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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在安你真打算回到祖國的懷抱啦。”
“那是,祖國多需要我啊,為國做貢獻不是嘛。”
“我要是祖國母親,一準把你徹底流放海外。”
“那樣你就沒了我這棵搖錢樹。”
“你還真不害臊啊。喏,趁著有時間看一下這本書的封面,看看還有什麼要修改的。”
他還真是會抓時間,我那書還沒個眉目呢,就給了個大綱。
我一看,只是一條空空的鐵軌,很陳舊,被腐蝕得很厲害的樣子,道旁是碎石,很乾燥,沒有哪怕一株樹木,偏偏天空很蔚藍,一片白而大的浮雲。還沒有署名以及作者什麼的的名字。
“你這是逼著我寫悲劇啊。”
“也沒那樣說,可以是喜劇,把主角往死裡虐,然後最後終於在一起了。”
“無所謂,書裡殺人不犯法,心情不好的時候把女主角寫死,男主角沒事亂失憶。”
“你可別直往這俗套裡寫啊,要真這樣我網上一抓不一大把嘛。”
“這年頭俗套就有人買賬,你知道我一回國就碰到特俗套的事情,居然有人搶劫我。你瞧我一窮二白的樣子那劫匪是真俗套。”
徐洛其一臉鄙視的看著我,“你什麼時候能像個女的啊。再說你死活要去的泰國不也紅黃死拼嘛,這才多大的事兒啊。”
“徐洛其你夠狠,感情你沒碰到過,你小樣兒就囂張吧,哪天你女朋友碰到這沒多大的事兒你別跟我提。”
我特瞧不起這樣的,什麼人啊這是。
他一樂,“我女朋友還沒影兒呢。要不你試試?”
“可以啊,只要把銀行卡交給我保管。”
“俗氣。”
早知道徐洛其是無事不獻殷勤,立馬跟我說三個月交稿。三個月其實也不是很短的時間,我寫的東西篇幅都不長,也就二三十萬字。但我這人貪,早早跟好幾個雜誌社報社什麼的都定了特約專欄的合約。
那些大牌作家要價太高,沒名沒氣的他們又看不上,只能找我這樣半紅不紫的填字人。
我回到家才想起不早跟徐洛其簽了不給催稿的合同了嘛,但現在跟他說肯定不認賬了。果然陰險,自認倒黴。
我躲在蕭傲屋裡,開啟文件,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開了個頭,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我那 (炫)豐(書)富(網) 的想象力一個個的都隱身了。只好刪除重新來,還是不滿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剛交給徐洛其的大綱好像沒什麼用了,難怪我一交上去徐洛其就打電話過來,速度那叫一個快。他說你這寫的都什麼啊。
我嘴硬,“故事往往都是很簡單的,這要看寫的人。”
他居然相信了我的功夫,抬舉了。
男主角跟女主角是要青梅竹馬好呢還是一見鍾情?青梅竹馬好像被寫的有點氾濫了,哪兒有那麼多青梅竹馬啊,當是在寫言情啊(我貌似真寫言情呢吧)。如果是青梅竹馬那是否是因為什麼事情分開了呢……煩啊煩,直到婆婆叫去吃飯,我才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派時尚的蓬亂頭髮。我一毛病,一煩就不住扯頭髮,以前蕭傲就沒少說我頭髮本來就不多,再這麼下去可以直接進尼姑庵了。
我說成啊,只要你就在對面的和尚廟裡。
一吃完飯我就又往屋裡鑽,苦思冥想。婆婆心疼不已,我說沒事媽,現在是瓶頸期,過去了就跟玩兒似的,你看著就覺得那錢快得匪夷所思。
我想我真到瓶頸期了,就這麼一連幾天仍是毫無頭緒,看著那殘破的就那麼幾百字還見不了人的開頭我就頭疼。
偏偏徐洛其那廝還敢打電話問程序,被我好一頓罵。
無數次,我煩得慌就看蕭傲的遺像發呆。我總是覺得他就在我身邊,或者說他只是出去晃了一圈,累了就回來了。我想起他走的前一天我們剛鬧彆扭,就為那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這人太小心眼了,還慪氣呢。
小樣兒長得還真帥,眼睛大大的,雖然嚴肅,可真是有味道,他很少跟人急,但一急起來就吹鬍子瞪眼的,特逗。嘴唇薄薄的,也沒見他說多少話呀,除了罵下屬的時候,那詞兒就跟電腦打字似的霹靂啪啦,特帥,整個兒眼裡就只有工作,跟一悶葫蘆似的,我還真瞎了眼看上他了。看來我也是個小色女。我說蕭傲你再不回來我就移情別戀了啊。
小樣兒不說話,特好脾氣的看我。
真難伺候。
婆婆又做好了晚飯,我特不好意思,我說媽下回我要再忘記您跟我提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