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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想學。”
“當然想學,絕對要學!”我百分百的肯定道。
然後迅速來到古琴旁邊,貪婪的盯著那色澤清雅的古琴。很明顯,這是一把絕世好琴,琴身上的紋路清晰可辯,湊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木香。
手不由自主的撫上琴絃。幾乎沒有思考,一串輕快的音符已如流水般流淌出來。
樂聲想起的這一瞬間,我頓時懵了。呆愣愣的盯著自己的手。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從未摸過古琴,怎麼會彈吶?
可是又感覺自己對這古琴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彷彿早就在那上面彈過無數次一般。
抬眸不解的望向沫。卻見他正饒有興味的注視著我。我心裡一動,莫非是他動了手腳?不然我這第一次接觸古琴的人怎麼會彈出如此流暢的琴音呢?
不由脫口問道:“沫,是你,對不對?我明明不會彈的,你弄了什麼法術讓我會了?快跟我說說!”
沫搖搖頭。微微一笑:“不是我。是你自己。這琴本就是你的。雖然太長時間沒見了,但老朋友見面,骨子裡的記憶大概恢復了一點點吧!”
我驚詫:“不會吧?這不可能。我哪裡有這麼好的琴了?而且我從來沒學過又怎麼會彈吶?”看看沫淡定的樣子,我驀然一驚,“難不成是我的前世?還是在你的仙園裡修行的時候?”沫點點頭:“當年你是百合花仙子的時候最喜歡撫琴了。”
我不可思議的撫弄著古琴。太奇妙了!原來自己對古琴的鐘情是有緣由的。即使沒有學習,但那與生俱來的技藝卻是已經深入骨髓了。
閉上眼睛,腦子裡出現了很多古琴名曲。順手撫來,一曲“高山流水”如詩般傾瀉而出。不知道什麼時候,沫的手裡握住了一把晶瑩通透的笛子,放在唇邊吹奏起來。
一瞬間。琴韻悠悠,笛聲清揚,琴笛合奏。天下無雙!
沫隨手一揚,我們竟已經來到了一片花海之中。而隨著笛聲響起,漫天飛揚的百合花瓣如雪般飄飄灑灑。更有甚者,百合花瓣竟紛紛揚揚的圍在我身旁,悠悠旋轉。端的是美妙之極!
隨後。在我們的身邊競相飛來了眾多神鳥。它們竟然在和著樂聲翩翩起舞。眼睛所到之處,一片歡騰。
雪白的仙鶴在樂聲中翩若驚鴻,五彩的鳳鳥展開雙翅盡顯風流。還有那長嘴的鳥兒拍打著翅膀歡快的打著轉。
要不是此刻自己也在其中撫琴,真是懷疑這一切都在夢中一般。太仙境了!太夢幻了!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說是會繞樑三日那是太誇張了。但我們的配合真的好完美!
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古琴,輕聲問道:“沫。這真的是我的琴嗎?我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好的東西呢?”還是無法相信這一切。
沫輕笑道:“你又何必自謙?剛剛的琴不是彈得極好了嗎?”
歪著腦袋想了想:“要不咱們再來合奏一曲?如果這次我再會的話,那我就相信你說的話了。”
沫欣然應允。我略一思索,腦子裡閃現出一首蕩氣迴腸的曲子來。
一邊撫弄著古琴。一邊唱了起來。《送別》: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原本以為沫只是懂得古時候的曲子。這送別歌好像是近代的,想來他真的沒聽過,瞧他一臉惘然的神情。可是沒多久,他竟然又跟上了。琴笛再次合奏,琴韻悠悠,笛聲嗚咽,竟是一切瞭然,無比傷感。
而那些飄揚的花瓣仍在迴旋,飛舞的神鳥還在羈留。
劃下最後一個音符,我燦然笑了。真好!我竟然都記得,不僅記得幾輩子的技藝,而且還無師自通,任何曲子只要記得旋律,都可以彈出來了。心裡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因為有沫在,那極小的一點不信也變成相信了。
古琴帶給我的驚喜讓我興奮莫名。接著我又試著彈了一首又一首我記憶中的名曲。什麼*水雲、廣陵散、漁樵問答、平沙落雁、醉漁唱晚、春江花月夜。。。。。。等等名曲就在我的手下流淌而出。
而沫也極為賞臉,愣是陪著我吹了一首又一首的笛子。直到我筋疲力竭累癱為止。
趴在花海中,已經手腳麻木,無法動彈了。也不知道剛剛的力氣哪裡去了,整個人竟像是虛脫一般無力得很。
反觀沫,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