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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先謝謝你!”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對程橙道:“乾杯!”程橙沒多想舉起酒杯。
酒杯碰撞的聲音清澈地響起,浩然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彷彿那聲音不是酒杯之間的碰撞聲而是碎裂的聲音,有那麼霎那他差點就跳起來搶過程橙手裡的酒杯。
共舞(三)
放下酒杯,貝特曼就道:“我這首先要你幫我的就是——我想住在這兒。方便嗎?”
程橙輕笑了一笑看他,“你說的哪裡的話,剛好這裡有空房,你就住下吧!”說著就朝浩然看了一眼,道:“既然你們認識,那你就去把那間空房收拾一下,讓貝特曼先生住下來!”浩然擠眉弄眼了一下,狠狠地上樓去。肚子裡我了一大把的火沒地方放,只好把聲音弄得特響,讓程橙尷尬地看著貝特曼搖頭。
靜默了一陣,程橙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呀?我弟弟有沒有給你惹什麼麻煩呀?”目光緊盯住貝特曼,專業地露出八顆牙齒。
貝特曼抬抬眉,輕鬆笑道:“你以為怎麼認識的呢?”沒想到他會反問,程橙一陣啞然,然後又說道:“我只是好奇,他一箇中學生怎麼會認識你,這孩子皮得很,好奇橫秋讓人摸不著頭腦,就怕給您惹什麼麻煩!”
“那倒沒有!你放心,其實你弟弟挺懂事的!”貝特曼垂下眼睫輕聲道,似乎有些言不由衷。雖如此,程橙還是寧願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這三個月他在我這裡也怪悶的,幸好你來了這樣他有個伴陪著,我也放心一點,不然他整天這樣圍著我轉,我還挺擔心的!”程橙喝了口茶,瞄了眼低垂著眼的貝特曼。心中不由得沉了一下,她覺得眼前的貝特曼似乎和幾個月前的他不一樣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自己也說不好,反正女人的直覺,感覺她變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他。
一個人要改變除非受了重大的打擊不然就是發生了巨大的變故,這兩者中會師哪一種呢?程橙想到。
“姐,鋪好了,你上來看看,看行不?”浩然拉長了臉,扯著嗓子喊著。
程橙朝貝特曼點了點頭,跑了上去。
然後立馬就被浩然拉到她的房間,關上門,小聲道:“這個人不能留,他留在這兒我不放心!”
“你要我趕他走?”程橙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但心中似乎也因他的話有了些漣漪,想了想才說道:“可是我剛答應人家,這還每天黑呢,就反悔,不好吧!”
“哎!”浩然鬆開程橙,咬著嘴唇輕嘆,使勁揉著頭髮道:“姐,答應我以後不準離開我半步,不準主動和他說話,”看著程橙疑惑的眼神,放下手,定定地看著她道:“其實也沒什麼……也許是我多想了,總之,一定要聽我的!”浩然還是沒把自己的擔心說不來,只是提醒了幾句,讓程橙提防多留心一下。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
程橙看了他半天,也不說話,沉下起來,思忖著浩然的話,還有這突然到來的貝特曼,靜靜地走了出去。
到了樓下,請了貝特曼到已經收拾好的房間,讓他看了看,才喊了聲浩然,心想,既然人家來了,總不能把別人晾著吧,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一夜,浩然沒有說話,以前每晚都要拉著程橙聊很晚,今晚房間裡靜得似乎只剩下布料摩挲的聲音。但是誰都沒有睡著。
每個人都在猜測著各自心中的想法,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想著明天是陰還是晴!今晚院子裡的石榴花開始掉落,掉在地上都成了爛泥,再也不是那枝頭的寵兒是螞蟻的晚餐泥土的養分。
天一亮,程橙又早早地起床,往畫廊走去,手中拿著這段時間畫的畫,在看看上次放在那裡的畫賣出去沒有,去複診前曾經來問過一次,看著還擺在櫥窗裡的話,她沒敢吭聲,只是硬著頭皮丟下畫,閒聊了幾句就走了,幸好畫廊的老闆還好說話,每次都收了她的話,也不多說一句話。
由於每次都是步行到此所以每次都要走上半個小時,也因為如此身體才恢復得這麼好。今天畫廊如同平常一樣早早地久開門了,不是老闆勤快,實在是休息的時間太多了,需要找點事來做做,這是畫廊老闆的原話。
這就是生為富太太的悲哀,什麼都插不上手,只有自己給自己找事幹,雖然這畫廊一直都做的是賠本兒生意,但是這兒還是每天都開門營業,像一個上班族,天晴下雨義無反顧。
程橙走了進去,老闆如往常一樣,端了杯提神的咖啡朝程橙走來,並邀請她坐到專門的待客椅桌上坐下。敦起滿臉笑容地品著咖啡,聊著一些雜七雜八的話,居然很少是關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