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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你也是來採訪軍演的記者?”
“對啊,我是《解放軍畫報》的記者——我叫馬蘇。”女軍官指著自己胸前的姓名牌做著自我介紹,語氣中很是驕傲。
她雖然年輕,卻能從小字輩中嶄露頭角,並從畫報社諸位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手中搶到這次的採訪任務,自有一套笑傲諸侯的本事。察言觀色就是其中之一。
馬蘇早看出了高風是來接人的,但她又覺得這位帶著副墨鏡顯得特別酷的空軍軍官很是面熟,便問道:“你是,這個基地的……?”
“試飛員。”
高風快速說完後,見馬蘇半響沒有答話,只是盯著自己胸前的姓名牌看,然後又感覺到老媽輕輕地拽了自己一下。
他知道老媽急著去見兒媳婦,便對馬蘇點點頭:“馬記者,友情提示哈——我們基地的糾察還是比較嚴的。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再見。”
等他轉身走後,馬蘇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高風原來是他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她抬了抬手,想叫住他,剛舉起來,又放下了——急什麼呢?反正這次要在這個基地待上兩個月呢,有的是時間,慢慢和他打交道。
馬蘇剛才因為小皮箱落地引發的煩惱頓時消散了,心情也一下愉快了起來——看來這次的採訪,肯定會大有收穫的。
當她回身彎腰去撿小皮箱時,看到了自己腳上那雙8厘米高的裸色魚口涼皮鞋,這才明白高風話中之意,不禁挑了挑眉——糾察?哼我看哪個糾察敢來查我?
高風和高母都沒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高母一邊不停地扇著手中的扇子,一邊因為天氣熱而有點焦躁地說:“快走吧,你們這兒可真曬快點回家,藍藍在家該等急了吧?”
“不急不急,她就在大廳裡等著呢……本來她也要出來接你的,是我說外面太陽曬,不讓她過來的。”
“對對對,她可不能多曬太陽,要長斑的就是不長斑,我也怕這太陽把她給曬化了……”
“媽,你可真誇張海藍哪有那麼嬌氣……再說,我們這兒也就是中午這會兒太陽毒一點,早晚還是挺清爽的。”
“清爽?唉……”
高母一想到海藍跟著高風,從富庶發達的沿海城市來到這氣候惡劣的邊疆之地,就覺得委屈了這孩子——可這孩子又乖巧得從不叫苦叫累,現在又給高家帶來這麼大的福氣,真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疼她好了。
很快,他們走入了候機樓。海藍立刻迎了上來,親熱地去挽高母的另一隻胳膊,“媽,坐飛機辛苦不?”
“不辛苦,”高母甩開兒子的手,反倒伸出雙手把海藍給攙扶住了,“你現在怎麼樣啊?”
“我挺好的,”海藍見高母那小心謹慎的樣子就暗暗有點好笑,“媽,您別緊張,我這都還沒顯懷,走路利索著呢——不用人扶。”
“你沒顯懷,是因為太瘦了,看著比過年那會兒可是瘦多了——都是高風這個傻蛋沒照顧好你”
“媽,這怎麼能怪高風呢?是我自己不爭氣,老是吐。不過,您放心,現在比前一陣子好多了,我這個星期都長了兩斤肉了。”海藍安慰著老人。
“嗯……那你還在導航臺上班嗎?”
“沒有了,”高風知道老媽擔心什麼,搭話道:“她早就不用接觸雷達監視屏了。他們臺長人挺好的,一聽說海藍懷孕,就主動幫她申請換了個崗位。現在,她在場站臨時負責組織宣傳工作,比較清閒。”
“那就好,我說的不讓海藍用電腦,你們聽了沒?”
高風忙答道:“聽了——她現在連看電視都坐得遠遠的,還穿著您給買的防輻射圍裙……其實,鄭大夫說了,也不用那麼緊張的……”
“你懂什麼啊小心沒大錯……幸虧我來了,這以後有我監督你們就對了……省得你們兩個年紀輕輕的,什麼都不懂,到時候犯了錯誤都不知道……”
海藍暗暗吐了吐舌頭,笑著斜了高風一眼——我們家這下可來了位太后,以後可有人管著你了。
高風也明白這家裡以後肯定清靜不了。不過從軍十年來就很少回家的他,倒是對老**嘮叨管教感到很親切,一點沒有青春叛逆期的不耐煩了。
他半是誠懇半是玩笑地說:“是是是,我們倆都熱烈歡迎您老人家來我們這兒,檢查和指導工作特別是海藍,簡直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您來啊昨晚上,她都興奮得睡不著覺……”
高母先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