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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腰有些酸。輕聲應了句,若無其事地坐在了桌旁,伸手拿起筷子伸過去夾了幾葉青菜兀自吃了起來。還沒入口,那隻手已然掐在我的腕上。
我驀然抬起眼,他竟然狠狠地瞪我,又是一顫,沒來得及問什麼毛病,卻聽他喝道:“死丫頭,看我受鞭子,你是不是很高興呀。”
我抽了抽手,總算明白病因,僵笑了半聲,喉中哽了片刻,才道:“何必這麼小氣,你皮不是一向很厚麼?打幾鞭子權當強身健體咯。”口中雖如是說,但是心裡知道這次難逃魔爪了。
慕瞳聽了我的話,卻沉默著,只是那眼中的怒火又盛了一分,快要燎到我了。這樣的氣勢倒是在我意料之外,看他平日對人還算和氣,見人都是七分笑容,卻沒想到這笑容背後還有一張黑鍋臉,讓我著實感到難以應付。遙想我倆還小住在山神廟時,他的表情好似還算正常豐富,不會或陰或暗,陰陽分明的,難道當了丞相公子後就著了魔障?
我琢磨著琢磨著,他終於先熬不住放開了手,修整了面容,又笑了起來,“你吃完了吧,河邊有幾件衣服,你去洗了。”
心口一緊,嚇了一跳,這變臉的功夫真是到了登峰造極之境,還是……先遁為妙。我快速地放下手中的東西,逃離了大帳。但當我到了河邊才發現,那所謂的幾件其實是一堆,跟小山似的。
月亮白煞煞地照在河面上,等到那彎彎的一抹從東邊升溜到了西邊,總算洗完了那“幾件”衣服,回到賬中,便聽到慕瞳的輕酣聲。許是累得很,所以有些不受控制,那潛藏在腦袋中的邪惡念頭一股腦兒的浮了上來,我咬著牙輕輕地飄到他床邊,心裡掂量著,到底應該扒了他衣服將他丟到賬外去示眾呢,還是應該塞他一嘴的泥拖他到馬廄裡去?想了片刻,決定還是先敲暈他再說。
正伸手,卻聽床上的人忽然開口喃了聲:“小嵐子……”
我大驚,迅速地退了三步,與他保持一丈距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