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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笑,可仔細去他臉上找又找不到那柔和的紋路。
李闖沒回答,而是問:“你幹嘛把頭髮剪短?”
凌飛眉頭輕蹙:“不好看?”
“暈,你一老爺們兒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李闖有些愧疚,故而聲音吶吶的,“就是這麼一短疤瘌不是明顯嘛。”
凌飛忽然笑了,抬手摸摸自己眉毛,像只驕傲得花孔雀:“你懂什麼,這樣更有味道。”
李闖嘴角抽搐,他說什麼來著,道不同不相為謀,韓慕坤如此,凌飛更如此,前者跟他有代溝,後者跟他就不是一種族。
“你到底幹嘛來的!”
“找你吃飯。”
“你請客?”
“當然。”
“拜拜。”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李闖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但他忘了凌飛是個精神病,在精神病的世界裡是不需要前因後果的,很多時候就是他們想了,便做了,不計後果,不算得失,所以這回李闖算是以人類之心度了非人類之腹。
凌飛既莫名其妙又有點兒小受傷,攥住小孩兒的胳膊很認真的問:“你跑什麼?”
李闖被對方純淨而坦誠的眼神弄了個不自在,思前想後決定耍賴:“我沒跑啊?”
凌飛又接受了,然後很自然的說:“那就走吧。”
李闖愣愣的:“走哪兒?”
“剛不是說了?吃飯。”
“吃什麼?”
“自助。”
“還是上回咱們去那家?”
“你要願意也可以,不過本來想帶你去吃更好一點的。”
“更好不重要,更貴不?”
“自然。”
“那趕緊的,你車停哪兒了……”
凌飛這人只要不沾酒,其實是很冷的,不愛搭理人,不愛說話,也煩旁人聒噪。所以身邊的人都曉得,只有凌少笑了,他們才能笑,凌少HIGH了,他們才能HIGH,凌少話多了,他們才能吹牛打屁,而等凌少瘋起來,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凌飛剛起床的時候與白天和夜晚也不同,白天冷清,夜晚淫靡,但剛睡醒的某段不長不短的時間內——無關白天還是夜晚——卻只是迷糊,一切只憑直覺行動就像頭腦簡單的小孩子。
所以如果打個比方,那麼剛起床的凌飛是牛奶,白天的凌飛是蘇打水,夜裡的凌飛是碳酸飲料,酒後的凌飛則不一定是什麼了。
當然這麼系統的分析論證只存在於個別熟識凌飛的人那裡,凌飛沒自覺,李闖更不知道。凌飛只是終於被老爺子解了足禁,便迫不及待的去找他想要見到的人。
為什麼想見李闖他也不知道。
只是現在看了,他的心情很好,好到話都多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呃,好吧,早上更的是昨天的份兒,現在更的才是今天的份》_《
49
第 49 章 。。。
一頓飯吃得很和平。
李闖發現清醒狀態下的凌飛完全是另外的樣子,雖然人還是奇怪的,但並不影響他斯文有禮舉止高雅得像個真正的貴族。吃東西的時候不說話,說話的時候就自然把刀叉放下,喝水都是不急不緩的抿,每一次放下刀叉還要用餐巾擦擦嘴。
李闖很欣賞這種派頭,但仍然兩口牛飲一大杯檸檬汁。他其實有些後悔來這裡了,他發現花凌飛的錢和花韓慕坤的錢同樣讓他心疼。
於是結論出來了,他還是適合艱苦樸素。
菜過五味,李闖有一勺沒一勺的舀著玉米濃湯,終於還是謹慎的再確認一次:“真沒事兒?就為請我出來吃飯?”
凌飛早就放把杯盤推到一旁,這會兒正平和地看著李闖,眼神安詳得就像晨練的老人再看廣場上的白鴿。聞言,點點頭:“嗯,就吃頓飯。”
凌飛臉上沒有笑,但李闖就是覺著他的眼睛在笑,笑得很簡單,很滿足。
李闖很糾結,就像小時候糾結爸爸親媽媽能生出自己為嘛他親隔壁小紅卻啥事兒都沒有一樣,於是微微前傾湊過去,努力想從凌飛湖水般的眼底看出幾絲端倪:“哥,我是拿酒瓶給你開瓢兒那個,不是揹你上醫院那個,您老都記著吧。”
凌飛忽然伸手撫上了李闖的腦袋,摸摸索索片刻,在柔軟的頭髮皮裡找到了那處不甚平滑的小突起,然後一