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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高風又帶著海藍回到了老部隊,師裡給他們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婚禮。這次的會場就是在機場跑道上舉行的了,由杜政委主持,鄧團長是主婚人,嚴師長擔任證婚人,規格夠高的。
不過,最惹眼的還是“媒人”。那是一架機頭機身上披著大紅綢帶的編號“071”的新藍鯊。這個創意是孫機務提出來,並親自出馬裝扮“媒人”。
在新人和“媒人”合影的時候,向兵還有點不服氣地說:“本來應該是我當這個媒人的,——算了,要我掛那些個大紅綢,我還不幹呢,就讓它來當好了”
從部隊回來,兩人就跟趕場的明星似的,又回到了南港島宴請漁村的鄉親們,還去給海藍的母親上了墳。
過兩天,他們還要去山東,再辦一次婚宴,高父高母已經先回去準備了。本來說是一起走的,不過高母見到海藍因為勞累和睡眠不足又瘦了一圈的臉,很是心疼,主動提出讓他倆在這裡休息兩天。他們這才算是擠出了時間度蜜月了……或者只能叫蜜日?
曾經,海藍在籌備婚禮之初,看著那麼多繁雜的事務,特別是要擺這麼多酒席時,她發怵了,想打退堂鼓了。
在她打電話抱怨的時候,高風說:“那就聽你的,除了在南港的,後面的酒席我們都不辦了。”
“南港的,我也不想辦了……太繁瑣了。”
“……這個,我怕咱爸會不高興的,他一定很想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高風也不敢無底線地縱容她。
張奕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告誡海藍:“你的自我傾向又出來了哈——我不是告訴你,應該多做些實際事務,少些幻想和空想嗎?你本來性子就太清高了,就是要多經歷一些結婚擺喜酒這樣現實又世俗的事務,才能更成熟起來。”
見海藍還有點不情不願,他又說:“告訴你吧,經過結婚這麼折騰,不但能使一個毛頭小夥子或天真美*女變得成熟懂事,還會讓他們清醒地認識到結婚的成本很高——婚姻是沉甸甸的落在地上凡間的,而愛情只是輕飄飄地飄在雲端的……懂了嗎?”
海藍似懂非懂,但既然張奕說婚事大操大辦也是有意義,她也只好咬牙堅持了下來。
好在一直有好朋友們的幫忙,不過這些日子裡的幾場婚宴,她也經歷了很多突發的、意料不到的事情。結婚的艱鉅性,她是深刻體會到了,結婚的甜蜜她還沒來得及體會。
現在終於有了兩天彷彿偷來的“蜜日”。該怎麼度過這來之不易的兩天呢?兩位新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椰林海灣。
當他們故地重遊,再在那片銀灘露營,抬頭仰望著夜空的繁星時,不禁有今夕何夕之感。一眨眼,兩年過去了,當初那兩個情愫暗生的男女,已經成為了共枕蓆的夫妻。
第二天清晨,海藍被頸後傳來的麻麻癢癢的感覺喚醒。
她隨手往後一拍,嘟囔了一句:“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一口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高風那帶著笑意的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還睡啊?都八點多了,我都起來跑了幾圈,還把早餐都弄好了。”
“唔,你真變態……昨晚那麼折騰,也不管人家都困得不行了……怎麼今天還有體力跑步?”
高風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的身子扳了過去,納入他那強壯寬闊的胸膛裡。他應該是下海洗了海水澡,面板比平時涼一些,但在夏季觸控起來感覺很舒服。海藍忍不住哼了兩聲,還在他懷裡蹭了蹭,他卻馬上收緊雙手雙腿,幾乎將海藍整個人包住了。
“呃——你怎麼又……?”
海藍無語地睜開眼,有點不滿地說:“你就不能剋制一下嗎?怎麼一靠近我,就……那個……了?你不知道……縱……欲什麼的,不好嗎?”
“老婆,我已經很剋制了,”高風一邊吻著海藍的臉頰,一邊喃喃地說著,“這真的不怪我,只能怪你太誘人了……再說,我想這樣都想了兩年,實在是餓壞了”
海藍“撲哧”一笑,雙臂慢慢抬起,攀上他的頸後,帶了點誘惑的口吻說道:“兩年?哪有這麼久?”
“是啊,我們上次在這裡的時候,我晚上就夢見你來著,結果……”
“噢——怪不得你第二天早上,怪怪的呢大清早的就在外面跑圈,原來是夜裡沒幹好事……”
“沒幹好事?”
高風的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在海藍的胸背腰臀等處遊走著,揉捏著,隨著他的動作,兩人私密之處也不可避免地輕輕摩擦起來。
海藍感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