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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傲被似人間恍惚地獄的景象嚇的不清。行李都沒放下,拍開我的煙,“你他媽活膩了?”
“你回來了?”
“嗯。你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你他媽怎麼連手機都不開。”
我知錯的撓撓頭皮,也不管是不是會出現頭皮屑嘩嘩落的人間慘象,“對不起,手機欠費了。”
“我給交了,還是打不通。”
我掏出手機,黑屏,哭喪著臉,“手機沒電了。”
他咬牙,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趕緊抓著他的手,“對不起,人家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有這樣的狀況任君處置。”
“……”
“對了蕭傲,你今天怎麼那麼快回來?”
下一秒鐘,我被拎到龍頭下,水嘩嘩的衝著腦袋和臉龐脖子,他真是狠心,真是無恥,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再拼命掙扎也不放過我,我被衝的有點兒神志不清,甚至不解,不知道一向溫文爾雅的他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暴戾。
就在我以為自己將會窒息而死的時候,他終於提著我,我對著他的臉,看著他臉上暴怒到發紅的神色,還有因為咬牙切齒以致青筋暴露的光滑額頭。苦笑。
“回來了。”
“我是誰?”
“林左揚,你他媽找抽啊。”
“不錯啊,還認識我。”
“你丫就燒成灰我也認識,這天底下就沒人敢明目張膽讓我沖涼水,我可告訴你,我連泳池都沒進過,就嫌那水涼。今兒要一不小心我感冒發燒怎麼的,醫藥費你可出,我還不打針不吃藥。不痊癒你甭想停止支付營養費。”
我說著就走回屋裡,關上門,神經質的又哭了起來,邊哭邊碼字。好在我的文字沒為難我,順產,特飛快並且保證質量的那種。
字兒跟豌豆一樣在腦子裡蹦來蹦去,並且付諸實際在文件上的時候,林左揚鬼魅似的進了來,端著一個盤子,水果,一碗飯,一盤炒雞蛋,一碗湯。
“謝謝。”我連拿到嘴裡的時間都沒有,這靈感要都在自己希望的時刻來那該多省事啊。
他一看我就又發了火,“你他媽的就不能消停一下麼,我哥都成灰了你就不能稍停些麼?”
我也發火,“你他媽再說一次,誰成灰了?”
“林蕭傲!”他不甘示弱。
“他沒有。”
“你問問你自己他有沒有?”
“你聾子啊?瞎子啊?敢情你以為一直跟你說話都是影子啊?”這不都廢話麼,跟他據理力爭的不都一直是我嘛。
“你的意思是說你每天都在跟我哥說話?”他露出不可思議甚至類似於震驚的神色。
我就納了悶了,我國語的標準程度到中央電視臺都綽綽有餘,我一寫的要句式顛倒邏輯混亂思維飛躍,我那些讀者都神仙呢?他有那麼難理解麼。
“他每天都會過來陪我啊。我不開心他就安慰我,可是他不見你們,你們總是忽視他。”
林左揚忽然捧住我的臉,雙目噴火,“歐在安你聽清楚了,林蕭傲他……已經……死……了,就你他媽的自欺欺人連下葬都不肯露面。那樣他就活著的麼?真這樣誰他媽守墓園我滅了誰。要都跟你這樣,我們全家還要不要過日子了。我告訴你你這種狀態別他媽的進我家門,我嫌危險,我不想我爸媽都跟你一樣疑神疑鬼的。”
我甩了他一巴掌,不輕,臉上清晰而紅腫的印記,“誰他媽自欺欺人了?我看你是自私吧,你嫌他在的時候誰都關注著他,你早恨不得他消失是吧,蕭傲很早之前就跟我說了你跟他不親。行,不親,好歹也是親兄弟吧,你們家欠那麼多外債你管過沒有,你知道不知道為了還清這筆沒有盡頭的高利貸他受了多少苦,就到現在都還在努力著就想讓這家能有個樣子,他忙得跟個陀螺一樣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在唸書,光這還不夠,還要留學,就你家的經濟狀況你還好意思提。別他媽的裝蒜,要我是蕭傲,再費勁也早一巴掌拍你到天涯海角。我要是你父母,早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這禍害,我要是你父母,知道那天有的你我一個人流浪去也別碰彼此。你倒是有良心哈,光留學還不夠,畢了業工作都沒找,還學人家玩音樂,你不知道那是燒錢的東西啊。就你那水平,說是彈吉他都抬舉你,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屠宰場呢。林左揚我告訴你了,我還真一直就看你不順眼了。徐因怎麼沒跟你,她瞎了眼才跟你,人一藝術家,要錢有錢要貌有貌,憑啥自虐了跟你處,她有病吧?你爸媽夠對得起你了,你哥對你夠寵愛的了,你還想怎麼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