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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像……”他頓了一下,眯著眼睛盯著杯子裡的紅酒,聲音低緩:“像實驗室裡被執行安樂死的貓。”
“……”裴爾捏著杯子的手有點輕顫,幽暗的燈光裡她能看到他臉上無止無盡的沉靜,在回憶那樣瘋狂的事情時他卻能用安樂死這樣讓人淒寒的詞來形容他的聽覺,她啞口無聲,覺得該找些話來說,於是,說:“她一定是個很勇敢的人,第一次就用那樣的方式取悅你。”
若流卻笑了,搖頭:“不,她很膽小,唯唯諾諾迎合周圍的人,永遠逆來順受,不敢反抗,我讓她哭她絕不敢笑,乖乖的跟在後面叫我二哥,彷彿沒有我的庇護她就會死。因為眼睛失明,生活在骯髒的下層環境,心也單純的很,什麼也不懂,就連線吻都不知道。有次我受了傷,我親她,告訴她,可以止痛,她信了,舔了我一晚,那次,我真的難受了一夜。”
裴爾徹底入了迷,“那她為什麼會這麼大膽?你勾引她的?”
“她為什麼會那麼多,還知道kou交?”說到此處,若流嘴角泛起冷笑,“連線吻都不知道的人在我眼皮子地下,被人教導這些課程,怎麼去服侍男人,等她懂了這些情事,把第一次給了我,就被賣走了。那次在床上,是最後一次見面。”
“賣了?”裴爾有點膽寒,若流的事她聽過一些,無非是從底層社會混過的來的,到底有多底層,如她那樣單純的怎麼也不會想到,原來真的有賣淫,甚至是拐賣人口之類的事,她知道,那個女人已經消失八年了,八年前是他還沒發跡的時候。忽然覺得很傷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