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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諷刺對方。
「只要有人知道,就代表我遲早有一天會知道。」
對他的大話嗤之以鼻,狂人冷靜一下回憶到。
「俺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知怎的到了洞庭湖,一打聽時間,正好是那老白臉在那兩天會經過洞庭的時間,便守在那裡等他。結果讓俺看見……」
「看見什麼?」
「你急啥!俺這不是正要說!俺看見他半夜在洞庭湖裡下網撈魚,而且用的漁網極大無比,不像是用來撈魚的,俺覺得奇怪就潛下去看了看。
「這一看就給俺發現了蹊蹺,他那漁網兩頭分別系在前後兩條大船的底部,大網中間裝的不是魚卻是幾十口箱子,而且吃水極深。俺知道那箱子裡裝的肯定是黃白之物,就是不知那老白臉從哪貪汙來的!
「後來俺一路跟著他,發現他把箱子裡的東西,改裝進石材花盆一類的東西里……」狂人說著說著忽然沉默了下來。
悠想到了狂人當時的重傷。
「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你,並把你打傷了?」
「這世上有誰能傷俺!」狂態一起,立刻又滅了下去,一張方正的臉盤顯得有點扭曲。
「是你娘,對不對?只有她才能在你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近得了你的身,也只有同樣學了鐵山農武藝的她才能傷得了你。」
「你錯了,不是她。」狂人的臉色略顯平靜了一些。
「噢?」悠驚訝。這世上還有第二個人能傷得了北嶽狂人?
「是她丈夫。」
「你說鄭長則!」皇甫悠一下站起,眼前一片清明,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包括鄭長則的真正身分!哼,這傢伙倒真的很會掩藏!
鐵向午並沒有告訴皇甫悠他是在偷看那個女人時,一時大意被人偷襲擊中。但皇甫悠好像也明白,他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人偷襲擊傷,並沒有追問他受傷的過程。
「走,我帶你去看你弟妹。」終於把衣帶繫好的悠把背影留給狂人,就這樣往城裡走去。
歐陽月琴在趕到城外那座閒置的莊園時,發現該莊園已經變成一片火海。那僅剩的希望、她丈夫的希望就這樣在火海中消失,誰也不知道那一馬車銀兩去了何處,又是誰燒了莊園。
看看身後的京城,她的丈夫還在上朝,他的父親也還在朝中。如果她料得不錯,現在她的父親和丈夫大概已經被殿侍團團圍起,抄家搜尋的聖旨大概也到了路上。就算她丈夫能殺出重圍,可是她的老父,她那什麼都不知情的老父……
我還要再害死幾個無辜的人才夠?那些愛我的疼我的……
雲袖揮出,女人緩緩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身為四品官員的鄭長則在朝中公然叛亂,掙脫殿衛殺出皇宮的事,很快就傳進了靂王的耳朵。
這時,他正在離王府不遠,某座雖小卻精緻得很的府邸大廳裡坐著。對面,兩個小人兒和大廳中抱臂而站的大漢正在大眼瞪小眼。
「這個人不是我大哥!」染花姑娘堅定的否認。
「呃,姐……他是啦。」小榆頭拉拉姐姐的衣袖,試圖讓二姐承認面前的人就是他們的傻大哥。
「不是!」
「染花,你不記得俺了?俺是你大哥向午啊!」這丫頭怎麼了,該不會給那小白臉灌了什麼迷魂藥吧。
剛剛看到弟妹安然無恙而放下一顆心的北嶽狂人,沒想到會在眨眼功夫就出了更大的問題,一臉憤怒的轉頭去瞪那個罪魁禍首。
而那個罪大惡極的人正蹺著二郎腿,美美的品著香茶,一副絕對不會插手鐵家家事的樣子。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俺妹子怎麼不認識俺了!」
「我怎麼知道?這要問你啊。」
「呃,哥……我知道。」小榆頭想插話。
「閉嘴!」兄姐倆人同時喝住小弟。
一吐舌頭,小榆頭覺得自己在鐵家果然好沒地位。唉,還是笨點傻點的大哥回來好,這樣自己說的話至少還有人聽。這個比較厲害的……還是不要了。
北嶽狂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因為一句話,就決定徹底背叛他。壓制全身所有怒氣,付出全部精力,準備對付他這個骨子極硬的寶貝妹妹。
「染花,你為什麼說俺不是你大哥?俺哪裡不像你大哥了?」狂人用悠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語音問妹妹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我大哥!」染花倔強的硬撐。
「好吧,那你告訴俺,你心中的那個大哥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