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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悠雙手抱胸,看著矇頭裝睡的鐵牛心中笑意不停上泛。給他這麼一鬧,一點點睡意早已煙消雲散,明知鐵牛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可他就是不願現在離開。剛才那隻傻牛當著別人的面大罵他堂堂王爺偷人這筆賬他還沒跟他算呢!
眼珠一轉,伸手強行把被子掀起一條縫,脫掉鞋子硬是把身子從那條縫中擠了進去。
'天快亮了,我就在你這兒睡吧'不管鐵牛是否願意,右手紮紮實實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頭頂在他厚實的肩背上,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表示自己也要睡了。
鐵牛掙了掙沒掙脫,只好發揮自己所有剋制力剋制自己不安的下半身。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阿悠摟著他腰的手老是會不小心滑到他那裡呢?而且…而且他還老是用他那裡蹭他屁股!
鐵牛感覺自己那裡越來越硬越來越翹,現在不用阿悠的手往下滑,就只是圈過他腰擱在他小腹上就能碰到,可是他又不好和悠明說,只能強行忍耐。
皇甫悠感覺到自己像是抱了一個火爐,而且還是會不停冒汗的火爐,他知道鐵牛就要忍不住了,可他還是不想放過他。說老實話,他還真想看看傻牛在這種狀態下是怎麼處理自己的慾望的呢。
次日,鐵牛一直沒有理睬皇甫悠。就連跟著他去洞庭湖察看地形,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有開口詢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的羞愧心和對阿悠的生氣更佔了上風。原因不為其他,只因為今天早上快天亮時,他終究沒有忍住。
在阿悠數十次不小心的碰觸下他終於忍不住……尿床了。白白的濃濃的液體粘在他小腹、大腿、甚至被子上。偏偏阿悠還嘲笑他,說他的忍耐力也並不強之類的,還問他是不是存了好久。這種絕對的羞恥已經讓鐵牛難過至極了,但當他面紅耳赤喏諾懇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這麼大還尿床的事時,那人竟然笑得從床上掉了下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鐵牛生氣了!
所以當他下午出去逛街時他既沒有叫上皇甫悠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當然在他迷路後無意間碰到昨晚的妖精女和那個張什麼德的人這件事他也沒有來得及告訴悠。
晚上吃過晚飯不回自己房間睡,跑到鐵牛房間想要繼續作弄人的靂王發現要捉弄的物件不在,等了又等還是沒看到人回來,一直到三更,皇甫悠這才意識到傻牛不可能是在耍脾氣而是很有可能出事了。
放開喝令屬下四處尋找鐵牛的靂王不談,且說下午出門的鐵牛在岳陽城內一路閒逛……
短短三四個月,從單身變已婚嫁,從自己住慣的小山村搬到不熟悉的大城市,從窮人變富人,從平民變成一品夫人還是最有權力的靂王的王妃,換成任何人都是天變地覆的大變化,光是怎麼樣適應新生活新身份大概就能花去普通人半生精力,但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鐵牛來說,他只是多了個親密的家人,一個會和他生活一輩子,他需要照顧、關心、付出愛心的家人。皇甫悠是誰,他有什麼身份,是否富有,對鐵牛來說幾乎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就算他靂王是皇帝的兒子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代皇帝,他鐵牛仍舊牛行牛素才不買阿悠的賬!他要做錯事,他也會像教訓小榆頭一樣把他按到膝蓋上打屁股。
難得出趟遠門,又是頭一次離家這麼遠來到一個這麼熱鬧的城市,生氣歸生氣,熱鬧還是要瞧的。鐵牛走在城裡東看看,西瞄瞄,看到什麼都好奇的不得了。
經過一個捏麵人的小攤時,鐵牛停住腳步。他覺得那位捏麵人師傅的手好巧,只用一把小剪刀和一些他說不上名字的小道具還有一些顏料,就把一塊麵團弄得栩栩如生,捏什麼像什麼,看的他都捨不得離開。
那位捏麵人的師傅見鐵牛衣著華麗,又見他醉心於他的手藝,心想今天說不定能做個大買賣,便越發賣力起來。捏完了鳳凰捏長龍,捏完了長龍又捏仙女,捏到後來只見鐵牛眼都不眨的盯著他手看就是不開口問他價格,捏麵人師傅心中難免泛起小小的嘀咕。
這時,鐵牛在想如果能帶小榆頭染花他們一起來就好了,他們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每次去縣城裡看到都會粘在人家攤子上看半天,只是他們從來不會買,小榆頭和染花雖小卻很懂事,知道家裡窮從來不會吵著要他買給他們。
嗯……不知道阿悠會不會也喜歡?
'你會捏豹子嗎?''會!當然會!爺您等著,現在就給您捏好'捏麵人師傅見鐵牛終於開了尊口,高興的連聲承諾,立刻從箱子裡揪出一塊麵團細心捏了起來。
等捏麵人師傅把那隻活靈活現的小豹子上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