竟然還像根木頭一般呆坐著。這下,我卻有些不耐煩了,走近一步,對著他頭頂敲了三下,道:“怎麼了?睜著眼也能睡……”
話未說完,他猛地站了起來,差點撞到本姑娘的鼻子,我一慌忙向後一退。奈何呀……奈何竟踩在了裙子上,身子瞬間向後倒去。一隻手卻貼了上來,攬住本姑娘的腰。
如今算是換我呆了,看著與自己不過寸許的那張臉,酒意未褪盡,依然浮著一絲紅暈,在那淡薄的夜色中迷離出了暖人的意味。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我大驚,趁著臉還沒變得火熱時,開口嚷道:“沈慕瞳,你你你……的手……”
他一臉的無辜,“是你先拉我的。”
被他一提醒,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拉著他的衣襟,而且力道大得都快將之扯開了。臉面頓時地熱了起來,還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在發覺姿勢不對後,立馬站了起來,將他向後一推。
距離算是拉開了些,他身上的酒氣卻依然籠著我,本來伶俐的言辭也頓時逃到了天邊兒。
“嵐嵐……”
胸口那顆心一差點沒跳出來,如果沒記錯,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叫我。我退……
我退,他進。脊樑骨忽抵在了柱子上。“你要幹什麼?”
“你……今晚很美。”他又道。
退無可退,只有……我迅速地找著出路,就在想到如何逃脫時,酒香氤氳中奈何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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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覆了下來,帶著些涼意,卻有如薄冰一般,因為融化太快而無法撲捉。那舌尖在我齒間快速地掠過,剎時已不知足地蔓延開。便是片刻間唇已經變得火熱,那反覆而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