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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夢藍咬著吸管喝飲料,桌上吃完的盤子都被撤掉,換成了點心。她抬眼瞄傅柏豪,對方用勺子攪著咖啡,斜著身子看著私房菜館的小院。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去,金黃色的光暗暗的打在他身上,畫面靜謐得像是油畫一般,看得左夢藍那不爭氣的小德性一下子就淪陷了。
她嘆口氣,“傅柏豪,你找我要說什麼?”
傅柏豪轉回頭來,語氣聽上去似是認命了一樣,“你還好吧?”
“還好啊!”她也不看他,低頭又銜住吸管。
“對不起。”
“不不不,不怪你,和你……唉……和你沒關係。”都說人怕敬,傅柏豪這一句道歉下來,甭管怎麼著吧,左夢藍對他的那點怪罪算是徹底的煙消雲散了,甚至還冒出那麼一點點自責的感覺。“其實也真沒你什麼事,都是我自己作的,你別這樣。”
傅柏豪聽她這麼說也總算擠出個笑臉,“那以後怎麼辦?”他沒再說讓她怎麼樣的話,怕她又反感,“我是說你就這麼一直和左伯伯他們僵著?”這段時間她都沒回家,好幾次他見到左爸爸,對方都是沉著臉。左夢藍聳肩,“我也不想啊,我不知道怎麼辦,不過幸好我媽在中間調和著呢。”反正話匣子開啟了,她索性拉著傅柏豪把心裡那點事說了出來,“你說也怪了,我媽倒是對這事一概不提,像是沒這事似的,我爸也沒再‘追殺’過我,他們隻字不提我倒害怕了,都不曉得該怎麼辦!”
傅柏豪微微皺了一下眉,“他們什麼都不說?”她點頭,“是啊,你幫我分析分析,這什麼情況啊?”他想了想,這叫什麼?按兵不動?“我想他們的意思是要你自己想明白。你想的怎麼樣啊?”
她在腦袋上撓了撓,“煩了煩了,我不知道啊,我就假裝沒這回事好了,算了不提了,說別的好了。你今天來就為了這事啊?”傅柏豪說是,她就手一揮,“行了,你別再鬧心了,我也不怪你什麼,本來也不是你什麼錯,事是我乾的,錯是我犯的。誒,不對,也不是錯咩……”
傅柏豪也是拿她沒辦法了,反正他能想的招是都想了,事到如今也只能隨她,“那要我幫什麼忙嗎?”她擺手,還差點打翻了面前那杯飲料,“不用不用,你幫什麼啊,船到橋頭自然直,哪有什麼過不去的,你也別太把這當事了。唉,你一開始也就是太把這個當回事了,不然怎麼有這些事啊!”她隨口的一句抱怨,聽的人卻是一肚子苦楚沒法說。
“對了,你最近怎麼樣啊?”她沒心沒肺,也根本沒注意人家的臉色什麼,是想起一出說一出。傅柏豪喝一口咖啡,“沒在刑警隊了,去了公安廳。”“誒呀媽呀,公安廳??你這是去實習嗎?是傅伯伯要手把手提攜你啊!”傅柏豪對她這種說話方式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沒說什麼。
吃完了飯,他不情不願的送了她回彭晉華那,臉黑的跟什麼似的,可面上卻還要言笑晏晏的,憋得他一百個難受,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也懶得回去,乾脆去喝酒。
剛開到門口,下了車把鑰匙交給門童去停,呱噪的音樂從大門裡面傳出來,燈紅酒綠。正要往裡走,就聽到有人叫自己,他順著聲音轉向右邊。齊天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說稍微好聽那麼一點,叫花花公子,其實不過是不著調的死樣子,加上那副模樣打扮的,天生就是招母的待見。
齊天的休閒西裝敞著,不繫領帶的襯衫解開了兩個扣,他壞笑著就過來搭上傅柏豪的肩膀,“喲,這是來幹什麼?一個人?”傅柏豪心情低落,只簡單叫了聲四哥,並回答說自己是一個人來,齊天笑話他,“來這種地方還一個人?沒勁啊!怎麼著,青蔥歲月的被人甩了?”這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處,他一抖肩,把他的手掃下去,“四哥你別鬧我了,煩著呢!”
齊天撇嘴,“喲喲喲,你還煩呢?那要不四哥給你找個伴?”他笑得是一臉□,傅柏豪無可奈何,這人的年齡增長了,惡趣味猥瑣的程度也是呈直線上升了,他壓根沒法招架得住。“四哥,你別玩我了,我真是煩著呢,沒這些心思,你玩你的去,別管我了。”齊天這下正經了點,“我能這麼幹嗎?好歹你也叫我四哥不是,行了,今晚哥陪你解悶。有什麼煩的跟我說說!”他都不用怎麼想都能猜到他這種年紀的男孩,事業家庭沒顧慮,唯一矯情的也只剩下那點感情事了,況且先前他去找大哥鬧的那一出,他也想過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和他談談,也算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
吧檯上,傅柏豪已經喝得微醉了;整個人趴在臺面,“我到底輸在什麼地方?我怎麼了?大學四年她大喇喇的不當回事,換了別人早知道我心意了吧!偏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