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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組長。”一聲甜膩膩的叫聲嚇了我一跳。這曹老師倒是說過我們幾個負責人就是各組的組長,可哪有人真的這樣叫過啊?太韓劇了吧?
抬頭一看,卻是我的小助手王曉宇,瞧他笑得那個可愛樣,說他是卡哇伊男生還真是名符其實。
“尹組長,你想好我們班弄什麼節目了嗎?”他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唉!沒頭緒啊!咱們班的女生太少了!”我搖搖頭,“要不說說你的想法吧?”
他眼睛一亮:“真的嗎?要我說嗎?”看來他是有想法了,只是怕我不用吧!我點點頭:“當然,你是老師給我的助手,不問你問誰呢?”
他卻又斯斯艾艾的說不出話了。我也不催他,拿了張紙無意識的隨手亂畫著。等了一陣,他才鼓足勇氣說道:“我這裡寫了個劇本,你看看,我想排成歌舞劇應該可以的。”
歌舞劇?我心裡一喜。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我不動聲色的接過他手裡的小本子,且看看他的劇本寫得怎麼樣再說。
劇本的題目是“二十年後來相會”,講述的正好是和校慶有關的情節。一批學子在高中畢業後各奔東西,相約二十年後在母校相會。
情節是以一位女生的視角展開的,而那位女生在畢業後的生活並不好,大學畢業馬上就結婚了,丈夫是她的大學同學。
可是不久,曾經相親相愛的丈夫在出國後一去不返,留下她和幼小的女兒相依為命。一晃二十年的母校之約到了,她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參加。自己如此貧乏的生活會不會讓同學笑話?
女兒已經十五歲了,正好在自己的母校上高中。這些年,她一直孤身帶著孩子。做過許多工,只為了讓孩子能夠上曾經自己讀過的母校。如今願望實現了,可她卻也落下了一身病痛。
今天既是母校與同學相會的日子,也是到醫院拿檢查單的日子。前幾天在工地打工的時候突然暈倒,被送到醫院。醫生給她好好檢查了一番,叫她今天去拿化驗單。想起那天醫生那凝重的表情,她突然有些害怕了,自己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吧?。。。。。。
我看著劇本,心裡酸酸的,這樣沉重的情節雖然能感動人。可是卻與我們的校慶不大符合。而且我有些奇怪,明明看著這麼開朗的小男生怎麼可能寫出如此悲催的故事呢?
我不由打量了他一眼:“你確定這故事是你寫的嗎?”之所以說是故事,而非劇本。我是有道理的,因為他這裡寫了一大堆竟沒有一句對白,都是大段的描寫,這怎麼能算是劇本呢?
他聽了一愣:“是我寫的。不。。。不好嗎?”我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我覺得就故事本身而言,非常精彩。非常感人!可是卻不適合校慶的時候表演。而且劇本的模式還不夠成熟。最好能改一改,改成適合舞臺表演的節目。你的描寫太多了。你不是說了要排歌舞劇嗎?我覺得這點子挺好,但劇本要改。明白嗎?”
“如果我說這裡面寫的都是真實的,你信嗎?”他低下頭,悶悶的說。我一怔:“你是那個女孩的原形?你和媽媽一起生活?那你媽媽也是我們學校的校友啦?”
他一動不動,頭更低了。我明白了,他是想透過劇本表達對媽媽的愛。這麼多年只有媽媽在身邊照顧他,陪伴他。
我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竭力忍住:“這樣吧!我把這個送給班主任看看,請老師幫你修改成劇本的形式,然後我們再決定好不好?”
他這才抬起頭來,小臉上有流過的淚痕:“要不算了吧!我也就是寫著玩的。”“不行!你不是想演給媽媽看的嗎?那我們就演啊!”我輕聲說道,“你放心,其他的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看看時間,想著老師應該還在辦公室。於是,我拿著王曉宇寫的劇本向老師辦公室走去。老師果然還在,辦公室裡有八張辦公桌,但此時只有我們曹老師一個人在。
我大喜。真是天助我也。於是,我把劇本給老師看了,並說我們想排一個歌舞劇,想要老師幫忙看一下劇本。老師接過劇本認真看了起來。看著看著,神情凝重了起來。
她沉思良久,輕聲說道:“這不是你寫的。”她說的是個肯定句,我當然聽出來了。不過覺得有些詫異,為何老師那麼肯定不是我寫的呢?
我正想開口,她又說了一句話,讓我更加意外。“是王曉宇寫的吧?”這句話雖說問句,但意思也是肯定的。我越發奇怪了:“老師,您怎麼知道的?”
老師微微嘆氣:“知道要帶你們,當然要事先做一下功課了。他家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