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佐助看著突然不走路一直站著不動的我:“你怎麼啦,傻瓜千歲?”
我站在一動不動,沉默了半天才決定開口:“不,剛出門的時候媽媽說回家的時候記得要買醬油。”
“那你出門的時候為什麼不說……”佐助看了我一眼,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鼬逆著光,看起來英俊瀟灑無比的臉:“嗯,那是因為你長的太帥了我一時看走了眼,而且你也沒問我要不要打醬油。”
鼬一臉淡定:“走,我們去打醬油。”
很久以後,鼬用同樣淡定的表情對我說:“走,我們去執行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童年生活大概會寫的比較多點
男主出場比較慢,種田就要慢慢種
☆、有清風過耳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我對佐助很有意見,這文大概對佐助會比較黑
有不適應的還是別看了到時候省的唧唧歪歪,被我噴
鼬爹鼬媽說,孩子也三歲了,千歲和佐助要一起上幼兒園了吧。
我看了一眼鼬,然後搖搖頭,像我這種知識分子非文盲難道還要從小學習一加一麼?還要學一二三四怎麼寫,上輩子不懂事還好說,這輩子早熟的跟鬼一樣,我哪能厚著臉皮去裝小朋友搶他們的名號拿第一?不厚道啊那真叫一個不厚道。
鼬被我盯得很是無奈,沉默了很久,看了一眼自己家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佐助:“媽,算了,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
“為什麼?”
“就憑她和我一樣。”他不可能說出口,其實妹妹比他還人精,鼬異常平靜的垂下了眼睛,他確定自己的妹妹是個人才,要不然那麼小年紀怎麼就會說生有何苦死有何哀那種話,別說是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估計五忍村隨便一所學校都沒法收。沒錯,能教育他妹妹的,果然只有他一個了。她不是正常的小孩不能以常理來看待,暗部的前輩卡卡西說的果然沒錯:忍者是不能以常理來計算的,比較起來,弟弟佐助真是普通的娃子實在太幸福。
咱爸咱媽一臉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家的童養媳,也是個天才。鼬很想糾正爹媽的想法,千歲不止是天才,和他一樣,還是個哲學的人才。但是為了避免讓爹媽太自卑,鼬想了想決定還是不把這個事實說出來比較好,因為,現實總是殘酷的。
在這個木葉滿是天才的時代裡,像我這種劇透黨其實是不能用逆天來形容的,最多就是個笨鳥先飛,資質上,所謂天壤之別,你看我和鼬的差距就知道了。我嘆了口氣,被高估,也是一種罪過。
比方說,我很裝有文化的說,我在看我的人生有多遠。鼬會說我在看我的人生有多近。這就是區別,我只想著以後,人家就是腳踏實地。
我說受教,鼬說不客氣,目光遠是好事,但是首先我們要去店裡吃點丸子填飽肚子才能看的遠。看,鼬這人的境界,和我這種俗人是不一樣的。可惜哥哥的境界高,但是愚蠢的佐助就未必了,鼬常常指著四代的頭說,偉人。然後指指弟弟舔著棒棒糖羞澀的笑的蠢臉說,看,凡人。
佐助一臉茫然。
我問了一句我們算什麼?
鼬說:平常人。
佐助結結巴巴的說:我們是家人。
我嘆了口氣看著木葉天上的浮雲,和鼬面面相覷,一臉瞭然,哥哥說:其實,佐助也是有天才的資質的。
我點點頭: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這廝長大了就是個二,所以哥哥你不用抱著什麼振興我族的理想了。這話我沒敢說出來,怕說出來了哥哥傷心直接用手指彈我一腦門子說千歲你太二了,那我就成二子的同類了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鼬點頭:然也。
看,當暗部的,果然就是比一般忍者有文化。
然後兄妹三人拎的醬油瓶子走過村口的那座橋,向著家裡的方向走。其實我們宇智波家三小孩,也不是每次都打醬油的,偶爾也會買個紅糖和味精什麼的。
哥哥常常說,這才是生活的本質,油鹽醬醋茶,一日三餐,迴圈往復,當忍者的,就是為了大家守住這些生活。
我仰著下巴看著宇智波鼬,從出孃胎到現在,我第一次覺得這個人,是要不朽的,火影的世界沒有哲學家,可是此人的基本樸素人文主義關懷,此時此刻已經讓我為之傾倒,如果他不當忍者,我發誓,他可以進修哲學,專門探討活著的意義。
然後想起很久以後要發生的事情,我頓時唏噓不已。
不管怎麼說,我去幼兒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