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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雙眸像是蒙了一層薄霧,瞧不真切。
叢前不覺握上他冰冷的手,彷彿這樣可以給他勇氣。
池野反握著她的,笑容衝散了他身上的冷淡。
“前前,我很好。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重點了。我只是在醞釀情緒而已,給我一分鐘就好。”
頓了頓,池野又道:“我3歲起,就把父親當成我的偶像。不想在我6歲那年,我所謂的偶像終於讓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那一年,我滿6歲,父親說要送我一件禮物。我滿心歡喜地答應,想到他所謂的禮物就興奮不已。在我生日的那一晚,父親當著我的面跟女人親熱。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父親跟一個陌生漂亮的女人親熱,他還讓我在旁邊觀摩,說要開啟我的性啟蒙教育……”池野的話頓住,他感覺到叢前溫熱的掌心,此刻泛著涼意。
看了叢前一眼,他輕輕拍著她的頭,笑道:“女人,你這是在心疼我嗎?”
叢前艱難地搖了搖頭,嗓子乾啞得厲害,什麼也說不出口。
她知道池野有自己的過往,她曾經很想知道他的生活背景。卻正如他所說,他的過往並不光明。
第8卷 第470章:救贖
池野掀唇一笑,發現原來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憐並不可悲。
醞釀了情緒,他又道:“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覺得噁心。我只是在好奇,為什麼父親和那女人看起來似很痛苦的模樣,卻又歡愉地在我跟前大聲吼叫,他們的聲音讓我顫抖。好像是那時候開始,我便渴望自己長大,就能找女人做那種事。從那天開始,我對父親再沒有一丁點崇拜,他再不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也在那一天,我突然想起了母親。可我找遍家裡每一個角落,都沒能找到母親的照片。至今我仍然不知道母親長什麼樣,她笑時是否和藹可親。在我13歲那年,我就有了性經驗,我覺得做那事沒什麼意思。即便如此,我還是有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是13歲那年,我離開了家,到處遊蕩。父親從不派人找我,他知道,我沒錢就會找回他。他知道,我走不出他的掌控。他想一直掌控我,讓我貪嗔痴惡都學會,讓我離不開女人,甚至,讓我離不開毒品。你知道嗎,在我10歲的時候,父親便讓我吸毒。長達5年的時間,我毒性成癮,一直無法脫離那種困境。我以為終我一生,我都會這樣墮落下去。孰不知,我終於救贖了自己,在我15歲那年,我開始自力更生,終於走出了父親的掌控。”
叢前愕然。
15歲?那也只是一個孩子,池野是怎樣走出了池方的掌控?
原來池野之所以不說,是因為那段過去,如此汙穢不堪。也許他從沒打算要把這些事告訴哪一個人,那些往事便會像風一樣逝去,沒人能夠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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