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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公開地以他乾兒子的身份昭告天下了。雖然說,這對他之後的路,恐怕只有好處,然而心裡卻是窩囊窩火,煩亂異常。想到以後恐怕更難免了類似的應酬,難免了跟乾媽演親熱戲,五臟六腑都翻騰絞擰起來,在計程車上,好不容易壓制住了沒有吐。
回去,也是累得狠了,一覺睡到天擦黑,居然沒有做噩夢。
而此時,許樂風來了。而且找到了這裡。
難道只是聽說他病了,跑來看他?
他忽然再度想起,上一次他也是那麼突然地出現在他面前,在他在德國,葬了生母之後。不想吃,不想睡,躺在公寓的床上,已經數不清望天花板多少天。那次許樂風把他拖起來,扔到醫院,看著他輸液,也並不與他說話。自己卻一定是說了無數,無數心裡的疑惑,茫然,憤恨,厭惡……而他什麼都不答,只是強制著他輸液,吃藥,後來,在他可以出院的那天,他問他,
“你覺得這個女人愛你嗎?”
“你愛我嗎?”
許樂風微笑,“如果我死了,你要這麼折磨自己到死來報答我的‘愛’嗎?”
凌遠一時接不上話,然後,許樂風將箱子的拉桿推到他手裡,“我給你訂了了長期心理諮詢。你如果想好好活,按照箱子裡夾層的名片上的名字去找。你不想,就繼續胡來,我絕對不會再來第二次。”
“凌遠,我早就對你說過,不要做那些完全沒有意義的可笑的事情。不要做個蠢人,做那些讓自己和別人都更加尷尬,損人害己的事情。”
……
凌遠望著許樂風,半晌,再度笑了,“許伯伯,我以後,當著人,得叫你乾爹?不當著人,咱們就還照舊吧?”
“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幹什麼。”許樂風煩躁地皺眉,下意識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