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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風,立刻毫不猶豫的對身下一掌重重擊下。
兩股掌風相遇,砰然一響,兩人的身體被強大的力道分別彈開。
撲通!悠落入湖中。
半晌,人從湖中浮起,繫上褲帶,吐出一口淤血,抬頭掃視湖岸。岸上已經不見人蹤,連被撕破的衣褲也已不在。
走上岸,發現地上有一條長長的拖痕,猜想北嶽狂人大概是受到反震之力,滑出去一丈多遠。正奇怪以那莽漢的脾氣,怎麼會不留下來向他報復,仔細觀看下發現地上有小灘血跡,再看岸邊步伐凌亂不堪,知道對方很可能沒有完全衝開穴道妄自使力,結果在他的掌力反彈下身受重傷,加上那裡的傷勢……
悠倒有點佩服那人能如此快速離開。翻過山頭,來到來時的岸邊,果然,北嶽狂人搶來的護衛船已經不在。
你又跑哪兒去了?
皇甫悠皺起眉頭,過會兒,突然笑了。那個笑容啊,真是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想想看,除了我皇甫悠,世間有又誰人可以把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嶽狂人征服在胯下?!就因為冒了生命危險,就因為對方和自己的武力不相上下,這種征服感、這種優越感、這種可以把最強的男人任意翻雲覆雨的快慰,可不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弄上床這種區區小事可以比擬的!
而且天下絕世美女什麼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以把天下第一高手弄得呻吟連連倉皇而逃……
呵呵,鐵牛啊,我不管你到底是誰,你這輩子就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趕明兒個找到你,我會記得給你穿上牛繩,免得你又到處亂跑。……另外,你今天還沒真的滿足我呢!哼哼!竟敢在最後關頭掃我的興,你的膽子不小!
逃妻要追,失銀也要找回。在洞庭湖暫時得不到兩邊訊息的悠決定去江南找方家,看能不能從這條路上尋些天道教的蛛絲馬跡來。根據他的調查及張書德的口供,他現在已經有八成把握,能確定失銀與天道教有關。
知道鐵牛就是北嶽狂人後,對他的行蹤也不再那麼擔心,命令下屬在找尋鐵牛的同時也要留意北嶽狂人的行蹤,皇甫悠一人單騎踏上前往江南的路。
兩天後來到荊州。
瞧瞧天色已晚,沒了逗樂物件的悠也沒多少興趣逛街,隨便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客棧走進。
搖搖頭,覺得人還真是奇怪,有那傻牛在的時候覺得他問東問西盡問些傻問題讓他煩得要命,等煩人的大家夥不在了吧,又覺得身邊空空蕩蕩的,想要遊玩也提不起精神。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打尖?」櫃檯後的賬房偷眼打量走進來的皇甫悠。猜想他不是個凡人,但也不敢多問。
「住店,給我間通風的上房」悠拿出事先備好的通行證及一綻碎銀放到櫃檯上。
賬房開啟通行證,在流水薄上記下:鐵悠,京城人氏。出門訪友,途經荊州。
看到通行證上鐵悠的地位只寫了秀才二字,賬房的態度變得平常。
「二子!帶客官去天字三號房!」賬房伸頭對店內叫道。
嗒嗒嗒,有人跑了過來,是個大約十五六的少年,笑眯眯的伸手要接悠的行李。
「客官,小的帶您過去」
悠閃開,「不用了,你告訴我怎麼走就可以。門口的馬匹記得好生照料」
「哎!您放心。客官,天字三號房就在店內內院二樓左首,從這直接走過去,順著走廊邊的大通鋪走上頂頭的樓梯往左拐就是。客官爺要是嫌大通鋪的味道不好,您可以直接從院子裡穿過去」少年快活的說明道。
點點頭,悠表示明白。
穿過給路過客人打尖的飯鋪客堂,瞅見院子裡三三兩兩站了幾個販夫走卒,不想從院子裡穿,拿著包裹順著走廊往前走,一股酸臭味兒傳入鼻孔,悠加快步伐。
「那傻小子會不會就那樣死掉?」
「看樣子不太妙,大夥兒看要不要給他湊點錢請個大夫瞅瞅?都是出門在外的人,大夥兒幫幫忙吧」
「救急不救窮,幫他一把是一把。咱沒錢,給他跑腿請大夫抓抓藥還可」
「呵呵,行!大夥兒湊湊」
感情是一幫熱血漢子,人雖窮,一顆心可不窮。
「唉,可惜那傻小子燒糊塗了,不但錢財給人偷個精光,問他家在哪裡,就只會‘阿悠阿悠’的叫。否則咱們說不定還能給他家人順路送個信。這要有個什麼,也不至於屍首不返鄉哪」
悠幾乎是立刻剎住腳步。連考慮都沒考慮,返身就往大通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