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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蘇峭像聽見了似的,轉頭衝我一笑,牽住我的手,也跳進了花口。
只見眼前五光十色,我身不由己地走上一條五彩斑斕的光路。杜懷樓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繼續在前面帶路,蘇峭細細說道:“此為五色流光陣,主道為五色,主道盡頭分紅、橙、綠、靛、紫五色岔道,通常紅色喻阻、橙色喻寶、綠色喻生、靛色喻險、紫色喻尊,既是說,紅色道上會遇攔阻,橙色道上暗藏寶藏,綠色道為出陣之道,靛色道有機關陷阱,紫色道含陣眼。”
這樣說來這個陣不是在簡單不過,想要做什麼找準色道不就可以了。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這個陣的意義在哪裡。
蘇峭又道:“然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道之本色非目力所能及,所見為紅可能實則為紫,所見為綠也許實則為靛。”
意思是根本沒準了?
說話間五色路已經到了盡頭,杜懷樓毫不遲疑地就走上了正中間紫色的那條道。
反正是碰運氣,我不假思索地跟上,還沒來得及猜測這條道到底是生道、阻道、險道還是寶道,眼前靛光突現,我們已經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原來是生道,白走了一回。
杜懷樓不作一絲停留,縱身又躍進了食人花口,我們連忙跟上。
這次過了五色路杜懷樓又毫不遲疑地走上了正中間那條紫道,不想,眼前靛光一閃,我們又回到了食人花前。
跟著杜懷樓第三次進入五色流光陣內,我忍不住想問問杜懷樓到底想幹什麼,怎麼就非執著中間那條紫道,可是張了幾次嘴沒發出任何聲音,我洩氣地跟在杜懷樓身後又踏上了眼前的紫道。
眼前又是靛光一閃,我還以為我們又回到了食人花前,定睛一看卻是一間靛色的小屋子,四壁空空,唯有一門。
據蘇峭所說,靛色喻險,這門後頭不定是機關還是陷阱。想了想,我決定把游龍劍給杜懷樓,讓他用暴力破壞掉這扇門。
一伸手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來之前杜懷樓把游龍劍收走了,根本就沒還給我。
太過分了,游龍倚天他都佔著,我用什麼!
我戳杜懷樓,杜懷樓斜我:“幹什麼?”
我指了指游龍。
杜懷樓撇撇嘴,粗魯地把游龍放到了我手上,隨即執起了倚天,一揮,成百上千的十字刃飛向那扇門。
“砰”!
門應聲而碎,碎石飛濺,同時一陣飛蝗聲,羽箭如織飛向我們。
一個土黃色的防禦罩及時罩住了我們,碎石羽箭碰到防護罩紛紛落下,我眨巴眨巴眼睛,心安理得地收起了游龍劍。
羽箭過後是一段沉寂,再沒有任何東西從靛青色的甬道里出來,杜懷樓舉起倚天又要揮出,蘇峭阻止了他:“稍等。”
說著,蘇峭微抬右手,一股激流從蘇峭掌心湧出,滔滔滾向門洞。
“浪兮滔天——水系終極法術!”我驚豔,只可惜如此驚豔的聲音沒有任何人聽到,只有嘩嘩的水聲在響。
大約過了十五息時間,水聲終於斷絕,蘇峭道:“大約無妨了。”
說著舉步向前,土黃色的防禦罩卻始終沒有放下。
前面再沒有羽箭飛蝗石之類的襲擊,地上卻偶爾出現一個半個暗器,想是那場大水觸動了機關,暗器發出後大多被水沖走了。
走了大約有小半個時辰,甬道前方出現了五色光芒,看來路快到了盡頭。
這個靛色喻險也沒多險嘛,我暗想,這五色流光陣也沒多厲害。
突然紅豔豔的流火從天而降,打在土黃色的罩壁上噼裡啪啦的響,而這罩壁甚至有被點燃的趨勢。
“快走!”蘇峭一把攬住我,提起輕功流星般向閃耀著五色光芒的門洞射去,杜懷樓也不慢,穩穩當當的隨在蘇峭身旁,兩人可以說是同是出了甬道,罩壁在我們踏出甬道的剎那開始碎裂。
我摸下巴收回前面的鑑定,這個靛色喻險還是很兇險的,若不是蘇峭的的脈動防禦,只怕我們現在已經成了一盤香噴噴的火炙人肉。
——不知道客棧老闆的人肉是不是從這裡批發的。
無論如何,總是有驚無險,我定下心來發現我們已經又回到了五色路的盡頭,眼前卻只剩下了四色道,紅、橙、綠、紫。
杜懷樓不說話,抬腳又上了中間的紫色道。
我很想問問杜懷樓到底是偏愛紫色還是隻是覺得上中間這條紫色的道最方便,不過想起自己的封印,只得作罷。
只見眼前紫光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