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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著,定定的望著她,那樣的捉摸不透的似笑非笑,讓裴爾意識到自己說了個不該說的話題。
“過去幾年,我和趙晴冷曉的關係雖然好,可她們有自己要顧的人和事,一但忙起來,我能感覺到自己始終是外人,插不進去。若流不一樣,無論他在做什麼,只要我找他,他就一定會來。他的存在就像宴青哥給我的感覺一樣。”為了增加說服力,裴爾甚至搬出了裴宴青,也就是她的大堂哥,有血緣關係的,就是親人,若流也是她的親人。
“你在擔心什麼?”慕楊神態未變,語氣平緩。“若流對你什麼心思,我很清楚,他不會讓自己對你的感覺超出一定的範圍,他也不敢。至於你在想什麼,我更是清楚不過了,這輩子,你都不可能脫離我的控制範圍。”
眼前的男人悠然淡定,略低的毛衣,露出光潔的喉結,乾乾淨淨。陽光都被他臉上不經意的笑給奪去光芒,裴爾看著這樣的他忽然神智不清,站起身,低頭,就把水潤的嘴唇送給了他,正在親吻的情侶,畫面總是這樣美麗,旁坐的人都低低笑著躲開這甜膩的一幕。
裴爾退了一些,笑意盈盈的望著他,試圖看到他心滿意足開心愉悅的樣子,慕楊卻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黑眸沒任何悸動,裴爾失望的坐下,慕楊唇角的微笑這才露出來,看著她沮喪的樣子笑痕更深了,趁她不注意,修長的手捏過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住她,輕輕含弄,慢慢吸吮,堅毅的下巴在陽光裡成最有力量與性感的弧度。
有誰會在清晨的陽光裡給你這樣一個充滿愛惜和純粹的吻呢,何況是在過去的二十幾年裡一直給你保留的是這樣一個單純的吻呢,你又是多麼幸運呢。
裴爾在任何一件事上都勇往直前,卻總是後知後覺。
正像她想要給慕楊的是全部的自己,卻總是看不見他對她的愛惜,昨晚昏睡前,他在她耳邊說,他多麼希望中間的四年沒有任何差錯,一直快樂的看著她成長,送她十九歲的生日禮物,平平安安,穩穩妥妥的這樣等待一個人。裴爾的心無法用言語舒暢,昨晚似乎是個蛻變,她的心都變得更通透了。醫院的高幹病房安靜的優雅,如今走在這裡,她只是淡然的笑笑面對有些熟悉的場景。
吃完早飯,裴爾打包帶了若流的一份,慕楊把她送到醫院門口,一聲招呼都沒來得及跟若流打,就匆忙的被邵林輝催回了公司。推開病房的門,裡面床鋪整整齊齊,空無一人,正疑惑之際,房門推開,幾個人進來,若流赫然在其中,一身休閒裝扮要不是右手包著厚厚的紗布根本不像住院的摸樣。
“你去哪了?不好好住院?”
“丫頭。”若流見到她,心情似乎不錯,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出去後,脫了外套靠在沙發上,右手紗布包的很厚,這些日子總見他受傷。
“昨晚回去了,一個人呆在這沒意思,況且只是小傷,早上過來打個點滴沒什麼大礙。我聞到香味了,四記行的?”
裴爾神秘兮兮的把早餐給他看,“諾,知道你喜歡,我走了好幾家才找到的呢。”抵到他眼前,才發現他有著黑眼圈,“昨晚沒睡好?”
若流無所謂的朝她笑,開啟食盒,“被某人罵沒心,我能好到哪去?”
裴爾尷尬,支支吾吾的解釋,“我是真的急了,你要是能好好的活的能像個正常人普通人,我才沒空說你。”
若流眼睛眯了下,“正常人,普通人?”又呵呵笑著,“看來慕楊給你的教育還不夠啊,也好,有些東西不教為好。”
裴爾楞了下,將牛奶倒進杯子裡遞給他。“話中有話,什麼意思?”
若流接過,笑意未進眼底,“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裴爾晴朗的心情突然鬱悶了,這鬱悶如此熟悉,在被遺忘的角落裡因為某件事突然出現時又不可抑制的讓她心驚,努力壓了壓心裡的翻湧,卻仍是壓不住,冷哼一聲,她的臉上露出冷漠,“那你就永遠別讓我知道,否則,沒完沒了也要討回你欺騙我的代價。”
若流怔了下,抓著她的手放在心口,直直的看著她,“這段時間,我都忘了你有這麼硬的一面了,我以為被慕楊護的都消失殆盡了,看來還沒有。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像刺蝟,任何人也傷不了,可惜,你遇到了他。”若流說到最後,上吊的眼梢留著不經意的笑,卻寒光閃爍。
裴爾掙不開他的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肚子上。若流悶哼一聲,咒罵著鬆開了她,“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裴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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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爾在醫院陪了若流鬧了半天,直到何老葉子早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