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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願意,我跟你在一塊兒?”
“你你你,就喝了你點兒醒酒湯,還是你自己讓喝的,就我那酒量還用不著呢,你就那麼噁心我?你你你是不是人。”
“我要是一物那還能跟你處朋友?”
“今天落水的是不是你?”
他傻眼,“徐洛其啊。”
“那怎麼腦子進水的是你呢。”
“我認真的。”
“我說那麼多也不是廢話。”
此地不宜久留,我起身想逃走,林左揚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給嚇的就直接咬上去了。他嚇得手一甩。從小我就知道自己對危險事物的反應異於常人,這麼說吧,一般人跟路上碰到了橫衝直撞的人,第一反應就是閃開,要麼就呆愣著。我也呆愣著,但是還閉上眼睛。這讓所安苦惱不已,你說你記著閉眼,那肯定是反應過來了,那怎麼還就等著給撞倒呢。再比如說,要是手裡拿著一東西,掉下去了,一般人都得把膝蓋併攏接著,我卻英勇的抬腳就將它踢飛。結果自然而知,我腳上沒少傷疤呢現在都。
“你屬狗的啊?”
“我屬咬狗的。”
我樂,嘿,跟姐姐玩,你還嫩著呢。我這牙啤酒蓋都輕而易舉的開了,您就受用吧您。
“靠,就問你一句,你樂不樂意跟我在一塊兒?”
一句好啊,“不樂意。”
“再問你一句,你樂不樂意跟我在一塊兒?”
“不樂意。”
“再再問您一句,你樂不樂意跟我在一塊兒?”
“不樂意,哎你不一句嘛?”
“再再再問你一句,你樂不樂意跟我在一塊兒?”
“不樂意不樂意。”
“再再再問你一句,你樂不樂意跟我在一塊兒?”
“你有病啊,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
“再問你一句,你樂意著就放棄自己的專業了,就寫著那到老?“
“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
“再問你一句,你樂意看我整天的好容易設計了一房子還要話時間管那管子?”
“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
“再問你一句,那你樂意著不幫我?”
“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不樂意。”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明兒跟林總說去,你這就算公司的一員了。”
我愕然,對上他眉開眼笑的,“你丫使詐!”
“這叫計謀。”
“我靠,最看不上的就是你這種假斯文的,就一破恤破格子襯衫你就當自個兒真紳士真文質彬彬了?看吧,這嘴臉就露出來了吧。”
林左揚很無辜的樣子,“我穿恤格子襯衫怎麼就假紳士假文質彬彬了。”
“你就下套給我吧你。”
“還是你選擇跟我一塊兒。”
靠,又使這招!太陰險了,比徐洛其比舒蕊都陰險得豪氣沖天無法無天。可必須得承認我就吃這一套。
我沉默,沉默代表默許。但我同時讓他不準告訴所安,提成我照拿,我多虧啊,連名譽都給他了。不能再跟我說那些噁心的話,還得跟徐洛其讓我晚交稿一個月。
林左揚捂著額頭,“在安,你太打擊我了。”
邊搖頭邊給我添了湯,然後往自個兒屋裡去。
他第二天就拿了圖讓我布管,事實證明我不是一般的給套住了,為著這管,我還得把這方面的書籍都再重溫了一遍,那些厚重的書籍還得從市圖書館給一本本借來,兩人都摳門,擠在沙丁魚似的公車裡差點沒給悶死,還抱著那麼多書,就跟瘋子似的。回來一頁一頁的溫習,我讀書時候都沒那麼刻苦。
還得跟著他跑工地,一個月下來曬得跟從非洲考察回來的有的一拼。我看著鏡子中那張黑的有點嚇人的面孔,憤恨的拿了洗面奶洗了一遍又一遍,那樣子誰見了都覺著我跟自個兒有仇。
林左揚把一個個給包裝盒裹著了的東西掏我跟前。
“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適合不適合你,就隨便挑了些,你看看怎麼樣。”還說得挺羞赧的樣子。
我一看,好傢伙,洗面奶,潤膚露,防曬霜,面膜,爽膚水……還資生堂的。
“你什麼時候買輛車最實在。”你想啊,好歹我現在身份不單單作家,還是一工程師,工程師就有工程師的樣子,你說我倆都擠著公車,還得在目的地前一站下車步行。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