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過不能還太多。”我補充。
雷鷹默了默:“一千兩。”
“你這也砍得太狠了!”我眨眨眼睛:“九萬九千兩?”
肉包又開始喃喃:“搶劫!勒索!太欺負人了!!!”
不搶劫不勒索怎麼劫富濟貧?
我扁嘴,看向蘇峭:“小叔,管好你家肉包。”
蘇峭一愣:“……怎麼成我家的了?”
“啊,樓小木,你這是把我許配給大人咩?”肉包的嘴臉突然變得諂媚起來:“大人,你真好!”
這聲大人我等得太久了!
我熱淚盈眶。
肉包當我預設,迫不及待地撲進了蘇峭懷裡:“大人!!!從此以後我們再不分開!!!”
蘇峭手足無措地看我。
我無辜:“其實我只是覺得只有你能管住她而已。”
許配神馬的,那是肉包自己一相情願的想法,而我,真的是無辜的。
“你們還要不要劫富濟貧了。”雷鷹面色古怪地看向我們。
我誠懇道:“謝謝提醒!九萬九千兩怎麼樣?”
雷鷹:“……兩千兩。”
我:“八萬兩?”
雷鷹:“四千兩。”
…… ……
最後的成交數目是兩萬兩,修繕經樓劍閣補充書籍飛劍之類的大概也就需要這麼多。
我滿意地把銀子揣進懷裡,問杜懷樓:“你母上大人最拿手的是什麼菜?”
“寒江雪。”杜懷樓答。
所謂寒江雪,酸菜為江,魚片作雪,也就是酸菜魚,毫無懸念,好吃到要命,差點沒讓我把舌頭也吞到肚子裡去。
菜足飯飽,進客房睡覺,杜懷樓這廝又不請自來爬上了我的床。
我伸手:“我師兄給我的藥呢。”
雖然用不上了,總是師兄們的一番心意。
杜懷樓面色古怪地憑空變出那個羊皮袋子遞給我:“不是藥。”
“那是什麼?”我好奇地拔開塞子,一股腥甜味撲鼻而來。
“是血!”我感嘆。
是了,藿香都無藥可施,師兄他們又能弄出什麼藥來,他們不過怕我餓肚子給我弄點食物罷了——不惜取自己的血給我做食物。
還有個人肯把自己當食物給我吃,被咬得鮮血淋漓的也不吭聲。
我躺在床上,頭枕著手臂斜眼看杜懷樓。
杜懷樓挑眉:“幹嘛用斜眼看我!”
我也挑挑眉,誠懇道:“近墨者黑。”
“你!”杜懷樓氣結。
好吧,現在可以承認了,我是故意的,我就愛看他這氣結的模樣——很有成就感,嘿嘿。
杜懷樓突然不氣了,賊賊一笑:“之前你說過不反對嫁給我。”
原來他還心心念念這這個,我無意再反對,點頭。
“那是不是也應該不反對洞房才是。”杜懷樓趴到我身上,一雙手非常不規矩地滑進了我衣服裡,觸手處一片痠麻,癢癢的,極'炫'舒'書'服'網'。
我享受地眯起眼睛:“你讓我在上面我就不反對。”
昨天我剛剛想透徹了,我所在意的不過是自己能不能做攻而已。
杜懷樓也眯眼:“在上面?”
我堅持:“在上面!”
“好!”杜懷樓痛快地把我們的位置翻了個個,然後慢慢地循序漸進……(因為河蟹,過程省略一千三百字)……在杜懷樓進入我身體的一剎我突然發現,就算我在上面也是被攻的一個,因為我麼有J*J。
不,不對,我有J*J了,不過不是在外面,是在裡面。
師父,我終於知道你那句“你還小……以後……你就有了……”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不管是男是女,J*J這個東西,遲早總會有的!
(完)
作者有話要說:都看到這裡了,留朵花吧
沒花?
磚頭也行……
哎,表砸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