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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搞這麼大聲勢,讓琳琳都沒玩痛快,回頭我k他!”
李波說到這兒,苦笑著嘆了口氣,“然後呢,可是讓小妹同學見識了。就倆月裡,家在x省的那個女孩子,自己找張叔,說她哥哥工作分配的問題不公平……張叔也不問到底怎麼回事,一個條子下去……那孩子她哥哥立刻進了市裡一個2甲醫院心內科。他是當地一個民營醫學院的學生,因為6門掛科,連學位都沒有拿到。曾經到北京來玩的時候,他妹妹特意非要讓小妹安排著跟我見,說要請教。媽媽,他真是什麼都不會啊。我不知道這5年的學,究竟怎麼上,才能糊塗到這個地步。那家醫院雖然不是多麼好的醫院,但是以現在分配形式,他們那個檔次的醫學院,就成績好的學生,也不見得能進得去的。”
“媽,我知道,你屬下的工程師的事情,想必你也瞭解過不少了。一定是存在確實的弊端。可是這個弊端究竟到了什麼地步?如果你這樣從爺爺的地位一個狀告下去,然後你又去忙你的導彈,你的移動反應速度,不可能認真跟進這件小事,那麼,這件事情究竟會是一個什麼反應程度?我信那個幼兒園長肯定得到制裁,可是這個制裁本身,究竟,對今後的制度執行,是正面作用還是副面作用呢?還是,媽媽,你只是特別生氣這個人,因為這件事被你看見了,所以你就先辦了他再說。就是作了件好事。後面,非你能力和職責範圍,你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李波說完之後就低下頭不再說話,神色間卻有層無奈。徐競先一直皺眉用中指敲著桌子,過了好一陣,把軍帽抓起來又扣在桌上,煩躁地道,“你說的這些,都是道理。可是又怎麼樣,由他去?繼續靠著個託兒所所長的位子刮錢欺負這些沒本事跟他斗的,老實八交的老百姓?欺負兒子媳婦在導彈基地日夜奮鬥工作,老人孩子在家無依無靠,為了孫子不能入托在門口坐著哭的?繼續讓他為討錢,空著位子也不讓進?!”徐競先越說越怒,抓起來桌上的玻璃瓶子又重重砸在桌上,餘下的水飛濺出來,“你這根本是為無所作為找藉口!我想走規章制度!能走,他孃的還需要現在我一個負責導彈系統技術問題的人來走嗎?”
李波看看他媽,沒有說話,把手機開啟,抄下個號碼遞給他媽。
徐競先看看,想撥電話,又聽下來,氣惱地看著兒子道,“你說,那你說怎麼著?”
李波抬起眼,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給我說了這麼一大通廢話,你說你不知道?!”徐競先氣往上衝,瞬間再度有了體罰兒子的衝動。
“我不知道。”李波嘆了口氣再搖頭,“可是這是我真的想法。你是我媽媽,我忍不住跟你講。如果是別人,我就不說了。”他怔怔地抬著頭望著蒼白的天花板,“我時常會覺得這種事情,我認為對的法子,可能真的不能實行,可是讓我從心裡認同能見效,可是有更大隱患的法子,我做不到。我有個媽會認為自私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不確定自己可以做對,那麼至少不要讓自己是製造錯誤的那個人。我寧可不做。所以一直我覺得學醫真好。只管自己的事情真好。可是現在呢,”李波仰頭靠在椅子背上,“現在我卻做了主任。而且是個要負責改革,試行新的管理制度的主任。我可能也身不由己,必須做些不太確定該怎麼做的事情。所以媽媽,”李波象小時候一樣把雙手放在媽媽手上,只是如今,這雙手,十指頎長,比母親曾經可以把他的手握在掌中的大手長出了很多,更不復少年時候的白皙細膩,指節有著這些年被手術刀,持針器的摩擦留下的硬繭,他握住母親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膝蓋上,把額頭貼著母親的手背,“我其實是,最近自己心裡有點亂。我覺得很累。可是跟從前30個小時不睡覺急診搶救做手術又不太一樣。”
徐竟先瞧著兒子,手背上感受著他額頭的溫度,心裡暴怒的情緒,逐漸淡化,越來越是柔軟,終於抽出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柔聲說,“小波,你從來就有能力,連爺爺都說,所有孫子裡,只有小波最不張揚,但是做事最讓人心裡信得過,交給小波的事情,他一定能想辦法辦到。這個孩子的潛力,要比你能看得見的大很多。”
李波抬起頭苦笑,“希望爺爺沒看錯………更關鍵是我們院長不要看錯。”
“我兒子,能錯?”
徐竟先皺眉抬起下巴,說得很自然,李波不由得笑了,“天下所有的娘,恐怕都是這麼覺得。”
“我兒子就是不錯。哦,對了,有個事兒,”徐竟先瞧著李波,“我待會回家還要向你爺爺交待………你見過小蔣了?”
李波卻沒有回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