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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坐到了凳子上,沒好氣地剜了我一眼:“難道非要穿黑衣服我才是我。”
“是啊,那個穿黑衣服,愛拔劍,愛生氣,愛欺負我的那個人才是你嘛。”我誠懇地說:“穿白衣服,不生氣,優雅有格調的那個是蘇峭。”
“你是說我在模仿他?”杜懷樓危危險險地提起了拳頭。
我連忙否定:“沒有,你沒有!你獨樹一幟,玉樹臨風,風情雲淡,淡然一笑,笑魘如花……”
“行了!”杜懷樓不耐煩地一揮手,舉起筷子:“吃飯!”
大哥,你認為這飯還能吃嘛!
加了一口血做調料,味道雖然更誘人,但賣像實在慘不忍睹——我無語地示意他看桌面。
杜懷樓的筷子僵在了半空中。
“我們可以吃魚。”看了看池塘,我提議。
想當年烤魚也是我的那拿手絕活。
“哪裡有魚?”杜懷樓懷疑地看向我。
“魚戲蓮葉間!”我自信滿滿地提起樓山初級漂浮術跳到了荷葉上,拔出游龍劍,一片一片地撥開荷葉尋找。
終於,我在一片荷葉下找到了一條金鯉,當下,我毫不遲疑,一劍定了下去。
樓山的洗硯池裡那些被我操練慣了的魚我都能一劍定到,這一劍我卻落了個空。
我有些鬱悶地抬起頭來問杜懷樓:“你家養的難道不是魚,是妖怪?這麼靈活。”
“我家從來不養魚。”杜懷樓撇嘴。
“不是吧,這麼大片池子不養魚?”我表示不可置信。
這不是暴殄天物麼!
“這些亭臺水閣,還有芙蕖池水都是我剛剛從別處搬來的。”杜懷樓無所謂地說:“我打算用完就還回去的,養魚乾什麼。”
剛剛搬來的……就是為了跟我一起吃飯……我呆了呆。
不過,我剛才的確是看到一條金鯉了,難不成是我眼花?
“那個,你搬池水的時候會不會順帶也搬了條魚過來?”我想了想,問。
“不可能!”杜懷樓想也不想,立刻否定:“雖然魔擅長空間傳遞,可是傳遞死物跟傳遞活物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傳遞一條魚趕上傳遞兩池這樣的水,怎麼都順帶不起來。”
可是那條魚……
我想起我們曲刺殺殭屍王的事,猶豫了下,又問:“你說,會不會有別的妖魔來刺殺你?”
“刺殺我?”杜懷樓挑眉:“它也要有那個能耐。”
“唉,激將法呀!”
腳下的荷葉一陣顫動,一束金光激射到池上,化作一個身穿金色裙子的女子。女子眉清目秀,神態嫻靜,竟有幾分蘇峭的樣子,不過比起蘇峭來還要好看些,也更嫵媚些。
女子眼波流轉,滴溜溜的滑過我又滑向杜懷樓,嘴角勾起一絲笑,輕聲道:“我還真經不起激,就現身了。”
杜懷樓臉色一沉:“碧遊,我正要找你,你到送上門來了!”
水獸碧遊?!杜懷樓要解決的三大BOSS之一?!
我決定跟她保持距離,當下飆回到水閣上,站到杜懷樓身旁。
杜懷樓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掩到身後。
碧遊笑:“你放心,雖然我卑鄙,但我也不會拿她來要挾你。”
那還不算太卑鄙,我在心裡誇讚。
誰知碧遊又笑道:“因為你還不配。”
她,死定了!
我篤定的想,探出頭來參觀戰況。
果然,一串十字刃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飛向了碧遊。
同時,一串月牙刃從碧遊雙袖甩出迎向了那些十字刃。頓時,空氣中流光飛濺,月牙刃和十字刃紛紛磕碎成片。
一連串的十字刃、月牙刃還沒交接完,又一個巨大的十字刃從倚天劍尖飛起,迅捷地以無比凝重之勢劈向碧遊。
“你是魔族的少主啊。”碧遊嬌笑:“就這麼一點能耐嗎?”
說話間她腰肢一擰,從容地避過那個十字刃,接著一揮雙袖,結出漫天的芙蕖幻影向我們捲來。
這個我會,我默唸樓山定字訣,漫天的幻影頓時煙消雲散,只留下一朵,杜懷樓一格劍硬生生接住。
“呦,小姑娘也有兩下子嘛。”碧遊再一次揮起雙袖:“再接一次看看。”
又是漫天的芙蕖幻影向我們捲來,我再念樓山定字訣……漫天的芙蕖卻沒有丁點減少。
“不好,都是實體!”我驚呼,連忙祭起土系防禦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