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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爾迷濛著那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對他突來的靠近絲毫沒有警覺心,直到鼻尖相處。
“你想親我?”她傻傻的笑,臉頰嫣紅醉人,若流心神馳蕩,而樓梯口的腳步聲卻隨著她的話戛然而止,若流錯愕的回頭,心一凜,慵懶頓時斂去了七分。“慕楊?”
話聲剛落,雙唇即被她柔軟的唇堵住,紅酒的香醇和她的溼滑驚得他一僵,周圍乍然而起的緊繃讓他本能的推開她,而裴爾卻不管不問,靠在他的脖子裡,低低的呢喃:“吻我……”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兩個男人同時聽清。
譁……………………金屬墜地的細響在寂靜的只有風聲的走廊裡突兀至極。
“裴爾?”慕楊不可思議似地喊了一聲,震驚和灰敗交織的黑眸波瀾破碎,彎腰撿車鑰匙的瞬間,身體差點就這樣栽下去,再也起不來!
“你回來了。”大腦被酒精佔據,她瘋狂的想做出一切出格的事,讓他看著,沒有你,我可以活的好好的。裴爾對他笑,然後靠在若流身上不省人事。
“她醉的不輕了。”若流拉開和她的距離,眯著眼睛謹慎的看著慕楊慢慢直起身子,鑰匙在指尖晃盪,抬頭看向他時眼神沒了之前的空洞,幽深的駭人。
“她喝了多少?”
“兩杯。”若流如實回答,恨不得將身上的女人直接扔了好撇清關係。“是誤會,她醉了。”
慕楊揹著光走過來,從他懷裡抱過裴爾,眼底的戾氣幾度翻湧又被壓制住,“我們多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
“一年。”若流眼底閃著興奮的光,“懲罰是什麼?”
“輸的人從二樓跳下去。”
若流只覺的頭皮一陣發麻,全身的骨骼都跟著作響起來,嗜血的想要跳出身體。“只有和你有這樣的感覺,哈哈。”
……………
裴爾腦子嗡嗡作響,頭疼欲裂,有人在她耳邊下咒般低喃。
“裴爾,你氣我……”
和他很相似,每次生氣,都會連名帶姓的叫她,那種熟悉的快要爆發的憤怒壓的睡夢中的裴爾差點窒息,她赫然驚醒,第一個意識就是看向地下,地鋪還沒鋪,亮著光的地板刺得她眼睛一陣恍惚,此時,時鐘已經指向十一點了,慕楊不在?
裴爾猛地一驚,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推門而出的剎那冷風吹在身上,冷的打了個寒顫,思路越發清晰起來,當著慕楊面和若流親吻的畫面晃進腦海,頓時心就莫名慌了,連眼皮也跳個不停,跑到若流房間門口,“若流,若流!”喊了兩聲,房門緊鎖,沒人回答,只有酒瓶碎裂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聽位置應該在陽臺上。她記起慕楊的話,“輸的人從二樓跳下去。”
她睡了多少時間,他們喝到什麼程度了?喝輸的人要跳十米高的二樓?還有,慕楊的胃不能碰酒精的!
裴爾臉色煞白,使勁的敲著門,心下惶惶之際差點就哭了出來。“慕楊?慕楊,開門!”
裡面依舊沒有動靜,她怔了怔,接著往樓下衝。
月朗星稀,二樓陽臺圍欄上站著兩個人,顫顫巍巍的腳步,彷彿下一秒就會墜入十米之高的陽臺,摔個手腳斷裂。
若流明顯撐不住了,腳邊還剩兩瓶酒未開蓋,身邊人的酒瓶卻都空空如也,只剩手中半瓶了。“我輸了。”他自嘲似的笑了,對著滿天的星斗,“你怎麼知道跳的人一定是我?”
“遇上她,我從來沒醉過。”慕楊仰頭喝了一口,眸色不但未亂反倒越發叫人不寒而粟,“你敢對她有想法,這就是給你的警告,以後,就沒今天這麼好運了。”
“呵呵。”若流看了他一眼,“我還沒在女人身上栽過這麼大的跟頭。”說完往下看了看,從巷口的衝來三個男人,他揮揮手,三個男人立刻停在原處不敢動,餘光裡又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樓梯口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他似醉似醒的嘆息,“不過,值了。”
……
“若流!”裴爾駭然失聲,只覺得耳邊一陣風劃過,砰的一聲,一個人滾在地上,一聲沉重的悶哼後,若流的酒徹底清醒,左小腿一陣刺疼,這下,他再也雲淡風輕不起來了。
裴爾被他的跳樓的舉動駭的面色慘白,跪在地上抱著他受傷的左腿又氣又急的一陣罵:“喝這麼多酒還玩跳樓?你怎麼不去跳長江大橋,跳了,永遠別回來!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
若流卻擠出一絲笑,“為了幫你找到答案我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可別讓我失望。”說完,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裡,低下頭與她親密的額頭相抵,笑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