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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裡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頭大。我討厭社交,我有輕微的社交恐懼症。
所安瞧著我衣服,姐你這品味什麼時候能稍微不那麼讓人吃驚啊。
林左揚躲得遠遠的,就差沒弄張牌說我不認識這女人了,“我跟她說換條,丫死活不聽,還一個勁兒的給我講中國人生活水平,一個勁兒的講貧富差距。那政治水平不進聯合國浪費了。”
所安扯著我去換衣服,在我辦公室裡,或者說原本給我預備的辦公室裡,我就在那兒呆了一個月總共。辦公室有個門,一開啟,別有洞天,所安設計的時候我特意讓他給弄的,目的當然是偷懶。
他利索的開啟衣櫃,給我弄了件白色露肩小禮服,催我換上。連鞋子也給配備了,我這才注意到自己還穿著球鞋呢,好幾天沒洗了,顏色有點小變化,那鞋帶有一邊還耷拉到地上。
我注視這房間,裡面的擺設,跟我走之前幾乎就沒有變過,連我養的仙人掌都還勃勃生機著。那盆文竹居然還沒有死。所安這人不太愛表達,可什麼都想到了。
我盯著他,“你不走我怎麼換。”
林左揚哪兒有不熟的樣子,自個兒玩的很HI,到處歡聲笑語的。所安也應付人去了,就我拿著一杯酒,追尋著林左揚的背影,他穿著禮服的樣子真他媽好看,身材挺拔挺拔的,修長的手拿著一高腳玻璃杯,一笑起來那小眼睛真精神,別提多引人注目了,不愧是看上我的男人啊。哎那女的誰呢,怎麼那麼沒皮沒臉的,左揚走哪你跟哪呢。嘿,林左揚你跟她笑那麼親切幹嘛呢。靠,還敬酒呢,乾脆喝交杯吧你們。
這會兒歌曲忽然一變,震耳欲聾起來。男男女女的發了狂,那兒跳的群魔亂舞。林左揚沒了用武之地,悻悻朝我走過來。
我給他發簡訊:小樣兒歇了吧。衝他揚揚手機,下巴衝著舞臺。
他回:想當年爺混夜店時候你小樣的還沒出生呢。
我準備看笑話來著,就他那彈個吉他還能把鬼驚醒的能量,恕我實在不能恭維。可我很快發現自己錯了,他一上臺就擺了幾個擺酷的造型,然後那小腰啊臀啊就較上勁了,臺上人人目光都跟著轉悠,還自動給他讓出了一個圈。可我很快發現又不對勁了,那女的他媽陰魂不散,又跟上他了,兩人在那兒旁若無人的摩擦屁股,貼面,盡做些曖昧挑逗姿勢。那些看客還給掌聲,懂不懂藝術啦。
“要不要換杯酒?”
我回頭,一雙桃花眼就在我眼前,差點就撞上他了。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
我搖搖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然空了的杯子,“本來就做做樣子罷了。”
“做樣子也得真實點兒啊。葡萄酒怎麼樣?我今早剛託人從法國運來的,年份嘛,剛好跟你同一年。”
“你知道我一向對葡萄酒沒興趣。”
“是啊,可是,既然總有一天都得喝葡萄酒,為什麼不現在就開始捨棄白開水呢。”
“補充水分對身體有好處。而且沒有雜七雜八的口味。”
“我想你的禮儀老師應該跟你說過和葡萄酒的益處吧,多年不見,在安還是那麼健忘,不如我再跟你記憶一下?”
“嗯,記憶力不太好,不過我總還是記得喝的時候人體的溫度不能傳到酒裡。挺適合你。”
他笑,在旁人看來肯定是顛倒眾生,“難道你也會喝現在一些人推崇的紅酒加雪碧麼。”
“不論加的是什麼,只要自己看上了就都會接受。”
“在安,人不能太任性。”
“是啊,所以我輕易不改變自己。失陪。”我將手遞給林左揚。
“在安,那瓶酒,我給你留著。”他仍是面帶微笑,衝我揚了揚酒杯,飲了一口,閉著眼睛發出讚歎的聲音。
“你還是給個會品酒的人吧。”
現在是慢舞時刻,燈光有些幽暗,我跟著林左揚的步伐,輕輕搖晃。
“行啊小樣的,我一不在就給我勾引人去。”
“嘿,就許你去那兒勾引無知少女啊。”我這話說的太不地道了,她哪兒是無知啊,簡直成精了都,少女更是提都別提。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吃醋啊?”他輕輕掐了我的背。
我一腳踩他皮鞋,絲毫不動聲色,“這話該我問呢吧。”
“得,咱脫離這話題,如果我沒記錯那是吳家二公子吳聞吧?”
“你小道訊息不少啊。”
“承讓承讓,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你得承認自己吃醋我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