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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爹是誰啊?”展伊一直沒聽方奇提起過。
“是……是允兒!”方奇結結巴巴道出實情;展伊皺了皺眉頭。
“你……你打算怎麼辦?……娶他過門嗎?”
“開什麼玩笑;不過是逢場作戲我就得娶他;那我得娶多少男子!”方奇頭搖得像波浪鼓。
“那你還跟人家搞出孩子?”
“這能怨我嗎?我怎麼知道他沒有服藥;他那樣的人不是都不能生育的嗎?!”方奇活像被人設計陷害了似的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他一定恨透我了;才會把這個小鬼送來折磨我;毀了我的生活!”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展伊坐起身踹了方奇一腳;就是父母的這種自私自利;才會令阿離這些無辜的孩子忍受痛苦。
“還不是為了你我才和他在一起;不讓怎麼可能查得到你的下落;你別不識好歹!”方奇憤憤不平地回踢。
“你們倆的事我管不著;你要是虧待了這個孩子;我絕對饒不了你!”展伊又重新躺回馬車上。
“孩子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方奇小聲嘀咕了一聲:“要不你做他的乾孃吧!”多個人照顧那個小鬼頭;她也多點時間出去玩不是?
“……你不反對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就這麼定了!你說給他起個什麼名字好呢?他是個多出來的孩子;就叫方多多吧!怎麼樣?方多多;哈哈;真是個好名字啊!”展伊無奈地轉了個身背對著手舞足蹈的方奇;這人剛才還不想認這個兒子;現在又開心成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迷迷糊糊中展伊進入了一團白光之中;她抬起手遮擋住光線;想看清楚白光中的人影。
“伊伊……”展伊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幾乎熱淚盈眶。
“你還好嗎?”他還是留給她一個背影;即使她幾乎快要記不起他的樣子。
“嗯……”如果有人生來就是為了成為別人的羈絆;那麼她的養父無疑是她心上永遠揮之不去的牽掛。他是天邊的雲或聚或散只追隨風的腳步;而她永遠只能靜靜凝望著他。他不會是她的;這句話她已經告誡自己無數次;可為何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都會悸動莫名。
“伊伊;不要忘記我!”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展伊脫口而出;她就像他手中的風箏;遠近全憑他一手掌控。無論她有多麼想靠近他;他都不肯給她任何回應;而每次當她厭倦了這種曖昧不清的距離;想要不顧一切的脫身而出;他又會收緊手中的線困住她的心。
“記住我的話!”那人又消失不見了;一如既往地剩展伊一個人不知所措。他的忽冷忽熱;他的有意無意都像一道謎左右著她的喜怒;耗費著她的感情;可她就是狠不下心斬斷這磨人的羈絆。無數次她痛恨過自己的軟弱;無數次她在絕望中掙扎;他給她的痛是如此的深沉;即使穿越了時空也依然無法停止!
展伊從痛苦中轉醒;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
“這是在哪啊?”展伊支起身;果然看見柳彥初恪盡職守地站在床幔外。
“在幽炅宮的分舵。”
“我怎麼進來的?”
“少主怕驚醒您;親自抱您進來的。”
“哦……”展伊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看看外面天色已晚;頓時覺得腹中飢餓。顧君玘怕打擾了展伊休息;吩咐下人吃飯時間不要叫醒她;等她醒了再伺候她用膳。因此;展伊剛梳洗完;便有人奉上熱氣騰騰的素淨菜餚。
“他們都吃過了吧?”展伊抬起筷子。
“是的;這些菜是少主專門吩咐我們為姑娘備的!”僕人們並不清楚展伊的身份;見她如此年輕貌美;猜她多半是少主的新寵。
“嗯;你也還沒吃吧?一道吃吧!”展伊讓人給柳彥初添上一副碗筷。柳彥初知道展伊的性子;若是太計較尊卑禮數反而會惹她生氣;在心裡衡量了一番;只好坐下跟她一道用膳。
“以前也同桌吃過飯;怎麼今天這麼彆扭?”展伊見柳彥初只顧低頭吃碗裡的白飯;夾了一塊魚肉放進他碗裡。
“如今宮主重回幽炅宮;屬下不敢造次!” 柳彥初不卑不亢的說。幽炅宮裡一向尊卑有序;顧不殤更是被眾人當神一樣崇拜的人物;身為下屬跟她同桌吃飯;簡直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你怕顧不殤?”展伊忽然有些好奇;柳彥初這樣的人會怎麼看待顧不殤?
“這是禮數!”柳彥初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你崇拜她?” 柳彥初的回答勾起了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