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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走在耀眼的街燈底下,數著自己沉重的心跳。四起的飛蛾,在燈光下聚整合群。路面還是溼的,走上去有種溼潤的陰冷。
這時貝特曼卻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一來就拉住程橙的手。笑道:“找你半天了,吃飯了嗎?我還等你給我送吃的呢!”
程橙楞楞地搖搖頭,不著痕跡地抽回手,道:“找我幹什麼?就為了吃飯?”
“當然不是!”貝特曼苦著臉道:“你是不是忘了要給我找工作了!”
“哦!”程橙恍然大悟般,“對不起,我這兩天有點忙忘了!明天我……”
“好了,今天就不說這些了,不是還沒吃飯嗎?我也沒吃,我們一同去吃飯吧!”貝特曼又想來啦程橙的手,卻見程橙已經大邁了幾步,走向前去。貝特曼撅撅嘴,也跟了上去,吼道:“飯錢你付哦,我要吃正宗的中餐,用別的可休想打發我!”
“看來你真的要快點找份工作才行,我看你是閒得太無聊了。能吃進肚不毒死人不就行了,嘴巴還挺挑的!”程橙回擊道,語氣不生硬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笑。
“那是當然,你就儘儘地主之誼吧!”貝特曼追了上去,用肩頭蹭了程橙一下,一臉的撒嬌。
臉皮還真厚!這是筆者說的。
欲碎(二)
夜已深,蕭安靜靜地坐在臥室內,迷濛地看著窗外,覺得茫然惶惑。
索性起身衝了澡,但仍不能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抽出煙,點上,頓時屢屢青煙在臥室縈繞開來。看看壁鐘已經凌晨一點了,還有什麼好看的電視節目嗎?蕭安往那臺陳舊的電視機走去,回來這麼久還沒碰過這個電視呢。
給電視接好電,卻發現沒有任何訊號,於是想挪開電視櫃,看看後面是否有訊號外介面。而就在挪動電視櫃的瞬間,本來緊閉的櫃門卻噌地一聲開啟,跟著從裡面嘩啦湧出一大推錄影帶。看了看,櫃門老舊壞掉了。然後也沒理那些那錄影帶而是探頭看向電視櫃的後面,那裡什麼也沒有,原來這電視機只是擺設不能用,那麼買來做什麼?蕭安有些不解。
然後把電視櫃挪回原處,輕嘆了口氣,坐在地上。
隨手拿起一卷錄影帶端詳了一下,沒看出個究竟,在看看櫃裡的錄影機,蕭安蹙了一下眉,接好電源,接好線,把錄影帶放了進去。
蕭安回到床上,重新點燃了一根菸。一副泰然地望著一片藍光的電視,抽了一口,起身想把電視關掉。可就在那一瞬間,藍光換成了皚皚的白雪,鏡頭裡出現了一個一臉憔悴病容的人。頓時,他驚呆了,扔掉香菸,連滾帶爬地跪到電視機前。
雙手顫抖著攀到電視機的螢幕上,雙眼不可置信地睜著,腦中卻一片空白,竭力地喊道:“管家!管家!……”
管家聞聲而來,一間之下也是有些吃驚,不過他很快恢復了鎮定。
“原來先生一直珍藏著小姐的影像,只是人已去,還是毀了吧,免得看了神傷。”管家好言勸道。
“這分明是程橙怎能說她死了,管家你說當年我為什麼會出車禍?你說她死了葬在哪裡?這樣憂鬱的眼神明明就是程橙……”蕭安幾乎是趴在電視機上看著裡面那個愁容不開的人兒。心中升起遼遠的疼痛。
“既然人已死,知道那麼多又有什麼意思呢!”管家低著頭,沉著道。
“我問你我為什麼會出車禍?”蕭安煩躁地吼道。
“先生……”管家本想在勸說兩句但覺得似乎不合適,於是道:“很普通的交通事故,當日雪太大,路太滑……”
“怎麼會呢?”蕭安喃喃道,“怎麼會呢?”蕭安看看自己的雙手,“是呀我這八年來都未曾自己開過車,難道就是因為那場車禍?可是我怎麼會討厭其他的女人卻獨獨喜 歡'炫。書。網'她呢?”
管家乘他失神,取出了錄影關了電視在撿起地上的錄影帶抱在胸前。
“先生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退下了!”說著就轉過身走了出去。淡淡地看著管家離去的背影,蕭安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屋子裡,飛快地穿好衣服,出了門。
一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看著手中沉甸甸的報紙,蕭安的心更加迷茫了,因為所有的報紙上都沒有那名和他同坐一車的女子的姓名也沒有關於她的人和報道。是誰,居然抹掉了她的一切痕跡。如今最後的線索只有,他指了指報上的醫院地址。
門被推開,居然是管家,蕭安屏退了其他的人,道:“什麼事?”
“先生還是不要在查下去了,你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