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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的:“不會!”
啊?不會啊!翻翻白眼,不會還站我身邊幹嘛?瞧著那四個大的已經各自翻身上了馬,一字排開,伸手向著我們。
“雲丫頭,快過來,我帶你!”伊克大聲喊道。
巧卉已經機靈地向梅姐姐跑去了。吳塵也自動跑向了張波。這剩下的就是我和如風各自選擇白姐夫或是伊克了。而伊克已經邀請了我,那我還等什麼?
如風嘴裡低聲咕嚕了一句什麼,朝著白姐夫走去了。我知道他定是不高興的,可又無可奈何!
就著伊克伸過來的手,我一躍而上,穩穩地坐到了他後面。他微微一愣,原本是想我坐他前面的,可是沒想到我竟自己飛身上了後面了。
抬頭看看他們幾個,如風也是坐到了後面,巧卉和吳塵卻是坐到了前面。和如風相視而笑,見他的臉色竟是好多了!許是對我的表現還滿意吧!
伊克勒緊韁繩,說了一聲:“雲丫頭,抓緊了。”話必,一馬當先,絕塵而去。那感覺真是讓人意氣風發;坐在他身後,我暗暗心想,必須儘快地學會騎馬,自己縱馬賓士的感覺絕對是不一樣的。
飲馬湖邊,看著遠處蒙古包寥寥炊煙。白雲朵朵在山丘上流動,讓人感覺溫柔寧靜;午後的陽光毫不吝嗇地遍灑草原。當我一眼望去,目之所及,無遮無攔,直到天際。如果讓我在這樣的草原上躺半天,看白雲變幻,聽牧人歌唱,簡直是天堂的生活。
一直心心念念著要來草原,源於對成吉思汗近乎痴狂的崇拜。在“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的吟誦中不但沒有理解偉人的嘆息,反而對一代天驕幾個字盡生遐想,少女純潔如白雪的心底只一心向往策馬揚鞭、彎弓射鵰的不羈生活。
馬是馴服的老馬。起步和剎車都沒有問題,略一扯韁繩就聽話地原地轉身。伴隨成吉思汗踏遍半個世界的蒙古馬彪悍壯實,在我心底早有不可磨滅的印記。
蒙古的馬鞍都是窄窄的,兩頭高高翹起,這種前所未有的舒適一跨上馬背就感覺到了。穩穩當當的,量身定做一樣。
伊克看萬事太平之後回覆了他愛玩的天性,他和張波倆人在旁邊的道上來回策馬狂奔,還左躲右閃地比試起馬術來。白姐夫和梅姐姐倒是並駕齊驅,緩緩前行。不過這可苦壞了如風,偶爾回頭瞧瞧。只看到如風伸出腦袋追逐我們的眼光。
我發現,當我們一旦走進這茫茫的大草原,一般的人。基本的東南西北的方向感就會立刻消失的。更何況我這絕對的路痴呢?那草原實在是太大了。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到處是相同的草地,到處是相同的牛羊,到處是藍藍的天空。到處是雪白的雲彩。你無法在地面上找到能表示地理方位的東西。如果你不具備什麼季節什麼時節的天文知識的話,天上的星座方位又不認識。東南西北,如何才是你想去而又是能到達的真正的方向?
蒙古人聰明極了。因地適宜,就地取材。找一個地勢最高的地方,矗立起木杆,堆起石塊。它就成了蒙古人自己建造的實實在在的地理座標。
它就是在茫然大草原上的方位標誌。或者說,它就是類似航行在大草原的船兒的指路明燈。在大草原上想去東南西北任何一個方向的人,只要朝著某一個敖包前進就行了。
不過,每一個路過的人,當你到達這個地方時,必須圍繞著它轉三圈。為什麼要轉三圈,我不清楚。也許,至少是表示尊敬,表示感謝它的指引。我看見,路過的人,把從一路上拾來石塊丟放在它的上面。
天長日久,它自然而然地長大了,而且,還在繼續不斷地長大著:所有經過它的人,都在圍著它轉圈,都在它的上面丟放著大大小小的石頭。
這樣一來,後來的蒙古族青年男女,當然也有了所謂愛情相會的合適地點:敖包相會,傳來傳去,就成為美好的的故事了。心裡不由感嘆,這人民的智慧真是太讚了!正所謂一舉多得啊!
嘴裡輕輕哼唱起了那首經典的曲目“敖包相會”: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為什麼旁邊沒有云彩?
我等待著美麗的姑娘呀,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喲嗬?
如果沒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兒不會自己開。
只要哥哥我耐心地等待喲,我心上的人兒就會跑過來喲嗬。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哪,為什麼旁邊沒有云彩?
我在等待著美麗的姑娘呀,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喲嗬?
我在等待著美麗的姑娘呀,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喲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