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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分手……”她埋在他胸前,牙齒咬著那塊肉,嘟嘟噥噥。
“尓爾……”
“你知道我高三怎麼過的麼,不斷逃課,到處遊蕩,去廟裡拜佛,把每個佛都拜了,沒有一點你的訊息,爸爸打我,我也不想逃課,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分手也不帶這樣的,突然就消失了,爺爺姑姑全都不接我電話。”
她說的哽咽,埋在他胸前,淚水劃過胸膛,說一句,就對著那咬一口,很重,直到牙齒都發酸。
慕楊開始還推搡,後來,就抱著她不動了,任她咬,疼的直皺眉也不哼一聲。她以為咬的不重,就繼續加重,直到有血腥味進入口腔,才鬆口。
“對不起。”他看著她,三個字深沉低啞,帶著眉間的褶皺,入了她的心,四年的陰霾好像就消失了,裴爾覺得自己沒用,又哭,說:“我咬完後再對你好。”接著,一邊咬一邊哭,還有斷斷續續的控訴一條一條的說給他聽,委屈至極,就是不肯抬頭看他。
慕楊凝著眉,下巴抵在她額頭,用那點力度來消緩身上的火辣刺痛感,耳邊是她的控訴,他聽著,一言不發。咬的太疼的時候,會嘶一聲,抽著冷氣,然後吻她的頭髮。懷裡的人不放棄,非要他疼的出聲,才放過嘴下的,繼續轉攻另一處,力道狠,絕不心軟,口中還狠狠的說著,“我叫你分手!我叫你分手!”
慕楊聽著她的話,不疼反笑了。“你想咬到什麼時候就到什麼時候,直到你累了,我不會還手。”
此句說完,裴爾覺得他是在挑釁,狠吸一口氣,啊嗚一口,“叫你狂妄!”
“呃!”慕楊終於不淡定了,眼睛都紅了,“你咬哪兒?!”
裴爾哪理他,咬著他胸前的那點柔軟不鬆開,死死的抱著他不讓他推開自己,這裡比胸口入口多了,面積小,攻擊力全集中到一塊了,“哼,叫你分手!”說完,又是一口,疼的慕楊眼睛裡一片酸澀,幾乎要掉淚。
“……別咬這裡……尓爾…你鬆開……”
“哼!”
“……你鬆開……嘶嘶……”
“……”
邵林輝拿著裴爾的外套站在門外,冷汗層層往外冒。他的大老闆顯然正處於非人的待遇中,頻頻悶哼抽氣,伴隨著女子惡狠狠的低罵,如此這般持續十分鐘過去,在他掙扎要不要衝進去救人的時候,裡面終於平息。過了一會,才傳出慕楊呼吸及其混亂的聲音:“林輝,把衣服拿來。”
趙林輝趕緊上前,開啟門,遞出衣服,只見裴爾閉著眼睛倒在慕楊身上,臉上還有淚痕。
邵林輝驚悚的問:“她怎麼了?”老闆該不會是把她打暈了吧?
慕楊用外套包好她,“又暈了。”這個又字咬的極重,表情很難看。
看來是“舊病”復發,亦如那晚撞車驚魂後,昏倒那樣,當時的他也是這副快要殺人似地表情。邵林輝心臟稍稍安定,“那回去休息吧。”說著,替他開啟門,慕楊抱著裴爾出了洗手間,燈光大亮,邵林輝愣住了。
只見慕楊銀色的襯衫大開,裡面的胸膛斑斑駁駁的全是紅痕,有幾處沒看錯的話還有血絲,更是讓人驚悚的是,左胸上的那點,此刻,在燈光下,水澤豐潤,發著亮光,這是。。。。。。口水麼?
趙林輝突然猛咳嗽,想笑不敢笑,憋的臉通紅。
慕楊掃了他一眼,臉色不好看,“和若流說一聲,我先走,其他董事先留下。”
“好的。”
……
裴爾是暈了,還是咬累了,不得而知,反正慕楊的臉色不好看。車一路開進了半山湖別墅區,下車後,慕楊抱著裴爾穿過院子,往燈光通明的那方走去。
樹木在頭頂劃過,斑斑駁駁的枝影搖晃,月亮很亮,印在他的臉上,稜角分明的五官更加清晰。裴爾的眼睛黑亮晶瑩,睨著他的臉,又慢慢看著晃動著天空,就像小時候被爸爸抱著的時候那般,天空都隨著他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在晃動。
“醒了?”天空被擋住,他的臉出現在她視線裡。
裴爾的眼睛眨了眨,周遭安靜四溢,過了一會,才小聲問:“我重不重?”
慕楊黑眸一凝,“你太輕了,把身體養好,別在我面前動不動就暈倒。”
“我是吃了感冒藥,困了,剛才也累了,就睡著了。”她解釋著,方才是累了,才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大概是咬累了,現在面肌都有點酸,想到此,她又笑了,想想剛才的行為,真是幼稚,卻樂在其中。
慕楊卻不知她所想,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