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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青園咳嗽一聲,聲音又一次哽咽起來,“當時他爸爸盛怒之下把他流放到了南海最偏遠的島嶼上戍守海疆三年,又讓他在西藏呆過一段時間。他能夠回來,全部都是靠著他自己的打拼,自己立下軍功。當時修老爺子就說了,只能保住他周全,但是卻不允許任何人再幫助他,是龍是蟲都都看他自己。如果扶不上牆,就讓他成一灘爛泥堆在旮旯裡好了。”
皇甫青園所說的這個版本,跟龍凌宇說的那個版本相差非常大。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回來之後做的這些是不是太可笑了一些……為什麼修瑜什麼都不肯說?為什麼?
“如果真的是這樣,修瑜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真相?”景淼呢喃出聲。
皇甫青園看景淼若有所思的神情,就知道她恐怕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心裡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壓在心裡太久了,算來算去,終究是自己家對不起景家。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希望能夠求得你的原諒,或者是想把小白帶回修家,而是希望你能夠對小八公平一些。這些事情,你媽媽也知道。”
說完,皇甫青園就上了車。
轎車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景淼回到家裡,小白已經洗好了澡,坐在沙發上跟孫艾雲一起看電視。小傢伙靠在孫艾雲的懷裡,剛洗過的小臉沾染著溼氣,紅撲撲地跟蘋果一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專注地盯著電視螢幕。
以為兩婆孫在看什麼好看的電視劇,沒有想到正在看新聞頻道,播放著晚間新聞。主持人穿著正統的西裝,字正腔圓地介紹著敘利亞的最新局勢。鏡頭掃過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維和部隊士兵頭戴天藍色鋼盔,駕駛著車在衝突爆發區巡邏的畫面。
“外婆,你說我天天看晚間新聞,怎麼還沒有看到爸爸啊?每天都是看到他們在說好緊張,為什麼戰爭還沒有停下來啊?”
景淼的心猛地一抽痛,原來小傢伙是在等著看修瑜。心裡頓時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兒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認可了修瑜這個爸爸,可如今修瑜在那個戰火紛飛的異國他鄉,確確實實是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了。
有些人,一轉身就是一輩子,道一句再見,很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淼淼,淼淼,快醒醒,睡覺去床上睡,在這裡會著涼的。”媽媽孫艾雲的聲音近在耳邊,景淼睜開惺忪的眼,發現客廳的電視機已經關了,孫艾雲已經換上睡衣,站在自己面前。
她剛才居然就在新聞主持人渾厚的播報聲音中睡著了。
孫艾雲心疼地摸了摸景淼瘦削的手臂,“小白今天玩累了,剛才已經睡著了。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累壞了?到床上去睡吧。”
坐在沙發上的景淼順勢抱住孫艾雲的腰,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味道,寧和幽靜。
“媽,這段時間辛苦你照顧小白了。”
孫艾雲輕撫景淼的發頂,“不辛苦,小白很乖,很多事情都能自己做,乖巧地一點都不像是才五歲的孩子。我心疼啊。”
“媽,小白獨立得越早越好。男孩子不能寵著。”
景淼摟著孫艾雲的手越收越緊,就像是小時候受了委屈或者感到害怕,回到家裡就會緊緊抱著孫艾雲不撒手。
孫艾雲覺得景淼有些奇怪,想要問問她是不是在國外出了什麼事情,正想把景淼推開一些,沒有想到景淼卻主動鬆開了手。
景淼仰起臉,巴掌大小的臉上一雙眼睛大的驚人。
“媽,你告訴我,你對修瑜那麼好,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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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國的街頭,身穿防彈背心,頭戴著防彈頭盔的修瑜一個人駕駛著車,在郊區一帶巡邏,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郊區南端近段時間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一小撥**分子又在蠢蠢欲動,挑起一些小的武裝衝突。
這兩個月以來,修瑜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駕駛著車,深入居民區、深入衝突地區,執行巡邏和監督任務。
他眸光犀利地掃過每一處安靜的地方,在這個暴動的異國他鄉,不敢有任何放鬆,即使身上配備著聯合國剛放下的防彈背心和頭盔。
因為在執行任務時軍事觀察員是不能攜帶武器的,在他來之前,就有一名中國的軍事觀察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流彈擊中,重傷不治。此次他就是來接替那名不幸犧牲的軍官,繼續維和行動。
當初張亮陽就跟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