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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事情沒弄完呢,老師又著急要,所以去不了,再有時間吧。”
劉聽寒聽罷也沒有李可想象的那麼矯情,爽快地答應了,說以後有時間了再見面,先忙事情要緊。
李可掛下了電話,依然痴痴地望著外面;手中的奶茶已經成了空杯,時間就像肥皂泡一樣充斥著周圍的世界。原本喜歡安靜的李可此時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獨,甚至有些無助,那些期盼的未來被現實殘忍地一口一口吞噬著,像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方向,像是用今天的飛逝去爭取未來不定數的愛情,長此以往,我們長大,只怕心靈的傷口忘卻了疼痛,淡忘了曾經擁有的一切。
難道,我真的熬不過時間嗎?我和穆鵬的愛,要活生生的被寂寞折磨。李可手託著圓圓的臉蛋,輕輕地抽泣。
也許我們真該分手了。
寒假很快到來,在外生活了半年,李可終於盼到了回家。火車票已經提前預定好了,東西也都早早的收拾完畢,只差那天,提著包走人。
走的那天天氣不錯,雖是寒冬但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急盼回家的小李可一出地鐵站便箭步如飛的朝候車大廳奔去,生怕誤了點趕不上回家的列車。
正值春運,候車大廳里人非常多,形形色色的人或站或躺,有說有笑,有急有悲;也有人在嘈雜的喇叭聲中沉沉地睡著,襤褸的棉衣裹住消瘦的身體,身旁的小孩若無其事的擺弄著手中的玩具。李可在人潮中擠了半天才發現了一個落腳的角落,慌忙的跑了過去。
看看外面廣場上的時鐘,還有一個小時才檢票呢,李可將揹包放在地上,悠哉地聽起了mp3,正在愜意著,突然電話響起,一看居然又是劉聽寒。
“喂。”
“喂,今天回家吧,在車站了嗎?”
“對啊,在呢,馬上就快檢票了。”
“哦,我剛才也剛剛送走一個同學,正在火車站呢,順便我也過去送送你吧,幫你提提行李。”
“啊?你也在這兒?嗯……我在三號候車廳,進大門直走就看到了。”
“好。”
兩個人掛下電話不久,劉聽寒就過來了,李可遠遠地向他招了招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哥們,這兒這麼多人,別把事情鬧大,放下趕緊走,我不追究。”劉聽寒剛過來,莫名其妙地說。
“啊?!”李可抓了抓頭髮,一頭霧水。可是她卻發現劉聽寒的表情很嚴肅,視線是看著李可的身後。李可猛的一回頭,發現自己的包被另外一個非常高大的陌生男子拎在了手裡,李可頓時嚇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出話來。
看的出,陌生男子也很慌張,畢竟陰謀沒有得逞,事情敗露了。不過看到被偷者很識趣的將小事化了,居然微微一笑,又把書包放回了地上,轉而匆匆消失在了人群中。
“你……你……你怎麼不抓……抓他?”李可確認壞人已經走遠,轉過頭對劉聽寒說。
“幹嘛呀?嚇傻了?說話怎麼結巴了?”劉聽寒看到李可可愛的表情,忍不住一笑,“有些事情不是一時逞英雄就能解決的了的,社會不是那麼完美,凡事都要分時候,畢竟我們還是普通人不是超人。比如這種時候有你在身邊,還是求個萬全之策吧。要是我們倆真搏鬥起來,萬一一刀子扎你身上了,你說我怎麼向你爸解釋?半年沒見了,再見女兒改橫著了,我是不是也得以死謝罪呀?快過年了,你就先安穩回家過年吧。”劉聽寒抬起手,把李可的下巴合了上去。
“太深奧了,聽不懂,不過還是得謝謝你,要是被偷走了我還真回不去家了,車票還在包裡呢。”李可趕緊把書包抱在懷裡,生怕再被別人瞄上似的。
“給我吧,我給你拿著。”劉聽寒把包拿了過來。
兩個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時間顯得快了許多,馬上就開始排隊檢票了。劉聽寒買了站臺票,一直送李可到了車上。列車臨開前,李可在站臺上對劉聽寒再次道謝,劉聽寒聳了聳肩膀,小聲地說:“過年的時候主動給我拜個年就算謝了。”李可笑道:“一言為定。”
列車歡快地踏著步點輕盈地奔跑著,車窗外蒼涼的風景如害羞般飛快的閃過。李可斜靠在車窗,想起剛才在車站發生的事情,不免有些後怕。原本以為自己應該是一個多麼行俠仗義的好漢,可真到節骨眼上,怎麼就膽小如鼠了呢。若不是正巧劉聽寒也來到火車站,雖然他並沒有那麼奮不顧身的去成為英雄,但沉著冷靜和隨機應變的能力也著實讓人敬佩。李可想起在檢票前劉聽寒說的話:生死不顧固然可貴,但要分的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