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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為只有砍柴的人會上山,所以只有一條砍柴道,道路十分崎嶇不平,爬起來很是費勁。
儘管林東來一再勸阻,但是judy怎麼都不肯聽,非要跟著林東來一起爬到山頂。
林東來見她這麼堅持,也就算了,反正有他在旁邊看著,judy也不可能真出什麼事,最多是有驚無險罷了。
而他這樣做的結果就是,他只需要三四分鐘,就可以爬上去的山,在judy的陪同下,幾乎花了將近四十分鐘。
而且當到了山頂的時候,judy幾乎是已經快要散架了。
“天啊,我爬上來了。”
judy振臂高呼一聲之後,整個人就禁不住軟了下去。
她原本想要軟在地上,看在地上實在是髒,略微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軟在了林東來身上。
林東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伸出一隻手接住他,然後找了塊大石頭,掏出懷裡的報紙,撲在了石頭上,讓judy坐在上面休息。
然後,讓自己則站在山頂不停地四處轉,運轉他那遠超常人的目力,檢視著這四周的各種環境。
看了半天之後,林東來又重新掏出規劃圖,看了起來。
大約三十分鐘後,林東來叉著腰,充滿豪情地說道:“這裡的環境真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真是塊寶地啊。你看,南邊是連線福建和廣東的高速公路,北邊是青州市的青州機場,東邊是京九鐵路。這裡的交通可以算得上是四通八達,透過這三條路,我們就可以輻射整個華南的客源。”
就在林東己有生以來第一個完全合法的專案而激情滿懷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的judy問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在打陳飛揚的主意。”
林東來轉過身,看到judy的手上正拿著他撲在石頭上的那份報紙的A4版。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林東來笑著問道。
Judy指了指A4版上的摺痕,“整個報紙這一頁的摺痕最深,這上面是陳飛揚的專訪。”
林東來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心細。”
“你真的在打陳飛揚的主意?”judy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顯得格外嚴肅。
林東來吸了口氣,轉過臉,看了看四周,然手轉過來看著judy,說道:“judy,你放心吧,我沒你想象中那麼不理性。”
聽到林東來這句話之後,judy這才鬆了口氣,她把林東來的回答當做了對自己質疑的否認。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林東來真正的意思並不是這個,他只是故意想要讓她誤解罷了。
林東來真正的意思是,陳飛揚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嚴重。
“你沒有想打他的主意就好。”judy說著,搖了搖頭,“你根本不知道這個陳飛揚有多可怕。”
林東來雙手插在口袋裡,說道:“哦?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
“陳飛揚是廣東人,但是他的發家並不是在廣東,而是在我的老家西河。七年前,他從美國回國的時候,還沒有來廣州,而是直接去了西河。他當時提著一千萬美金上門找我父親合作,說是合夥做正行生意。當時我父親那時候,我父親只當他是一個美國回來的闊海龜,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跟他簽了份合同,跟他合作。讓我父親沒有想到的是,陳飛揚遠比他想象中會做生意,不出三年,就將這一千萬美金做到了差不多十億人民幣的規模。而更讓我父親沒有想到的是,陳飛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不再給我父親分紅。”
Judy說到這裡,看著林東來,“我父親是幹什麼的,我想你該知道。一年一億多的利潤,他說不分紅就不分紅,我父親是不可能善罷甘休了。但是,你知道嗎?我父親在西河縱橫二十年,卻就是動不了這個才回來三年的陳飛揚。你知道為什麼嗎?在這三年時間裡,陳飛揚把西河黑白兩道全都摸得透熟。當我父親要對付陳飛揚的時候,到處都有人出來勸和,弄得我父親惱火得不行,卻無可奈何。”
“而在這時候,最讓我父親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陳飛揚竟然向他發難了。原來,在這三年裡,雖然陳飛揚確實是做正行生意,但是他透過金錢和手腕,在很多社團裡安排了很多他的代理人。之後,他將這些小社團不斷整合,並且用企業化的方式管理它們。最後,他將這些社團完全獨立成一個公司,叫做遠揚集團,安排他一個同族陳飛鴻當董事長。表面上,陳飛揚跟這個公司完全無關,股權,職位全都沒有半點牽扯。然而,實際上,這間公司和飛揚國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