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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左揚到的時候我們還在睡覺,我看時間,早上五點多。
“軍子昨天死了。是你們乾的?”
我原本就煩誰把我吵醒,現在立馬火了,“你什麼意思?”
“你在我面前就別裝了。”
所安開門,“我們再裝也沒你裝。我們這兒不歡迎你。”
“我們昨天把倉庫裡殘留在一顆釘子上的衣服纖維和血跡都化驗了,是伯母的血跡。趕緊讓她去自首,晚了就來不及了,他們現在正趕過來。”
然後我們連話都懶得和他說。林左揚乾著急,一直試圖說服,可我三壓根兒不當回事兒。
我媽被帶走的時候我們都沒當回事,自掏腰包跟到警局,啥事沒做,就坐在警局門口的石階上,等我媽,跟所安說笑,兩人在賭我媽多少點出來,賭她出來的表情及第一句話。我們實在太樂觀了,當林左揚告訴我們要拘留我媽的時候我們還一愣一愣的。殺手手法很專業,在場所留下的痕跡都是我媽留下的,我媽自幼學習跆拳道,殺個人實在不是很大的困難。
所安緊握拳頭,“軍子不是你們上司麼,想來拳腳也不是唬人的吧。”
“可是如果軍子毫無防備呢,我不能再多說了。”
徐洛其打探回來的結果是軍子血液中被人注入了一種致幻劑,頭腦不清醒,反應變得遲鈍,出現幻覺。而所安告訴我這軍子其實很早就與黑道勾結,一直利用手中所掌握的各大公司的機密證據挾,很多人已經放言要他項上人頭。自然,我們公司的機密他亦掌握不少。
警方的理由是我媽有作案時間作案動機,就連作案條件都配備了。在沒有其他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媽可能要為這件謀殺案負責。
所安冷哼,“他們太不瞭解媽了,真要是她,他們連蛛絲馬跡都無法找尋。以她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軍子時日不長,她去,只是因為想讓他死在她手裡。現在留下的痕跡恰恰說明人不是她殺的。”
我媽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老爺子在她面前只能算個雛兒。她不參與公司的運營,可是關於公司生死的決策老爺子都得徵求她的意見。我們公司能夠發展得那麼快,她是功臣。甚至可以說,如果我媽一開始就參與了公司的運營,林左揚未必會贏。
我媽讓人帶話說要救她得先從受軍子威脅的那些公司入手,至於哪些公司,這確實是個謎,他惹的人實在太多。但是可以去找黑社會一個叫何二爺的人。
所安把偷藏的古董低價賣了,這東西現在出手太危險,可我們確實需要金錢,人脈得拿金錢去打通。他抱了那幅王羲之的字過去了(我爸那時候硬逼著我把那幅字拿回來了),據說那何二爺愛附庸風雅,非唐裝不穿,傢俱物什全都是古色古香,還寫得一手好字,特別對王羲之的字感興趣,單單從這看,誰都會以為他是個受人擁戴的老藝術家。
所安回來的時候眉飛色舞,說是那何二爺答應幫忙了。不愧說了那麼多咬文嚼字古不古今不今的話。
徐洛其蹦出一句,“事情就這麼順利?”
正是我們心頭所想,順利得有點兒不真實。這樣的預感在一週後實現了,何二爺請我們過去。那老人可不就是個老藝術家嘛,鶴髮童顏,仙風道骨,鬍鬚白且長,直垂到胸口。他坐在一張精緻的太師椅上,眯著眼,我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他才一副猛然驚醒的樣子,“所安啊,來啦。阿福,把那幅畫還給歐先生歐小姐吧。”
所安急了,“何二爺,您這是……”
“我呢,有點兒小氣,雖說挺喜歡機靈的人,可是機靈到心眼兒多的就討厭了。”
“何二爺這話怎麼說?給個明白話。”
“原本事情已經辦妥,可你們請的另外的人把計劃給弄黃了。”
所安一笑,“二爺,這畫兒好像不是我給您的那幅啊,您拿錯了吧。”
何二爺臉色僵硬,我生怕他要發怒,所安又是一笑,“是晚輩看錯了,的確是那一副。二爺您是爽快人,所安有個不情之請。”
“說。”
“勞煩二爺把那個您所認為的我們另外派過去的那個人告訴我,另外,我想知道如果我們把那個人給搞定,原先的協議是否還有效。”
林左揚!
林左揚接到我的電話那個反應該叫做欣喜若狂吧,他總是這樣,總讓我有一種他真愛我的錯覺。
“在安,你找我?是為了伯母的事情吧,我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別擔心,伯母很快就可以出去。嗯,你想吃什麼呢,牛肉?羊肉?豬肉?還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