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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米蟲加害蟲有沒有?老天啊,幸好蒼天長了眼睛讓她穿入了這本書裡,不然半夏在這本書裡完全是個悲劇有沒有!活該金薔雨被欺負死,可憐半夏不該陪著一起倒黴!
如此想過,金薔雨的腦子飛速地旋轉。她沒有如梁希伯所的那樣陷入抓狂,也沒有變得衝動,而是和一座冰山一樣沉默了、冷靜了。她緊緊盯著桌面,回憶半夏總是躲避自己的憂鬱的笑,心痛之餘,認真地道:
“其他的不管,我要去和他道歉,之前說了那麼多無理取鬧的東西,他一定非常難過,可恨我還無知無覺的。那之後,我還要仔細想想改變這不合理規則的辦法。”
梁希伯聽見,顯得很是寬慰:“如果你肯那麼做,對他來說是件值得欣慰的好事了。”
“我還有其他問題要問你,希望你能夠繼續回答我。”
梁希伯往後坐了坐,做了個“請”的姿勢,道:“但說無妨,無論鉅細都會告訴你。只要我懂得。”
金薔雨緊忙追問了心中最想知道的:“你好好地在合川區,為何突然要來哈瑪麗大學讀書的?”
梁希伯扭了扭脖子,道:“我要來,當然是因為其他實習管家要回來了,為了防止半夏那個傢伙情不自禁地犯戒後被掃地出門,流落街頭,所以我在旁協助他,必要時候幫個手,收容無家可歸的他。”
金薔雨聽見,很是感動。可是她又疑惑:“既然如此,你們關係這麼好,為什麼之前卻很久不怎麼聯絡?”
聽見這話,梁希伯眼中神色有些不同。
彷彿提到了他的什麼私人機密一樣。
他乾笑一聲,道:“還真不想和你提這個……我們鬧彆扭,是因為我不是一般的人,做的不是一般的事,認識的不是一般的群體,在這個國家也不是一般的存在。他對我有些不認同,我們還起了矛盾,更重要的是,我邀請他加入我的隊伍,他拒絕了,非要給你當管家。連位置都安排好了他不肯來,我覺得很沒面子,所以就和他絕交了一陣子。”
……
資訊量很大……
同時,金薔雨發覺,此時的梁希伯好像面容有所變化。
要說他之前長得像只德國牧羊犬的話,現在看起來像一匹未曾馴化過的野狼
銳利的綠色眼睛和打火石一樣桀桀發亮,眼珠子有讓人不敢靠近的威懾力。
她大約明白了什麼。
既然他家族是黑手黨,他身上恐怕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任務。莫非這個傢伙私下裡還幹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所以半夏才和他絕交?否則這麼好的朋友他為何……?
金薔雨於是試探地問:“那你現在原諒他了?”
梁希伯聳聳肩:“是啊,我還是當他是好兄弟。我這個人公牛脾氣,生氣嘛,來得快去得快。回想往日的友情,就放下了早前的不和。”
這個四星撲克,人還挺好的。
“你手下說你今天來是為了給半夏送東西。送什麼?”
“那個啊,我給他帶來了藥。也是我最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金薔雨一愣:“難道說那個紮了花的小盒子就是?”
梁希伯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笑得十分燦爛:“是的。就是那個,那是一瓶從澳大利亞送來的治療的特效藥。本來叫人給我包裝好看點,居然打扮成了那種德行。亞洲人就是挺愛熱鬧和花哨的。半夏最近心口痛得頻繁,我就帶來給他吃了。這藥不說價格多貴吧,可是極其難得,因為它不僅能夠鎮痛,還有舒緩心臟病的特效,一般途徑絕對買不到。我也是透過一些家屬的關係才從澳大利亞軍方內部弄來的。聽說是從袋鼠還是樹袋熊還是蜂鳥還是什麼玩意兒身上提取的,一年就能生產那麼兩三瓶,多了就沒了。不瞞你說,我家裡的人為了拿到這藥……”
梁希伯露出潔白的大門牙,豎起拇指道:“還和澳大利亞軍方打了一架,最後拿一輛對方落在我們手裡的坦克換的。”
“……”
金薔雨驚悚萬分。
不過,這也從某個角度告訴金薔雨,梁希伯的確是個很仗義的人。
“多謝你了。你這個人,其實真的很好,半夏過去不和你來往太可惜了。”
“不,瞭解原因就不會怪他了。當然,我也沒認為我錯了,只能說我們意見不合而已。他正義感太強了,太善良了。”
原來如此。那看來他們起矛盾的的確不算是好事。畢竟半夏的責任感和是非觀是很強的。一定是梁希伯做了什麼不合理的舉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