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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她的心情就像坐了雲霄飛車,因為親情而分手的原因弄得停在谷底,又因為他種種的好一下子又被晃上了雲霄,從和若流醉酒那晚她就逐漸的開始動搖了,直到大哥的到來,陪他在醫院的那會基本已經徹底喪失自我了,親情愛情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徹底萬劫不復了,帶著那樣的心要接受他,可是還沒體會夠飛翔的刺激,他又要離開,接著又抱著她,告訴她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這過程讓她的的心裡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幾乎想咬被子發洩心中的糾結。
太多話想問的時候,他卻走了?雖然如了她一開始的計劃,可她的日子並不好過了。慕楊不在,連一個覺都睡不好了,整夜的噩夢,纏的她哭得抽泣,裴爾這才猛然發現父親去世的一個月裡,都有慕楊陪著,她好像很少因為想父親而哭過。即使做惡夢也會有人在她耳邊說別怕。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做夢,現在想來,應該是真的,他真的不睡覺守著她的。
……
秋末冬初,氣溫驟降,一場小雨剛過,地上一層溼卻又帶著乾的地方,斑斑駁駁的更顯冰冷。
裴爾從超市出來,冷的縮著肩膀往回走,走到一半,雨又開始下,嘩嘩的往下倒,裴爾在路中間被淋個正著,彷彿從天而降的一盆水只盯著她倒似地,被淋個溼透,冷的直打哆嗦。
“人到淒涼處,連買個菜都受老天欺負。”裴爾一邊擦著頭髮一邊這樣對冷曉抱怨。說完才後知後覺的看向那袋食材,又看看桌上熱氣騰騰的剛送來的晚餐,才發現她根本就不用買菜,每天三餐都有人送餐的,她渾渾噩噩的已經忘記這一點了。
冷曉早已經笑趴在床上了,樂呵呵的將裴爾冒雨買來的蔬菜據為已有,還哭窮。
“我們窮苦人家只能小菜一湯,你天天兒大廚伺候著,也看不上不是,別浪費。”
“得了便宜還賣乖。”裴爾擦完頭髮,縮排被子裡取暖。一邊檢視口袋裡的手機有沒有被淋溼,見手機沒事又鬆了一口,兩天了,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她雖然隨身帶著,卻關了機。
冷曉罵她:“自虐了吧?慕楊打了四個電話到我這裡了,我只好說你手機壞了。”
裴爾縮在被子裡,小臉通紅,嘟嘟囔囔:“我有些事要想清楚,現在不想聽他聲音。”
“行,你就作吧,感冒有沒有買藥?”
“外面很冷,不想出去。還有幾片上次沒吃完的,先把今晚撐過去。”
“冷?”冷曉拖了個長音,“你不是剛洗澡了,還冷?用被子裹著還想開空調增加熱度?”
裴爾往被子裡縮了縮,點頭:“恩!很冷,可惜這房子沒空調。”
冷曉翻白眼,冬天沒到,還沒冷到這地步吧?伸手摸著她的額頭,黑了臉:“你是發燒了,白痴。”
裴爾摸摸頭,果然滾燙一片,眼前發黑,一陣眩暈,大有暈倒的趨勢,她敢忙放下毛巾,頗有自知自明的先倒進了被窩裡,說了句,“藥在盒子裡……”就要死不活的了。
冷曉得了她的蔬菜,必有付出,慌慌忙忙的找藥端水,嘴裡還罵著:“身體差成這樣,還挑食,低血糖低屎你!!”
……
這兩天簡直能用水深火熱來形容裴爾的生活。一場燒下來,連腦子都遲鈍了不少,看啥啥眼花,桃花源的每個角落都有慕楊的影子,連買個藥都能在人來人往裡看到他的背影。
裴爾甩甩頭,眼前頓時清醒了不少,一邊往回走,一邊心裡算著,今天是第二天,明天就回來了,第一句該說什麼,有很多話要問,要清算的帳也是一筆一筆,一摞一摞的,可是她又擔心,會不會回不來之類的。心裡正七上八下的,一輛車從後開來,穩穩的停在她面前,後窗落下,若流那張總泛著桃花的臉出現在面前,低沉的語調帶著磁性。“上車。”
“去哪?”裴爾眉毛蹙著,現在做什麼,都沒有什麼精神。
“今晚有個很重要的酒會,做我的女伴。”腿傷顯然沒有大礙,若流的表情甚是輕鬆自在。
“你這麼多女朋友,需要我去做你女伴?你在想什麼?”裴爾弄不懂他此刻的想法,也不懂那晚的事,當時他和慕楊兩個喝的天昏地暗,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隔天,她陪慕楊去醫院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同在一家醫院的兩個人一見面就低頭密語,神情自若淡然,權當對方的胃和包著紗布的腿與自己毫無瓜葛,並且有友誼又增進了一層的勢頭。
“怎麼,怕我吃了你?”若流不答反問,挑著眉睨著她。
裴爾怎麼也理解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