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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被自己的罪惡如繩索纏繞。”
這封請束之所以會給這些各的的負責人帶來這樣轟動的效果,是因為他們中有將近一半的人,是陳飛揚從美國找回來的從前惡龍幫的人。
眼前的這張請柬,和他們多年前所看到的那封請柬並沒有任何區別,這讓他們在瞬時間就記起了那慘痛的過去。
而其他一半的人,也多少都聽過另外一半的人對於“幽靈幻影”是如何恐怖的描述。他們對於“幽靈幻影”的恐懼,雖然不像那些從美國回來的人那樣真切,但是卻另有一種朦朧的恐怖。
陳飛揚有些無力地坐在包廂的沙發上,一切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夜晚,同樣是一封封叼著曼陀羅花的地獄使者的圖片,同樣是在被瘋狂攻擊的同時,完全不知道敵人在哪。
“天哥,如果是你,你現在會怎麼辦呢?”
陳飛揚仰著頭,想著那個一手將他培養起來的高大男人,在心裡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一片迷惘中,時間來到了兩千一零年八月九日晚上九點零五分。
陳飛鴻將手機接了起來,他有些不耐地說道:“知道了,不就是一封劫殺令嗎?你們至於嚇成這樣嗎?“幽靈幻影。已經***解散。
“不,不是。飛鴻哥”
“不是劫殺令?那是什麼?”
“墨老大在場子裡被當眾槍殺了。”
五分鐘前,在中山,陳飛揚最重要的一個地下賭場中,餘濤同樣是用蘇聯託卡列夫手槍槍殺了當的的的下賭場主管,一個名叫墨子高,身上揹著至少三宗謀殺罪的矮個男人。
陳飛鴻沒有說話,他抬起眉頭。看著陳飛揚,包廂裡無比安靜,他知道陳飛揚聽到了電話裡所有的話。
陳飛揚將深陷在沙發裡的身子緩緩拔了出來,然後又緩緩挺直,然後用一種果斷的語氣說道:“不止廣州,遠揚集團屬下所有的營業場所,夜總會,桑拿。地下賭場,所有的,全都暫停營業。”
“暫停到什麼時候?”
問話的是陳飛鴻,陳飛揚的決定實在是讓他感到冉痛。
雖說遠揚集團說到底是陳飛揚的產業,但是畢竟是他在管,只要這些營業場所不斷賺錢,那他陳飛鴻的油水自然也不會少。現在所有生意都停下來,他的損失自然也不會
“先停一個禮拜吧。”
“那我們出售遠揚集團部分專案的操作,我們是否還要繼續?”
跟陳飛鴻不同的是,秦政顯然更關心的,是跟他的利益結合更加緊密的飛揚國際。
“什麼?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要賣專案?”陳飛鴻有些急了,他衝著秦政吼了起來,“現在出了這種事,下面的兄弟們心裡正是有些打鼓的時候,我們刨去賣專案,你讓下面的人怎麼想?”
“別跟我吼,這是陳哥的決定。是為了整個大局著想。”
一聽說是陳飛揚的決定,陳飛鴻頓時收斂了很多,不過,對於這咋。決定,他實在是有點牴觸。所以他大著膽子小聲對陳飛揚說道:“飛揚哥,我知道飛揚國際今天出了點問題。如果今天沒出這些事,那你這麼決定,我沒話說,本來遠揚集團就是為飛揚國際服務的。但是,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我們要是再去賣專案,那不要說底下的人,外面的人又會怎麼想?我們這些年得罪人的人可不少,別的人都還好對付,可是任和…”
陳飛鴻說的道理,陳飛揚哪裡會不清楚,但是他更清楚,林東來之所以選在這個時候出手,就是故意要製造出這種恐慌的局面,讓他沒有辦法從遠揚集團裡抽調資金。
一旦失去了遠揚集團這隻現金牛,那飛揚國際資金短缺的缺點馬上就會陡然凸現出來,而這無疑就給了市場上想要狙擊它的人一個大好機會。
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顯了,林東來已經把陳飛揚逼到了一條路上,飛揚國際,遠揚集團,兩者之中。陳飛揚要選擇讓其中一個受到重。
這無疑是一個痛苦的兩難之選。
不要說陳飛揚這個當事人。就是秦政這個助手坐在一旁都感到頭大得很。
不過,陳飛揚能夠走到今天。自然不會只是秦政這樣的能力罷了。
在經歷了一陣內心的虛弱之後。陳飛揚努力讓自己從低落中走了出來,他開始分析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最後,他開始想明白,想要知道究竟該怎麼選擇的關鍵,是需要知道林東來究竟是想要什麼。
陳飛揚總結了一下,無非三點。
第一,林東來打壓飛揚國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